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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这样的姿色也能得到她的垂青,那被拒绝的小爷我,岂不是没脸混了?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手把自己的衬衣衣袖放下来,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衬衣上又沾上了血这样的脏东西,顿时一阵皱眉。
身后是房东太太的哭嚎救命声还有一阵七嘴八舌说要等警察来又是赶紧送医院的,而这边的许安好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微白的脸上,目光凝着他,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心跳也是一阵狂跳。
许安好低头护住女儿时,再一次紧紧咬唇,见到靠近自己的人脚步停在自己面前,她一声‘谢谢’还没有及时说出口,唇角就被对方伸出手轻轻一抹。
他探过来的手指细心地抹掉了她唇角上沾着的血迹,如此细致入微的一个动作让垂着脸的许安好眼眶一润,被他伸手抱了过去,护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手心将她的脸摁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低声说着,“我来晚了,对不起!”
许安好被这么抱着,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得滚落着,低声抽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她没有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这个时候的她只想好好哭一场,她被谢安泊抱着,安安又被她抱着,谢安泊抱住她的同时也抱住了夹在两人中间的孩子。
接到安安打来的电话,他马不停蹄得赶来,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开车速度又快,把后面坐着醒酒的唐易恒都吓得够呛,说你特么都结过婚有过儿子了你死了也算这辈子活过了,我还没结婚没生子要被你给害死老子做鬼找谁去啊啊啊啊!
好在现在是深夜,路上没几辆车,也运气好的没碰上交警,一路杀过来就见到她被欺负的这一幕。
之前在听到安安悄悄告诉他说有人半夜来敲门他就心里有些咯噔,没想到,他前脚一走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他要还是能忍得住那他就不叫‘谢安泊’了
莎士比亚现在对某个揍人揍得极有艺术又能选择好最佳地点又能把揍人揍得这般狂拽炫的举动崇拜得五体投地,爽快地用爪子抓下一根毛作为奖励,被唐大少扬手一拍,个卖萌卖贱又装又作的你,以为你的毛是啥玩意儿?
这边的谢安泊抱着受了惊吓的两母女不放,而那边被揍地瘫倒不起的男人在妻子和邻居的搬抬就要送下楼,又被赶来的民警拦下,房东太太声泪俱下地指着谢安泊说是他打残了自己的老公,还有那么多邻居作证。
民警查看了一些伤者的伤势,又走过来看着谢安泊,正要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见谢安泊凉凉地出声,一手指着地上倒地不起的男人,“这个人骚扰我太太,被我打的!”
那边的房东太太大叫,“明明是你老婆*我的男人,民警同志,是这个女人*我男人的,现在还被这个人打成了重伤,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他半夜来敲门,还想用钥匙偷偷开门进来!”安安指着那边的人大声说着。
民警看了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之前他们确实接到一个女人的报警,说有人半夜敲门骚扰,也确定了就是这个位置,只是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民警先看了地上躺着的人那张被打得连他妈估计都看不出来的脸,此人人到中年,身体有些发福,有个圆滚滚的啤酒肚。
再看看这边护着受害女子的男人,虽然衬衣上有了褶皱,但此人仪表不凡,身上的穿着一看就是社会高层精英一样的人物,而且人又年轻,就他脚边那只被打理得那般精细的*物狗都能看出这家人应该不缺钱,说他老婆*这个中年男人?
这个,确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恩,脑子稍微正常点儿的都不会这么干吧?
“先把伤者送到医院,剩下的事儿就到局子里面去解决吧!”民警说着索要了谢安泊的电话联系方式,又做了登记,介于现在已经是深夜,便协调两家人明天早上在处理协商。
房东太太坚持要让揍人者一起护送她受伤的老公去医院,谢安泊眯着眼睛,“你要是还希望他缺胳膊断腿的,我倒是可以陪着一起去!”
房东太太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瞪了许安好一眼,丢下一句,“限你明天就给我滚蛋!给我滚出去!”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再这里待着,但你必须先把押金还给我!”许安好盯着要暴走的房东太太,对方又是一阵低骂,“还想要押金?没门!”
两个民警一起将受伤的男人扶进了电梯,过道上的这一场争执闹剧也以这样的结果收藏,看戏的两家邻居伸着懒腰回家继续睡觉,门一关,任别人家再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跟他们无关一样,戏看完了,关门,睡觉!
