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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海峡已经被发现;其次,准备了将近两年的吉脱匈奴要跑了。
海峡的重要性说过太多次了,帝国新一轮的海洋探索必定会拉开序幕,在那之前一套合理的纬度必然是要先被搞出来。现在懂得纬度是个什么玩意的人非常稀少,除开有那么一丁丁概念的吕哲和吕议之外,似乎就只有吕启能够玩得转。
各个学院里面是有在研究纬度的人,几个教授似乎也研究出一点端倪,不过嘛……说什么也不会比吕启更加了解。
吕启很快就会收到自家老爹的书信,信中会要求他前去南洋,配合南洋海军制定一套属于帝国的纬度。
在做那一些事情之前,关于地球的概念需要先预热一下,只有先确定脚下是一个椭圆形的球体,不是什么天圆地方,后面的事情才有的搞。
其实挺莫名其妙,月圆的时候,夜间或者白天抬头看天,怎么都能够看到月亮是一颗圆形的天体,那么关于天圆地方的理论出现了。谁都没有更深入一点的思考一下,月亮是圆的,脚下的大地凭什么就不能是圆的?
近些年帝国的玻璃业发展迅速,虽然说各种颜色混杂的玻璃依然是占了大多数,可是关于制作无色透明玻璃的工艺也不是没有被摸索起来。成熟的玻璃工业会起到什么样的助力?关于玻璃乃是一切化学的基础,这句话本身就有它的道理,只因玻璃制品的刻度皿具出现,可以更加专业地进行一些药剂的剂量,也是便于进行最专业的观察。
玻璃不但能够在化学实验上起到助力,对于天文学的助力也绝对不小。第一台天文望远镜是在帝国历九年出现,可能并不是那么专业,但是观察月亮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使用过天文望远镜观察月亮的那些人,他们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月球表面的时候都傻了,月亮上没有所谓的天宫,有的只是坑坑洼洼的陨石坑,然后月亮上也没有兔子,那颗怎么砍都会再长的桂树亦是没有,既然树都没有就更不可能有吴刚。
天宫、兔子、桂树、吴刚全部没有,看着也不像有绿色植物。即使是有嫦娥,那么嫦娥住哪,嫦娥吃什么过日子,一连串的问题很值得思考。思考过后,一大群固有价值观崩塌的人出现了,哭着闹着,只能唱“我为你流下幸福的眼泪,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最美”。
月球一再被证实是一颗圆形的球体……唔!正确的名称叫天体,那么凭什么人不会掉下去,这个时候装B的机会来临了,不过吕哲已经过了抢风头的年纪,因此是吕议闪亮登场,关于引力是啥,没苹果就用橘子来代替,好嘛,“吕议引力”出现了!
证明脚下是一颗天体自然不是简单用一两个实验来完成,接下来就该是经典的一幕上场,不就是在海洋上来进行理论的证实吗?比如一样是在海面,为什么两艘船互相之间最先看到的是船桅。啥?这个解释不清楚,海面有波涛起伏?那就等着!帝国打算来一个海军大建,过上个十几二十年,帝国的舰队会来一次超远航,看看能不能绕上地球一周啥的。
“纬度当然是以南陵为核心作为起点。”吕哲一脸的懒散,他们又重新出发了,进入关中的路上碰到了出关中的大儿子。他问:“这一次带了多少人?”
吕启在默默点头,他接受的教育,纬度的起点本来就是从南陵开始,没什么好说的,照抄就是了。面对提问,他答道:“各个学院都有教师报名,他们会携带本学院的学生。初步的人数是五百二十七人。”
帝国现在的太学其实不算多,每个郡的首府都有一个,级别最高和最好的当然是之前作为唯一都城的南陵。
吕哲对帝国有多少太学生印象还是非常深刻,不会记错是五千七百零四人。他一听就愣了:“什么意思?差不多十分之一的学生都要跑去南洋???”
