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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和尚同老梁也都是神情不再那么自然起來,相视一眼,拳头攥紧,额头之上青筋暴胀,
屋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炎黄会即将迎來建立以來最大的一次考验,
“好一招釜底抽薪,这是想要灭我炎黄会的节奏啊……”
紧咬着牙关,叶皇嘴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來,眼神则完全的冰冷下來,显然今日的突发情况不仅让他始料未及,更让他勃然大怒,
“凡子,这次你做的不错。”看了仲凡一眼,叶皇神情略显轻松了一些,
联想到刚才和尚和老梁的遭遇,叶皇已经推断出來对方不光是在黄泉附近埋伏好了,在其他炎黄会的场子也都有了布置,
也就是出去的是和尚和老梁,若是之前是仲凡,恐怕他就凶多吉少了,
五个月的时间准备,为的就是今日,这对手当真可怕,
“公子,我们是不是要立即做出反应。”
“怎么反应,到目前为止,我们连谁对我们出的手都不知道,你说怎么反应。”
冷哼一声,叶皇扫了一眼屋内三人,
“我离开半年不到,炎黄会便遭此大难,诚然,对方阴险狡诈,可你们连一点线索都沒有找到,是不是太过耳聋眼瞎了。”
被叶皇这样说,和尚和老梁以及仲凡都是低下了头,脸色不怎么好看,
这事情上,他们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理由來,毕竟公子让他们坐镇渝城,弄出这么大的事情來,而自己三人作为领导者却沒及时发现,的确担有大责任,
“尤里那边,你们多久沒联系了。”
之前,叶皇离开之前曾经吩咐过和尚,可以隔段时间去尤里那里获取一些情报,以供炎黄会参考,现在看來,恐怕他沒有照办,
“公子,尤里在您离开渝城沒多久,便离开了。”看了一眼叶皇,和尚开口道,
“离开了,去了哪里。”
叶皇眉头又是一紧,怎么自己一离开渝城,乱七八糟的情况全都出现了,
“不知道,东方凯撒的人告诉我们,说尤里被调离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调离,按照尤里这老小子的性格,他若是调离,不应该不给我打电话才是。”
“公子的意思,这其中有蹊跷。”
叶皇小声的念叨,和尚自然也听了去,看着后者,问道,
“这一切都透着玄乎啊,看样子,这次咱们碰上对手了,圣庭新到任的人是谁。”
“不清楚,东方凯撒的人以我们炎黄会不是圣庭的顾客为由,拒绝我们靠近,这半年來,我们从圣庭沒得到任何的情报。”
摇了摇头,和尚一脸的苦笑,
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好强大的理由,难道他圣庭不知道炎黄会是老子的。”
眼神微微眯起,叶皇扫了一眼三人,
“马上给所有炎黄会分驻在各处的场子打电话,让他们停止营业,固守各自场所,都给我打起精神來,熬过今夜再说。”
“想必他们也不敢白天对我炎黄会怎样。”
冷哼一声,“和尚,给天歌打电话,让他帮我调取这五个月以來,我渝城入境的可疑人物的所有资料,顺便让国安局那边也帮忙,这一次,我就不信查不出蛛丝马迹來。”
“是,公子。”
一听公子这口气,和尚就知道他是要动真格的了,
可以说,这次炎黄会遭此大难,对于公子來说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情,
这代表着巨大的耻辱,不可原谅,
“希望你们能够给我稳住局势,马上将提拔新的中层骨干提上日程,这次死去的人,做好抚恤工作。”
说完,叶皇直接甩门而出,脸色阴沉着下了楼去,出了黄泉,直接开车离去,
而在叶皇离开沒多久,和尚三人也开始行动起來,炎黄会所有驻地正在营业的场子,都开始陆续清场起來,
一夜间中层几乎全部被杀,已经让本來自信心膨胀的炎黄会成员便的胆战心惊起來,
渐渐的,他们开始认识到,一场新的巨大危机正在扑面而來,
……
从炎黄会离开之后,叶皇直接驱车向着客來居赶去,
对方既然对炎黄会出手,而且细密布置了整整五个月,恐怕不可能不知道江燕是自己的女人,
江燕一个人住在客來居,极有可能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至于清吟那边,由于她一直有专门的保镖保护,他倒是不怎么担心,
不过在路上,叶皇还是先打电话给了南宫清吟,听到后者沒有什么情况之后,这才放心下來,
至于江燕这边,叶皇也是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在响了几声之后才接通,
“喂,这么晚了,还沒睡,你在哪里。”
接通之后,江燕先开口问了一句,
“马上叫醒天天,穿好衣服,收拾一下东西,在屋里等着我。”
“发生什么事情了。”
“炎黄会被人攻击了,我怕他们可能会针对你,你马上收拾一下,我这就到。”
“好,我在门口等你。”
对面,江燕答应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
与此同时这边,叶皇脸色直接阴沉了下來,从车坐下摸出一把手枪,看了一下子弹,随即踩下了油门,
透过刚才江燕的话音,他已经知道对方已经出事了,
如今已经是凌晨两点,按照江燕早睡的习惯,不可能接通电话会如此的清醒才是,对方怕自己怀疑特意逼迫江燕保持镇定,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一些细节叶皇却可以觉察出不对來,
客來居,三层楼江燕的卧室内
只穿着紫色睡衣的江燕缓缓的放下了电话,脑后一把枪指着她,
“电话打完了,你们该放过我儿子了吧。”
离江燕不远的地方,小天天被另外一人捂住了嘴巴,呜呜的大哭却发不出声音來,
“好说。”
冷冷一笑,这指着江燕脑后的人,对着旁边之人使了个眼色,后者便放开了天天,
“妈妈……”
嚎啕大哭的小天天奔跑到了江燕身前,
“乖,天天不哭,天天不哭,沒事的,沒事的。”
“嘿嘿,现在沒事,过会就有事了。”站在江燕一侧的男子,耍着枪花,看向江燕只着一袭纱质睡衣的身体,眼神火辣辣,带着几抹饥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