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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来了”
眼看空气中闪烁着剧烈的火花,我猛地一击拳头。
“姐姐,爬行容貌,爬行的容貌我们还没收拾呢。”
我一半是打圆场,一半是真的懊悔不已,早在刚回来的时候就似乎想起了什么,直到现在才猛然发觉,杀死爬行容貌以后掉落的物品都忘记收拾了呢。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经我这么一打岔,姐姐锐利的视线终于从三无公主身上移开,仿佛越好一般,茉里莎也同时貌似卑谦的低下头去。
“爬行容貌什么的,要杀的话随时都能再去杀,太斤斤计较的话,可不像个男孩子。”
别人眼中强大无比的小bos级的爬行容貌,在莎尔娜姐姐语气里仿佛只是一只小兔子,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不过姐姐的确有资格这么说,因为她完全具备这个实力,呃然,我也行,话说为什么在姐姐面前我总是忘记自己好歹也算是个高手的事实呢?
不过,就算姐姐怎么说,我也是心疼啊,要知道爬行的容貌死前最后一击可是由我(小雪)执行的,那样我的爆率也该算进去,小boss级的怪物,掉个黄金装备什么的也不会出奇,而且还有证明,每次杀死爬行容貌以后,都可以用特殊药水将它身上的一小部分截取,然后带回来留待法师工会验证,只要能证明你杀了四个boss以上,那就可以获得去库拉斯特海港的资格了。
现在只希望爬行容貌爆出的东西能便宜哪个冒险队伍了,不过我想最有可能的是被重生以后的怪物拾取,然后藏到不知什么地方。
在我暗自心疼的时候,姐姐已经越过我和茉里莎,径直穿过长廊来到大厅里面。虽然并不注重物质享受,但是看到巨大的落地玻璃外面那翠郁地草地和花丛,姐姐眼睛里还是掠过一丝满意,她卸下身上的铠甲,露出一身红色的紧身便衣,接开束缚这长发的发绳后,自然而然的找到了我平时坐着的那张藤制宽大躺椅,那散开来的精美发丝随着她坐下而倾洒在椅子上。仿佛铺了一层金色的绸缎似地。
呃,那可是主人椅啊,我跟到大厅,看到姐姐正优雅的翘着那纤细修长的小腿半躺在椅子上,仿佛在宣布,从今以后这张椅子就是我的皇座,谁也不许再碰一般,我左看右看,该死的肥猪国王,他似乎根本没考虑在这里接待客人。所以整个宽阔雅致的大厅,就那么一张大如睡床的藤椅摆在正中央,仿佛特地彰显强调自己的地位一般,难道这就是权利**者的通病?难道我以后要坐地板?
“你还呆在那干什么,快点坐下啊。”看我愣愣的站在门口,沙尔娜姐姐不悦地回过头。拍了拍自己旁边空出的空位。
“哦。”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这到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椅子大还真是方便。
刚刚坐下,姐姐的小手已经抱了上来。搂着我地腰,枕在我胸前的脸舒服的蹭了几下,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哎,把我当抱枕了吗?
这时候,茉里莎也从后面跟了过来,看到此情此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她那双毫无感情地眼眸里似乎燃烧这一股对抗的意识?说起来这小萝莉公主也15岁了,闹别扭的反抗时期终于到了吗?
只见她凑上来。小步扑哧扑哧地挪到我另外一边。突然跪坐下来,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那比钢琴家还要柔软灵秀的小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小脸也贴了上去,和沙尔娜姐姐一左一右伏趴在我身上。
“主人
随着一声近似(?)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紧紧贴在手背上的脸蛋转了过来,一双亮黄色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哧——”
我倒吸一口冷气,全身三百六十个毛孔都仿佛灌入了传说中武侠小说里主角常遇到地万载寒冰一般发麻不止,鸡皮疙瘩以沸腾地热水上冒起的气泡般地速度由右手手背开始扩散至全身,就差虎躯一震,来个提升几百上千年的内力了。
不不,并不是说三无公主的声音难听,相反,十分的有感觉,但是好好想一想,如果这一声娇滴滴的主人配上那对毫无感情的眸子,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情形?就仿佛是从四四方方的机器人口中吐出的合成声音般,面对冰冷的铁块,能兴奋得起来吗?
而且,和三无公主现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传说中的某些女主角,也一脸很纯很天真的微笑着用柴刀电锯之类的凶器将活人弄成肉酱吧,莫非她不是反抗期到了,而是仇恨心起?我没欺骗过她的感情吧,没玩弄过她吧,没让她怀孕以后抛弃她吧,苍天可以作证啊!