谢安泊扶着许安好进了屋子,唐易恒喝了不少酒,现在要去酒店也不方便,而他也没时间送他去,便就在客厅里挪出大沙发让给他休息。
“妈妈,你疼不疼?”安安低声地问在卧室里换衣服的许安好,许安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一边,自己再把撕坏的裙子换了下来,摸着自己的腰间,想着刚才那一只咸猪手就摸过她的腰,顿时一阵作呕,客厅里还有两个男人,现在洗澡也不方便,她只好强忍着换上了一套家居服。
安安拉着妈妈的裤腿,许安好蹲下身,安安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妈妈,你疼不疼?妈妈你,你别怪安安好吗?是我打电话给他的,当时我真的,好害怕!”
她是看着妈妈被煽了耳光,妈妈不准她出来,但她却在妈妈出门之后就偷偷地趴在客厅那边看,当她看到妈妈被打,看着那一对夫妇胡搅蛮缠毫不讲道理的时候她便拨了谢安泊的电话,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m市,安安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他了!
许安好蹲下身搂着女儿,轻轻摇头,不怪,真的,真的不怪女儿,如果今天不是谢安泊及时赶到,她都不敢想自己还要遭受到怎样的屈辱,是他赶来相救才让她脱险,她又怎么会怪女儿呢?
“妈妈,为什么坏人那么多,好人却那么少?”安安伏在妈妈怀里,想着妈妈在呼救时,那些冷眼旁观都没想着要帮忙的人们,事态如此炎凉,她们还能相信谁?
许安好觉得因为经历了太多让女儿对这世界的认知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着属于这个年龄的认知,世界是美好的,世界上好人是最多的,可她所遇上的,都是欺负她们的人。
许安好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女儿,告诉她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帮助过她们的人也不少,但孩子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便有了心理阴影,再这样发展下去,她会不会再也不会相信人了?
许安好抱抱她,正想告诉她一些道理,就听见有人惊呼大叫的声音响起,她一惊,这么安静的夜里这样的叫声显得很突兀,而且还靠得这么近!应该,就是这一层楼的!就在附近!
她拉着女儿的手快步走进客厅,却见客厅里两个男人,一个趴在大沙发上呼呼大睡,一个正坐在那边,拿着手里的冰袋翻来覆去,茶几上还摆着她家的医药箱,见到她从卧室出来,朝她招了手,“过来!”
门外过道上的叫声是越来越大声,还很杂乱,打砸的声音尤其刺耳。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别砸了,啊--”
“入室打劫啊!”
“。。。。。。”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闹做了一团,让许安好好不容易才轻松下来的神经又是一个紧绷。
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许安好神色紧张想要走到门口去看看情况,走过沙发那边,被谢安泊一手拉住了胳膊,谢安泊脸色还很沉冷,拉着她的手不松,“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许安好摇摇头,“我没事的!”说着想要挣开他的手去门口,谢安泊手依然没松开,轻声道:“门外没什么,你的伤才是最重要的!”说着他站起来,看着站在那边眨着大眼睛看他的安安,柔声道:“去睡觉吧,我在这里守着,没人敢来了!”
谢安泊说完喊了一声:“莎莎!”,莎士比亚从洗手间里窜出来,跟在了安安的身边。
安安看看他,看看妈妈,又伸手摸摸莎士比亚示好探过来的毛茸茸狗头,这才听话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谢安泊拉着许安好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的身边,“坐好!”
他的语气是有些强势的,不容拒绝的,许安好听着门外的声音,脸被谢安泊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按,她猝不及防地趴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惊,要抬头,却被他的手紧紧按住。
“别动!”
许安好只好不动了,侧着脸,左脸脸颊上的长发被他伸手手指小心翼翼地勾到了一边,动作很轻地替她检查着脸颊上的伤势,看着浮肿起来的半边脸颊,他在放冰袋的时候还低声提醒,“可能有些凉!”
那双有着修长手指的手在她的左脸颊上轻轻地划动着,怕她乱动,索性用手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抱着靠紧了些,许安好正被他那手指划过脸颊时带来的触电感惊得心脏直挑,被他这么一抱一挪,靠紧时,身体猛的一阵发僵发直。
替她抚着脸颊伤势的手指一顿,耳边传来了谢安泊一声沉笑,“我一靠近你,你就紧张!”他话音刚落,许安好便感觉到了自己的左耳一暖,是被他那暖热的呼吸给包围住的暖,声音比之前还要轻柔。
“为什么?”
许安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跳如雷的她哪里还说得出话?
因为她始终还惦记着客厅里还有一个唐大少,虽然唐大少趴着好像睡着了,可这样始终不太好!