没得办法啊!虽说是普及教育,可是才多少年啊?全国接近七千万的人口,有五千七百零四个太学生,那真的是相当不错了。
帝国的太学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国子监”之类的机构,想就读依靠的不是单纯的诗词歌赋,格物和化学依然也是要会。那是为帝国的“未来”培养真正有意义的人,不是养一群除了诗词歌赋,连五谷杂粮都认不出来的废物。
当然,一个国家也不能没有自己的文化底蕴,诗词歌赋啥的不能完全抛弃了。但是!就是别特么养出一群只会诗词歌赋,五谷杂粮认都认不清楚,还特么巴望着能当官的白痴。
“是有点多……”吕启不知道该怎么来说服自己的老爹,他就是觉得让那些精英多看看不同的风景,了解世界有多大,多见见世面不会是什么坏事。他开口说了两字:“父皇……”,吕哲那边开口了。
“不会影响到主学业的话,想去就去吧。”吕哲本身就十分赞同让学子多见见世面,要不也不会干预各个学院,让假期组织到处逛逛。他说:“这样吧,既然已经有五百多个了,索性就再搞大一些。让各个学院多多鼓励学子一块去。”说着停顿下来,对骆摇说:“太尉署那边制定一个妥善的方式,朕也下令让将军府配合。”
骆摇能说什么?他就是站起来恭敬地行礼,应声“遵命”就了事了。
处理了那些小事,吕哲挥了挥手让吕启该干么干么去。然后,他笑吟吟地看着骆摇,说:“吉脱还是很聪明,知道退让。”
匈奴与东胡在狼居胥山周边拉锯了将近两年,双方的战事说不得有多么激烈,就是在“化~学~武~器”上使用得有些过头了。
宰掉牛羊等牧畜,将尸体丢到死水沟里,让腐烂掉的尸体滋生出病菌。其实很多时候不止是牛和羊,将对方战死的将士尸体丢到水里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游牧民族干制造化~学~武~器的事情也不是近些年头才有,他们的祖祖辈辈在打不过别人的时候,以空间换时间就是那么干过来的。
草原很广很大,想要取水十分不容易,人可以一周左右不吃东西,但是三天滴水未进就该挺尸。一两个人,或是百人以下,消耗水源也就那么回事。可是,一旦超过千人以上,对水的消耗绝对远比想象中来得大,更不用谈数万人和随行的战马等等的饮水问题。
吉脱匈奴和东胡都祭出大杀器玩生物战,那就是他们聪明的地方之一。
因为无法获取水源,那么当然没有可能玩大规模的会战了嘛!
吉脱匈奴有足够的理由来对帝国有个交代,难不成帝国要匈奴在没有水源的前提下去送死?帝国还真的就是逼了那么一两次,结果一批匈奴人跳反被屠宰,更多的是选择跑到吉脱那里去哭诉,吉脱则是跑到季布那边去哭诉。考虑到接下来吉脱匈奴还有点戏份,比如充当开路先锋什么的,帝国只好消停一些。
东胡人也不是那么乐意与匈奴人死磕,他们对占便宜的兴趣比较大。另外,哪怕是东胡脑仁比较小,怎么也该从帝国的一系列行动上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帝国已经在磨刀,打算对东胡下手了。
帝国对东胡下手的呼声已经喊了四五年,从之前征讨草原被东胡占便宜就有发出类似的呼声,只不过那个时候帝国的重心是在匈奴身上,才没有收拾东胡人。现在嘛,帝国在北疆的战事已经平稳,帝国也不是有仇不报的国家,而似乎因为军国主义的教育问题,稍微惹一下都想灭人全族,忍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对东胡动手了。
“我们制定的计划,将会从两个方向对东胡人开战。”骆摇马上就卸任了,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了一想,问:“陛下,是不是……等季布过来了,再详细深谈?”