正在我战战兢兢的计划着待会一定要将家中所有能成为凶器的东西全部清理掉时候,三无公主却继续她那让人毛刺悚然的表演。
“主人你不是答应过,等回来以后,一定要用爱将小茉莉的身体灌注得满满的吗?”
小……小茉莉?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吐槽才好。
我木然注视着三无公主那双与她所说的话表达着完全相反意思的冷眸,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那些书……,你还有吧。”
多熟悉的台词啊……,我敢对上帝发誓,这家伙绝对还留有一套上次被我没收掉的h书,不,或许不止一套也说不定,究竟是谁,在已经陷入水深火热的暗黑大陆,究竟是谁竟然还写这种荼毒青少年思想的淫秽书刊,若是被我发现的话,一定要好好把他那腐烂污秽的脑子用钢丝狠狠洗刷上一百遍。
“这种事情,没有的说。”
三无公主立刻心虚的撇过头去,这小萝莉。掩饰自己也是小孩级别的吗?
冷不防地,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从三无公主的手和脸颊中猛地抽出来,心惊胆战的回过头,只见姐姐寒着脸瞪着茉里莎。
“侍女就应该有侍女的样,主人没叫你过来,就乖乖的给我在角落里蹲好。”
听到三无公主的话,沙尔娜无端的一股莫名地怒火。虽然不知道“把爱注入到身体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女人的直觉却让她感到十分不爽,本来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佣兵,平时根本不放在她眼中,要对付这种炮灰,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难。
但是女人的直觉再次告诉她,这种事情——虽然她还心里面还没有搞懂究竟是什么事情,是无法用拳头解决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凭着武力胁迫对方的话。那么自己就落入了下风,甚至输了,因此,我们的高傲的沙尔娜女王殿下才耐着性子和三无公主搅和,否则凭她以前的性格,早就一枪子将这位小家伙干掉了。
“我的主人只有一个。也是唯一地一个。”眼见手被抽走了,三无公主干脆就跪趴在我的大腿上,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我是她的姐姐,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因此,她地侍女。也就是我的侍女。”搂着腰的手突然猛的施力,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被姐姐扯到另外一边,三无公主更是反应不及,狼狈地扑在了地上。
“扑扑——”她站起身子,扑哧扑哧的用小手拍这衣服上的灰尘,目无表情地看这沙尔娜。
“我的主人只有一个。除了他以外。任何人的话都不会听。”说着又想呼噜噜的转过这边想抱着我的大腿。
“哼——”姐姐将我抱着扯回来。
踏踏——,三无公主又绕了过来。
“哼——”又被扯了过去。
踏踏。三无公主继续跟上,一副不碰到我誓不罢休的决心,话说,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地大腿吗?
又被扯了过去……
“够了,你们两个。”被像玩具般转来转去,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了身子。
“你。”我指着茉里莎。
“去做晚饭,我肚子饿了。”无论如何,先将两个人分开,否则我将成为她们明争暗斗的第一个牺牲品。
话说在了前头,三无公主现在也不好违背我地命令,只好不情不愿的用仿佛深仇大恨般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在沙尔娜姐姐优雅而得意的挑衅眼神中走了出去。
“姐姐,你怎么也跟她一般见识,胡闹起来了。”
我无奈的回过头,看着正一边摆出“我胜利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的表情,一边梳理着自己那能让所有的头饰都为之黯然失色的金色长发的姐姐。
“弟弟,你的心太软了,连区区一个侍女都如此嚣张,以后还不爬到你的头顶上去?我这是代替你好好调教一下她。”姐姐轻挑着发丝,脸上的微笑淡然而自信,仿佛看出了我的担忧,她接着说道。
“放心,因为她是弟弟你的东西,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诶——”
被姐姐一语道破心思,我只有傻笑应付过去,其实我对茉里莎刚刚的行为可是捏了一把大汗,要知道从罗格营地开始,除了卡夏她们几个老家伙以外,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敢忤逆姐姐的意思,以姐姐喜怒无常的性格,即使突然微笑着抽出武器随手将茉里莎砍成两半,我也不会觉得太奇怪,到时候……
“你呀——!”
看着我松一口气的样子,姐姐突然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抱着我,重新将我埋入她那体香扑鼻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本来……,本来你应该是我一个人的,按照族规,其他那些什么女人,统统都应该杀掉才对,但是……”
复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你总是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狠下心来,心里想着算了。只要弟弟能高兴就好,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了,要是被其他亚马逊知道我竟然有这种想法,非得笑死不可。”
“姐姐不是说不要在乎其他的眼光吗?”
