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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茂失笑的看着李长宁,每次都是吃嘴上的亏,可每次又都不记。
“将军!将军!探听到了!”探子老远就急匆匆的赶过来,因为没办法骑马,一双腿跑的飞快,几乎能看见他身后路上扬起的尘土。
李长宁忙策马上前:“快说!”
“将军,哨卡一共有五个,但只有两个是紧要的,其余的都不是什么出口或者入口的,都是用来探听消息的,这会儿他们都察觉了,几个哨卡明显比寻常要多了一倍的人!”
探子跑的这样快,回话的时候还能不气喘吁吁,说一句断半句的,实在是叫人感叹。
只是李长宁这会儿没这样的感叹,他只觉得十分头疼,“从城里过来,最少也得一个多时辰,咱们这么多人从城里赶出来,已经算是十分的快了,没想到他们比我们还要快一些,罢了,这样就这样吧,找个人去与他们和谈,看看能不能谈下来。”
探子犹犹豫豫的看着李长宁,觉得自己后边儿的话,有些不好启齿。
“有话快说!”李长宁最见不得自己手底下人这样磨磨蹭蹭,当即便伸脚踢了他一下,“还有什么事儿?总不至于是你打听到他们不愿与我们谈和吧?”
探子连连点头:“将军料事如神!属下去探听消息的时候,正好跟上一对儿夫妻,那夫妻两个似乎是寨子里的头头,正说起这个事儿,说‘若是朝廷派人来谈和,只怕大当家的不肯,便看这些天大当家的如何待那公子便能知道,大当家的这样恨朝廷的人,只怕这一回朝廷的人手要全都折进来了’,属下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像是有些不赞同,便一直跟着他们二人,只听他们又说什么‘大当家的不瞧着黑虎寨那些人,个个的怂包,结果怎么着?一经招安,哪个不是人模狗样儿的?咱们家虎子从小就跟景小臭玩儿到一块儿,如今人家申海都有了世袭的职位了,咱们家还是个匪身,说出去可多丢份’属下听着他们的话,觉得他们肯定是有心思谈和的人,便将两人的面貌记录了下来。”
探子一边儿说一边儿将画了两人脸的草纸呈给李长宁。
“嘿!我说你倒是机灵!”李长宁忍不住夸赞了一句,将印了两人相貌的草纸接过来一瞧,看着倒是眉清目秀的一对儿,若不说的话,还真看不出是山贼。
周茂眯眼笑着转过来,“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是?”
“未必!”李长宁摇头道,“这两人的面相看着就特别,虽然有这么个心思,但未必接触下来就能说服两人,这事儿得从长计议……诶!可惜没那么多时间,算了!还是强行攻打吧,反正一回也是挨两回也是挨,至少是能将人从山贼手里头救出来,别的就不想了!”
周茂原本是还想再劝两句的,但李长宁是谁?他雷厉风行惯了的人,当即便吩咐下去,整顿了军士们的气势,一马当先的往最近的哨卡冲过去。
一路上遇见的山贼,几乎都成了李长宁的刀下鬼,倒不是他凶狠,实在是对上的那些人都是拿了性命来拼的,他实在不好给自己添麻烦,所以能尽快解决便尽快解决掉了,一路上便只看见他的刀不停挥动,鲜血一串串的洒落下来,几乎要将脚下的山都染红。
周茂也不甘示弱的跟在后头,身后是一大片的兵马,他与李长宁一样,虽然动作未必有李长宁快,但手段只比李长宁狠,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杀了一路,终于杀到了哨卡前头,山贼设立的哨卡到底不如朝廷设立的那般精细,这会儿虽然人手多,但并不是很难对付。
哨卡里守着的山贼,几乎要哭出来:“到底是谁告诉我,说他们人少的?”
“你甭嚎了!”他身边的人感到压力越来越大,忍不住将人推至一旁,自个儿退后对上另一人。
“你!你怎么这样…不厚道……”哨卡里的山贼明显因为他身边的人放弃防守他的身侧,而被李长宁的人一刀扎进了胸口。
“里头人听着,我们今儿过来,并不是打着剿灭你们的意图!”李长宁看了眼身边的长随,长随早将准备好的话车轱辘的喊出来,“你们当家劫持了宁国公府世子爷,这在我们将军大人的辖区内,是不被允许的!你们若是想要活命,就乖顺一些,将人交出来!”
这些话不过是起一个拖延时间的作用,李长宁一边让长随喊着话,一边手底下不停的让人往哨卡里头进攻,不一会儿,哨卡里头的山贼明显的顶不住,纷纷举起了白裤头。
李长宁占了哨卡,便让手底下人从这些投降了的山贼口里问出了山寨的一些情况。
“将军,世子爷的情况很差,听山贼说,世子爷怕是要挨不过这几天了!”
李长宁听着禀告声,将手里的缰绳握得死紧。
“今日能不能将山寨一举攻下?”周茂担忧的看着从哨卡里头走出来的李长宁,“听我阿爹说,这几天宁国公派人来,对我阿爹施加压力了。”
“哼!宁国公也只能做些这些事了!”李长宁冷哼一声,阿爹向来对宁国公这个人的评价不高,他几番接触下来,发觉阿爹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将军,咱们现在一鼓作气打上去么?”兵士忙问。
李长宁眼睛一眯,这会儿若是不攻上去,就得过一日,而顾奕那么个身子,到底能不能坚持过今天还是两说。
“大伙儿还能跑的动么?”李长宁扬声问道。
“能!”兵士们这几日跟随李长宁操练,对这个即将上任的新总兵十分钦佩,又是这样立功的时候,谁都不愿意放弃这么个机会。
李长宁点头,朗声笑道:“那好,咱们今天就将这个青龙寨给剿个天翻地覆,看他们还要如何为祸一方!”
他一声令下,兵士们就如同是脱弦了的箭,纷纷从哨卡里钻了进去。
不过是一息的功夫,手底下的人便全部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