没有错,吕哲选择的下一任太尉是季布。没有出现意外的话,季布会在太尉任上待至少一届,既是四年,然后就又该物色个地方让他卸任之后去当总督了。
倭列岛设立一个总督府,西北各郡是总督省,西域再来一个都护府,接下来应该是哪了?也许在南洋那片建立一个大洋都护府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将吕宋等等岛屿涵盖进去,那也是一片不算小的地盘了。
吕哲现在比较苦恼的是,勋贵集团们看到秦王国和魏王国,两哥们去就番的路上问题不断和困难不少,对于外出找个地方作为封地的排斥性比较大,搞得除了极为少数的一些人愿意出去开拓封地,绝大多数都是选择留在本土。
勋贵集团留在本土受到的约束挺大,按照爵位该有什么样的地位基本上是固定,私军方面更是少得可怜,就是充当一下门面意思一下。另外,他们的封地只有收税权,甚至连治理权都没有,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平淡了一些?搞不好会有一些闲得蛋疼的勋贵寻求刺激,搞出一些需要国防军去玩镇压游戏的烂事。
“其实去外面多好啊!”吕哲难掩郁闷地说:“开发出什么,给予帝国应该有的那一份,能够有巨大的收益,还能对那帮野人作威作福什么的,人生该是多么潇洒和畅快。”
骆摇也郁闷了,他心想:“傻了才选择有好日子不过,去那些蛮荒之地与蛇蚁蚊虫较量,又去与那些看起来与猴子差不多的野人为伍。”
帝国内部是没有办法欺压良善什么的,受到的约束也多,但架不住帝国本土与外面几乎快成了两个世界。
帝国有自来水设施,上个厕所也有马桶,外面有吗?都过上了打开水龙头就能有水的日子,谁能忍受每天挑水,去喝那种放在缸里一口积水味道的水?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能舒舒服股地坐马桶畅快淋漓地“发泄”,凭什么要去蹲草丛里不知道会不会被啥玩意咬的苦日子?
帝国交通发达,今儿个想去哪玩,呼唤管家准备车马,带上妻儿子女再来些护卫和侍从,在那一片片路旁羡慕的目光中,抖一抖家族徽章的威风,去吃一些丰盛的,看一看戏听一听曲。啥叫人生?这才叫人生!
在帝国有一个更没得比的好处就是,做啥都按照规矩来,只要不破坏规矩,谁家的爷们有资格立在宫城广场当雕塑,谁家的老爷子又被写进了教科书当民族英雄,皇室吃肉,勋贵集团吃剔骨肉,百官、大族、士绅啃骨头,民众跟着喝喝汤,小日子美不美?去了外面还有这些待遇没?除了能够得到帝国有限的支持,啥玩意都没有了,还得担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生存压力,纯粹找罪受的吧!
呃,每一个民族都不能缺少民族英雄,不过通常都是死了才叫英雄,活着的叫狗熊。那是害怕英雄的声望过高,怕出现一呼百应什么的,给君主也给自己找不痛快。帝国……唔,是当今皇帝不一样,似乎根本就不担心存在活着的英雄有什么风险,结果就是一大批追随皇帝崛起于微末的人,包括真的为民族干了什么事情的人,甭管死了还是活着,从小兵到勋贵,英雄有那么点多。
吕哲突然问了一句:“刘邦到哪了?”
骆摇愣了一下,答:“似乎是……”,他最近忙着了解西域的事情,没功夫搭理其它的事情,一下子被问住了。
吕哲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刘邦到了哪,他是记得刘邦很渴望到外面去创造自己的一份基业。他目光注视着关中的风光,说道:“等待他们出使回来,朕会履行承诺,让刘邦去南亚次大陆建立自己的封地。朕突然发现勋贵阶层中,有上进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骆摇低下了头,内心里不免郁闷:“也就您了,希望勋贵阶层多点上进心。换作是其他皇帝,谁不死死地压制勋贵阶层的上进心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