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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小龙山,几名额上包裹着黄巾的汉子懒洋洋地坐在寨门处晒着太阳。
“好端端的,你说游徼干嘛让咱们扮黄巾呢?”一名黄巾汉子无聊透顶地望望天,抱怨了一下。
另一名汉子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这才接口道:“哎,不是说了有个什么逃犯可能来这小龙山投奔么?”这时一直认真观察山下的一名汉子拉了同伴一下,低声道:“嘘,别说话,有人上山了。”
山路上,有个黑面微须的独臂汉子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时不时埋头四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粗麻布的衣服上,满是尘垢,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清洗过了。
“兀那汉子,做什么的,敢来我小龙山?”一名汉子猛地喝道。其他几人狐疑地扫视着,他们都看过通缉令上的画像,但和这人不大符合啊?
“某是梁鹿,与你家大头领是同乡,前来投靠。”黑面独臂汉子目光中隐带倨傲。
“就你?”
“哈哈,能杀得了人么?”
“倒是能当个伙夫……”
寨门处的这几名汉子都是庞海手下的游侠,平时也是无法无天惯了,这下虽然不确定梁鹿的身份,但扮演起肆无忌惮的黄巾贼,确实身上都似乎带着股匪气。
“某说了,乃是你等大头领的同乡。”梁鹿低着头,不让人瞧见自己眼中的狠色,若是以前,他哪里容得下这么几个身份低微的看门小卒在自己面前猖狂。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
“大头领不在,如今山寨里,是三头领说了算。”一名汉子瞥了瞥梁鹿,打了个呵欠,一副匪里匪气的懒散样子,“你这厮,跟我去见三头领。”
一路上山,梁鹿沿途都见不了几个黄巾,不由低声询问:“这位兄弟,寨子里的人呢?”
带路的汉子似乎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你这厮,问东问西,像个官府奸细似的,大头领下山找大户借粮,寨子里人自然不多了。”
所谓的借粮,自然就是强借了,而且还是一辈子不还的那种。
梁鹿心中恍然。
寨子两边的房屋参差不齐,中间的空地上,几个人围成一圈,不时大呼小叫,却是正在玩着时下流行的博戏,也就是赌钱。
“陈大,你小子耍诈!”一名汉子面红耳赤地跳了起来,吭吭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显然是输惨了。
陈大只是状似憨厚地嘿笑,一边围观的人则纷纷劝说。
山贼们过的乃是刀头舐血的日子,因此闲睱时,喝酒耍钱乃是常态,梁鹿早已见惯了,只是毫不在意地瞟了几眼。
聚事厅里,高恒早已得到消息。
“梁鹿?陆梁?”高恒将名字念了几次,一下就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不过陆梁竟然可以躲过颍川各乡的搜索,要么便是各乡做事松懈,要么便是这个陆梁精擅于逃亡匿迹。
根据描述,陆梁方脸阔口,满面胡须,不过既然逃亡,为了掩人耳目,剃了胡须也很正常。但通缉令上可从没提过陆梁独臂瘸腿,也不知道是后来围捕时弄伤的,还是说,这只是陆梁的伪装,以此躲避关卡的盘查?
陆梁,这可是三国中有名有姓的一方渠师,虽然只是龙套般的存在,轻易就被豫州牧黄琬镇压了。但不管如何,全盛时的实力,绝对不比刘辟、何仪、张曼成这些黄巾名将差上多少。若不是州牧府言之凿凿地宣扬陆梁重伤未愈,而且确实被官府追得像丧家之犬般狼狈,高恒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想挼虎须的。
“三头领,这厮自称梁鹿,说是大头领的同乡。”带路的汉子对着高恒抱拳。
“既然是大头领的同乡,你赶紧去让人取些酒菜上来。”高恒微笑,眼中神色诡异。
陆梁一瘸一拐地跨进聚事厅,虽然惊异于高恒这个三头领的年轻,但对于高恒竟然托大,连站起来迎接的意思都没有,心中多少有些不忿。
高恒一边享用着好酒好菜,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在上首,指着对面的案榻说道:“某姓高,梁鹿兄弟是吧,既然你是大头领的同乡,以后大家便是兄弟了,坐。”
小龙山被攻占的消息早已经被高恒封锁,陆梁又忙于奔逃,唯恐被人认出,根本不敢去人多的地方。高恒本来让人假冒黄巾,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陆梁竟然真的一头闯了进来。