我反手搂过姐姐地背脊,突然发现姐姐竟然出奇的娇小,真不知看似如此柔弱的身体究竟是如何爆发出那巾帼更胜于须眉的力量。
“小鬼,你到是会驳嘴,不过说的也是。何必在乎其他的目光呢。”姐姐的小手搂得更紧,似乎想用她那傲人的胸部让我窒息一般地力度。
“晚饭做好了。”
气氛正温馨的时候,一道机械般单调毫无感情的声线恰时响起,我依依不舍的从那温柔的怀里抬起头,只见茉里莎手里正端着一个半米高的瓦罐走进来,好快,几乎不到三分钟就做好了,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快餐店王牌师傅?
“请问,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我一脸黑线的指着瓦锅里面那散发出五颜六色的恶心色彩,并飘荡这一股怪味的液体虚心问道。
“这是特制地汤。”
的确是有够简洁贴切的名字。不过这样不等于没说吗?这究竟是什么啊!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弄出这种连毕加索也调不出来的彩色液体啊!!我在心里拼命的掀翻着桌子。
“可别小看这锅汤。”
不知是不是错觉,茉里莎那原本冷漠的眼睛里似乎突然闪过一道锐利亮光,她严肃地朝我比了几个手指。
“这可是经过十多道工序,二十多天的呕心沥血之作。”
我承认,我被那两串惊人的数据给镇住了,瞪大眼睛看着那仿佛是污染的河水上面飘荡着一层工业用油般透露出恶心颜色地不知名液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汤不可貌相,味道不可斗量?就像维拉丝的馍馍面一样,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味道却出奇地好,不。不是这样吧,馍馍面只能说颜色有些复杂而已,这锅汤已经完全超出了复杂的界限。非诡异而不能形容。
“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做的吗?”我咽了一口口水,始终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喝下这锅汤需要一定的勇气,至少也要县搞清楚里面的材料再说。
“首先,是一块上等的牛排,油和面粉。”
“哦哦!”
多正常地材料啊。我开始对这锅汤抱有一份期望了。说不定味道真地意外好吃呢。
“然后是生命药水,法力药水。解毒药水,溶解药水。”
“呃——”头皮开始发麻。
“将牛排沾上粉,放到油锅里炸到八成熟以后,放到生命药水里泡七天七夜。”
“将泡好的牛排沾上粉,继续放到油锅里炸至八成熟……”
“哪还有八成熟,早就熟透了吧你这笨蛋!!!!”我顿时有一股掀桌子地**。
“然后再放到法力药水里泡七天七夜。”
无视我抓狂般的吐槽,茉里莎继续说道,其实她并不是沉默寡言,只是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不愿多费一丝唇舌罢了,一旦涉及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则是会陷入忘我状态,比如说像现在。
“将第二次泡好的肉排沾上粉,放到油锅里炸至八成熟,然后放到解毒药水里面泡七天七夜。”
我说,那块牛排绝对已经糜烂了。
“将第三次泡好的牛排沾上粉,炸至八成熟,然后放到溶解药剂里泡七天七夜。”
够了,饶过那块可怜的牛排吧。
“所以,那块牛排呢?”
我看这满满的一锅汤,突然对牛排的颜色和形状体积产生了兴趣,当然,绝对不会吃,绝对!!
“……”三无公主似乎有点不理解我的话,歪着脑袋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是说,那块被你炸了四遍泡了二十八天的可怜牛排呢,它不是主菜吗,怎么只剩下汤而已?”
“你在说什么呀。那块牛排只是佐料而已,真正的主菜就是这些汤,最后将泡过牛排的生命,法力,解毒,溶解药水混合在一起,才是这道菜的精髓,那块那么难吃的牛排怎么可能会留下来呢?”
就仿佛往沉睡了十万八千年地火山口扔下一块火炭一般。瞬间让我爆发起来。
“你脑子没坏吧,真的没有吗?为什么经过十几道工艺泡了二十八天的牛排反而是佐料而这些无关紧要的汤倒是成了主菜,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开始就把四种药水混合在一起后再将炸过的牛排放到里面泡七天七夜不一样能行吗?那块牛排被你吃了吧,绝对是已经被你吃了吧,而且你刚刚说了难吃,一定是给你吃了吧,这么说来这些汤会好喝吗?”
我憋着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道,真是忍了好久了。
茉里莎愣愣的看这我,顿了顿,正在我以为她在反省地时候。她却突然作思考状,小声嘀咕道。原来如此,还能这样啊,这样一来就省了二十一天的时间了,说不定味道也会变得更加特别,下次试试吧……”
“别再试了你这笨蛋。想要将冒险者示若珍宝的药水糟蹋到什么程度才甘心啊。”我忍不住拼命的揉着她的头发。
“并没有糟蹋,只是等价交易。”茉里莎用手捂着乱糟糟的头发,抬起头望向我。
“等价交易?你从哪里来的钱?”我有些好奇,即使是公主也不可能富裕。不应该说是堕落到这种程度吧。
“离开的时候,父王偷偷吩咐我将金库里的宝物全拿走。”三无公主很老实的应道。
杰海因那老家伙也真毒辣,我想肥猪国王应该对着空空如也地宝库流泪了不止一晚吧。将近十立方米的物品栏空间,足够将里面的贵重东西一扫而空了。
如此说来,这三无公主不等于一个移动宝库?这可是携带这整个西部王国的国库珍品啊!!
