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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花爸爸妈妈对张凡这个女婿,可是一百个喜欢,一百个信任,见他张出诊断,忙问他可有什么法子。
张凡道:“没病,就不能用药。用药的话只能适得其反。最好的办法还是食补,根据她的消化能力,适当在餐中增加多种蛋白粉,增强她身体整体能力。”
涵花听了,也不耽搁,马上用手机网购了两大罐多维蛋白粉。
小别胜新婚。当天晚上,张凡和涵花睡得很早,第二天直睡到太阳老高还没有醒来。
这时,院里的狗狂吠起来,把张凡吵醒了。
披衣起来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刘村医给奶奶挂葡萄糖滴流了。
上次张凡来刘家庄时,刘村医见识过张凡的医术,记忆犹深。眼下重逢,刘村医有些激动,紧紧握着张凡的手,说:“你回来啦!其实挺想你的,你的医术很神哪。”
张凡看见对方眼里的真诚,也是颇为感动,便热情地跟他聊开了。
刘村医与涵花家是一家子,细细地掐算起来,刘村医还要管涵花叫声姑奶呢。
刘村医跟张凡一样,也是卫校毕业。
学历太低,家里又没钱,毕业即失业,在城里找不到工作,只好回村开了个医务室。
刘家庄人口不多,所以医务室的效益不高,也就是混个零花钱、村民看病方便一些。
交谈之中,涵花插进话来,告诉张凡,刘村医这些年,为奶奶没少免费看病,那时家里穷,巫山炮又天天来逼债,家里根本买不起药,更看不起病,所以,每当奶奶病了,刘村医便免费给奶奶打滴流,陆陆续续,也不知欠了刘村医多少医药费。
虽然家里有钱之后还了一个大概的数额给刘村医,但那份人情,却是无法还上的。
“涵花,别提那些了。乡里乡亲的,都姓刘,往上数几辈子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谁不帮谁呀!”刘村医有些脸红,阻止涵花继续叙说他的“功德”。
从这些事情里,张凡认定了刘村医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不禁对他肃然起敬。两人交换了微信,说好以后常联系,有疑难病症互相帮助。
说话之间,滴流已经打完了,刘村医拔了针,说是还有村民要看病,便告别离开了。
望着刘村医的背影,张凡疑惑地说:“涵花,他这个人,好像有挺大的心事。”
涵花迟疑了一下,不自然地笑道:“你这个人,就是事儿多。我们农村人,生活不易,哪有那么多快乐摆在脸上?”
“不对,他好像遇到了大麻烦。”张凡刚才谈话时,已经用神识瞳观察到,刘村医周身经脉气血横流、神散意乱,显然是有利箭穿心般的痛苦才导致这个结果,并非一般的忧愁所致。
“你呀你呀,”涵花凑上来,用手指点了点张凡的脑门儿,嗔道,“操那么多心干什么?趁这几天在我家住,没有病人来打扰,你好好休息休息,养养身子。看你这些天,我不在家给你做饭,你都瘦成大猴子了。”
涵花的话语遮掩,并没有打消张凡心中的疑云:这个刘村医遇到了什么麻烦?我是不是能帮他的忙?
涵花也真奇怪:她为什么极力阻拦张凡知道刘村医的内情?
这其中有什么利害关系吗?
张凡站在院里,望着刘村医远去的方向,呆呆地过了好久,心中特别不舒服。
默默地吃了早饭,看凡看家里冬冷夏热,便拉着涵花一起去镇里,他给家里买空调。
在镇上的电器连锁店里,挑选了两个空调,准备一个给奶奶屋里安,一个给爸爸妈妈屋里安。
“其实,买不买都差不多,爸爸妈妈和奶奶,是不可能舍得花电费的。”涵花笑道。
张凡感觉涵花说得有道理:你让一个刚刚脱贫的农民去花钱享受空调,无疑于折磨他们。只有把电费事先付了,硬逼着他们去用空调。
张凡便把昨天在列车上收到的八千元红包转到了涵花家的帐户上,替家里预交了八千元电费。
付了款之后,看着商店的工人把两部空调装到卡车上,开着去了刘家庄,张凡便想轻松浪漫一下,领着涵花,来到一家茶馆,选了个高级单间。
这里环境不错,装修得古典悠扬,尤其是面前的这一只纯红木茶桌,看来很有历史了。
张凡不禁打开神识瞳看了一下:上面古魂气阵阵缭绕,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古董!
从古魂气的浓度来判断,至是清代初期以前的手工。
要了一壶女儿茶,几盘干果,一盒点心,两人慢慢地边喝边吃边聊空调的事。
涵花今天穿了一件深开领宝蓝小衫,对面坐着,张凡只觉得一阵阵兰香之气从她领口里散出来,不禁有些情迷意动,深深地吸了一口,眼光如钩地向开领看去。
涵花脸色一红,伸手捏住领口。
张凡以为她要把领口往里收一收,不料她却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亮出傲人神器,羞得红透了脸,低头低声嗔道:“喜欢看就看吧,别看到眼里扒不出来……”
这模样,这神态,简直要人命。
张凡脸上一热,看得心跳如狂,差点鼻血外喷,禁不住欠起身,伸出手,隔着茶桌向她俏脸摸去。
“咣——”
就在这时,门声一响,一个高大的男服务员闯进来。
张凡被吓了一跳,涵花也是把身子一缩,脸色由绯红变成苍白,小嘴张着,眼里惊恐不己。
张凡突然被搅了兴致,心情大坏。
他没有马上发作,斜眼看了男服务员一眼,沉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毛手毛脚的?”
男服务员连一声“道歉”也没说,反而把脖子一挺,傲气十足:“先生女士,你们需要换个房间。”
张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们换个房间!”服务员一字一句地大声喊道。
张凡一皱眉,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们在这呆得好好,干吗要换?”
“因为这个房间有贵客要用。”服务员一本正经地说,好像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似地。
“贵客?什么贵客?我花钱要的这个房间,我就不是贵客吗?”张凡有些忍不住要发火了。
泥马什么鸟话?
要我给别人腾房间?而且理由竟然是这么蛮横!
人都有这贱毛病,你硬他就软。见张凡发怒了,男服务员的声音马上矮了半截:“是这样,这个贵客不是一般人,是镇警察所指定我们茶馆要好好招待的,肯定一等贵客了。所以,请你行个方便,我们给你们二位安排了另外一个房间,也是非常好的。”
为了镇住张凡,服务员的话软中带硬,把镇警察所搬了出来,有逼迫张凡“必须离开”的意思。
“我明白告诉你,我不换房间,你走吧。”张凡直截了当地拒绝。
服务员也被激怒了:“我也明白告诉你,不然的话,你会后悔的。你知道这个贵客是谁吗?N省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