高恒嘴上客气,但颐指气使的态度却是暴露无遗。陆梁心中暗怒,但还是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只想着竖子你现在尽管拿捏,等张勇回来,有你哭的时候。
但陆梁却不知道,高恒这是故意的,毕竟陆梁逃亡多时,必然戒备心重,你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地越是对他热情周到,越是可能引起陆梁的怀疑,以为你有什么企图。
“高头领,张贤师呢?”陆梁之所以不去大鸿寨而是来小龙山,除了不想受人白眼之外,更重要的便是他如今没兵没卒,又受了伤实力大降,在大鸿寨根本排不上号。当然了,颍川郡严密封锁了大鸿寨附近的路线,也是陆梁最终选择小龙山的重要原因。
“大头领这次下山,目标乃是乡里的大户,贤师也跟着去了。”高恒说话间,陈茹一身仕女打扮,端着托盘轻轻走了进来。
“好窈窕的女子……”陆梁贪婪地盯着陈茹的胸腿和纤腰,小腹某处不禁一热。曾经,他聚众数万侵袭州郡,也是夜夜笙歌,无女不欢。但自从兵败逃亡,他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沾过女色了。
陈茹低着头,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取下。
一碗热腾腾的腊鸭粥,一盅肉羹,两碟熟花生和一壶老黄酒。
陆梁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把陈茹剥光了吃下去。陈茹将酒摆到对方案几时,手腕不禁颤抖了几下,脸上微带惊慌,她很清楚,这酒里加了什么。虽然陆梁的死活她不关心,但第一次给人下毒,陈茹始终无法做到若无其事。
“哈哈,梁兄弟,如何,某的女人,漂亮吧?”高恒看到陈茹脸上的慌乱,生怕陆梁见疑,招了招手,将陈茹唤了过来。
“高兄弟好福气。”陆梁脸上强挤出一丝难堪的笑。
“大户人家的小娘子又如何,某要她跪着,她就得给我跪着!”高恒一副粗鲁的样子,大手一把抚上了陈茹的腰臀。
陈茹身体一颤,但看到高恒的目光,却是不敢躲开,只是跪伏在软榻上,任由高恒抚摸揉弄。
陆梁看得眼睛几乎喷火,倒不是他有多喜欢陈茹,只是高恒如此举动,让他觉得对方分明是在炫耀。若是当年,他连郡守夫人也上过,不知多少名门贵女承欢胯下,但现在么,却是落魄如斯。
心中气闷,陆梁抓起一把花生塞进嘴里嚼着,然后一下连灌了几杯酒下肚。
本来还想着怎么不着痕迹地让陆梁多喝些酒,这下倒是不用了。
不过,陈茹这妮子的手感真好。
高恒心中感叹,心跳不由加快,似乎假戏真做般,竟然爱不释手。
“嗯……”陈茹俏脸烫得火红,手脚酸软无力,就在这时,高恒的手蓦然从股沟里探了进去。
“噢!”轻呼一声,陈茹再也支撑不住,一下瘫软,头一低,下巴落在了高恒的大腿上。
秦汉时期,椅子并未流行,因此平时宴席,都是跪坐或者是盘腿而坐。
高恒此时便是盘腿而坐,被陈茹的头这么一枕着,陈茹口鼻呼出的热气都被喷在了大腿里侧,顿时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涨得难受。几乎是下意识的,高恒另一只手从陈茹领口滑了下去。
好软……高恒的手感受着陈茹胸口衣服内那惊人的弹力和深深的沟壑,气息立即乱了起来。从来没有和女生这么亲热过的他,几乎忍不住想将陈茹就地正法。
“不要……”陈茹媚眼如丝地低吟哀求,脖颈上一片火红,看起来更是诱人。只是明明拒绝的话语,却反而让人更想深入下去。那种低泣如诉的声音,以及霞飞双颊的俏脸,还有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的双眼,简直让高恒把持不住。
“狗男女!”陆梁心中大骂,被高恒和陈茹这么一刺激,欲求不满的他浑身难受极了,顿时又是一连喝了几杯酒。酒水入肚,身体里的火气反而烧得更旺了。
看了一眼生着闷气几乎喝光了一壶酒的陆梁,高恒拍了拍陈茹的翘臀,示意她出去。算算时间,砒霜的药效也快发作了。如果陈茹这时候还留在这里,手无寸铁的她,只能成为累赘。
砒霜,多为白色粉末,混在酒中无色无味,往往令人难以察觉。就算陆梁体质强横,单凭砒霜毒不死他,但至少砒霜发作时,可以削弱他的战力。
陈茹小嘴微张,轻轻地呼着气,让人简直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茫然地抬头,陈茹似醒未醒,像是不明白高恒为何忽然停手。
轻轻摩了摩腿,陈茹忽然发现,那羞耻难言的隐秘处,不知何时,竟然泛滥成了一片水雾。
“出去再拿些酒来,没酒了。”高恒嚷道。
陆梁也是瓮声瓮气地道:“记得多拿一些,不然喝不畅快。”
陈茹愣了一下,看看高恒,猛地醒悟过来,拖着仍在发软的双腿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