“先不说这个。”
我无力的罢了罢手:“将这锅汤倒掉吧,当然,如果你觉得自己手艺不差的话,全部喝掉也行。”
当我回过头,却发现姐姐已经凑上来。食指在汤面上一点。然后轻轻含在嘴里,眉头立刻便皱了起来“身为侍女。这样地东西你也敢拿出来?”一脸寒霜的姐姐立刻开启了女王模式,就差大声呵斥“大胆奴才,给我跪下。”
呃,姐姐,你这是找渣吧,是在找茉里莎的渣吧,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两个八字不合的公主和女王,我全身力气突然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垂下肩膀。
“告诉我!”无视我在一旁的惨白状,沙尔娜迈着威风凛凛的步伐,走到茉里莎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那双漠然的眸子注视着自己。
“这汤的味道,你尝过吗?”
“如果你尝过的话,明明知道味道难喝却依然端给自己的主人,如果没尝过的话那就更恶劣了,连味道怎么样,有没有毒都不知道,就将自己地试验品让主人品尝?无论是哪一条,身为一个侍女,都已经足够作为处死地理由了吧。”
倔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茉里莎地确没想到,规矩她不是不懂,只是想于对方作对,而且平时主人的脾气都十分好,好到甚至让她忘记了很多侍女的本分,自己现在的行为,正如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所说的那样,即使是处以死刑也理所当然。
“诶——”我正欲开口,却被姐姐回过头,笑里藏刀的看了一眼。
“不过,饶过你也不是不可以,虽然像你这种卑微的侍女,想要理解主人的仁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作为宽恕以后的惩罚——”姐姐突然放开茉里莎,转过身子将我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一旁。
“就按照我们亚马逊一族的族规吧,做错事的奴隶,如果主人心怀宽广的话,只要让他卑谦的添三下鞋跟就行了。”
“啥——?”为什么又将火烧到我身上?再说我又不是亚马逊。
茉里莎紧抓这拳头,愤愤的瞪着满脸冷酷笑容的沙尔娜。
“怎么,不服,竟然做了让自己蒙羞的事情,就用羞辱的办法惩罚,不是天经地义吗?还是说,你根本连这点原则都不懂?身为公主?哼——?”
最后一句话仿佛刺激到了茉里莎一般,她几乎将自己娇嫩的嘴唇咬破,斗大的泪水不断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落下,我见犹怜。
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她一步一步的迈过来,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挪开一般,缓缓的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挣扎着俯下头去……
“算了——”沙尔娜姐姐突然一把扯开我的脚。
“突然想起,这是族里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那人的惩罚,你是女人,就饶过你吧。”“蹬蹬蹬——”掩面离开的茉里莎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晶莹的水珠,我一脸无奈的看这姐姐。
“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一定会在中途阻止我呢。”姐姐抚这我的脸,轻轻说道。
“因为姐姐刚刚说过,不会伤害我的人啊,我相信姐姐。”我摇头苦笑道。
“不过,这样似乎也太可怜一点了吧,她毕竟只是个15岁的小孩。”
“哼——15岁,我那时候——”挑着柳眉,姐姐的语气顿了顿。
“弟弟,你的心太软了,无论是对付不听话的下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恩威并施才行,一味这温柔只会让她们嚣张。”
“我到觉得还好,我并不喜欢用高高再上的目光去注视别人,也不强求别人听命,服侍自己,只要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即使对周围的人纵容一些,让她们也觉得开心,我想并不是什么坏事。”
“你呀,该怎么说好呢,竟然这样,一开始就别招惹那么多……”嘀咕着,最后,姐姐的声音逐渐轻微。
“恩?什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楚,不禁又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还不乘现在去安慰一下你那任性的小侍女,不然以后小心遭到怨恨。”姐姐突然用力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将我朝门口推了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恩威并施的手段呀,人心,是复杂的东西,就像弹簧一样,光一味着对别人宽容,未必会有好的结果,甚至可能会遭到反弹——
看这那离去的背影,沙尔娜半躺在椅子上面,悠然的抬起纤纤细足,梳理着自己的金色长发,那优雅淡然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充满着无畏的自信与高傲,海蓝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窗外的远方,就仿佛是莅临阶梯之上的王者,正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的臣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