她强忍住自己的脸红心跳,试图让门外的打砸声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此时的门外确实很吵,打砸的声音和拉扯争吵低呼尖叫的声音连成了一片,许安好虽是满心疑问却又被他拉着不让出去看,只好乖乖得趴着任他给自己脸上敷冰袋。
“门外,出什么事情了?”许安好觉得如果不说话,就这么趴在他的腿上,持续的时间一长她会坚持不住,便想说话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谢安泊‘哼’了一声,“那些人的事情不要管!”
许安好隐约觉得不太对,深更半夜的,难不成那两家人还被人寻仇了?听那边砸东西的动静声不小,而且脚步声很沉乱,来的人应该不少!
门外的尖叫杂乱声不断,却又在几分钟之后突然消失,只听到有人在大喊着,“不能让他们走了,快拦住拦住!”
。。。。。。
打砸声一停,剩下的便是哭嚎声和骂声了,等接到报案赶来的民警再次到达时,门外又开始喧哗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了,跟刚才敲门那乱又用力的力道相比,这一次的,很斯文。
许安好坐了起来,手里还按着敷脸的冰袋,起身要去开门,谢安泊比她更快地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打开了门,“什么事?”
门外站着的,是两位民警!
“先生,刚才来了一批人把你的两家邻居的门给敲坏入室一阵乱砸砸坏了所有家电,你们,可有什么损失?”
谢安泊看着对面那两家门都被砸得变了形的邻居,两家的家人都跑了出来,痛心疾首地在跟那边的民警讲诉着刚才被砸的过程。
站在谢安泊身后的许安好也被对面那两家子人的惨状个惊得目瞪口呆,那两家子人,被赶出来时明显是还在*上,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男的打着光膀子穿着牛读裤,而女的不是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就是连睡衣都没穿只抓了一张*单胡乱地裹在了身上。
“是吗?”谢安泊一声轻笑,侧脸看着身后目瞪口呆的许安好一眼,“刚才你听到什么了吗?”
许安好手里还拿着敷脸的冰袋,被谢安泊那眼睛一看,晃神时摇摇头。
表示,我没听到!
谢安泊看了许安好一眼,眼神里露出一丝‘孺子可教’的夸奖,对着民警耸耸肩,“真是抱歉,我们刚才睡得太死了,没听到!”
对面的人大声说道,“刚才我们砸了你家门的,想请你报警,那么大动静,你居然说你没听到?”
还有你吖滴居然连衣服都还穿得这么工整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说你睡得太死?
谢安泊侧着身子,懒洋洋得往门口一靠,“哦,那还真是抱歉了,我刚才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
“你--”
谢安泊一手把许安好拉着,直接把门一关,特么的,装x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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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许安好在谢安泊伸手把门关紧时,惊愕地抬脸看他,难道,是他找人把那两家人的家给砸了个七零八落的?
刚才她有主意看那边,被砸得变了形的房门内一片杂乱,室内残碎的灯都还在摇晃着,门外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碎片,而门口还有一把大榔锤,应该是那些砸的人留下的,正被那两家子的人当做了证据交给了民警。
是他?
许安好心里一跳,手里的冰袋都掉了,被谢安泊挑眉看了一眼,这一眼满含深意,你还算不笨!
许安好被他那一眼看得眉头一皱,不可置信地抿了抿唇。
真是他找人砸的!
这,也太-
谢安泊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替她捡起落在地上的冰袋,走进客厅时拎着那只医药箱径直就朝许安好的卧室走去。
“哎!”许安好想制止他,可声音又不敢太大声,怕惊醒了客厅里的唐大少,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进了卧室,把门一关,门一落锁,卡擦一声,许安好睁大着眼睛满脸警惕地看着他,却见他轻车熟路地将*头的灯打开,十分大爷地往她的*上一坐,伸手拍了一下*垫,“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许安好看着他就那么直接又自然地躺在了她的*上,一条腿直直地搭在上面,另外一条随意地放在*边,看着门口的她,伸手一招。
许安好神色一紧,见他起身又要走过来赶紧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你,能不能别在我的房间里?”
虽然,今天晚上确实多亏了他,虽然是暴力了些,但她心里却觉得,对方该打,该揍!
谢安泊坐起来,朝她伸出了双手,在许安好微愣时轻轻开口,“我的手也受伤了,你没看到吗?”
许安好这才注意去看,一低头便是一声倒抽吸,他的手背上,尤其是骨节处,更是血迹斑斑。
“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许安好急忙走过去,打开医药箱取了消毒的紫药水要为他擦拭伤口,刚靠过去就被某人早有预谋地伸手一抱,抱紧了往后一趟,在她低呼时笑着出声,将她往自己的旁边一按。
“你的*迟早要分我一半,你可以现在就先习惯!”
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