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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黑色的手把子,都跟张凡家那边一样。
很显然,这两道门是一个人装的,起码通道两边曾经是一家人吧!
张凡有点不知所措,现在,我到了哪儿呢?
站在门前,仔细判断。
闭上眼睛,想象着地面以上的情况。
从方向上看,通道是垂直朝向云梨家房子的。
从距离上看,四、五十米的距离……正是张凡家房子到云梨家房子的距离!
对于这段距离的测定,张凡不会错的。因为,他经常偷偷站在自家和云梨家的栅栏后,向对面观望,希望重现那次云梨坐在阳伞下的情景。
也就是说……天哪!
张凡的小心脏受到了刺激!
强烈的刺激!
自己此刻来到了云梨家地下室的墙外!
梦中情人的地下室啊……好有感觉!
门后那边……是什么?
莫不是她的卧室?
张凡好多次夜里从家里向这边看,明明看见云梨的车停在车位上,可以肯定她在家,可是,她家楼上楼下竟然没有一个房间开灯,只有地下室露出的半截窗户里透出一缕光线,那光线说明,云梨喜欢住在冬暖夏凉的地下室。
好,先打开神识瞳,看了再说。
朦朦胧胧之间,神识瞳透过塑料门,首先看到了一只柜子。
是那种很高大的衣柜。
衣柜里,一侧挂着十几件女式大衣,下面的横格里,摆放着一排女鞋,而另一侧则挂着几条小巧可爱的小内纳。
再往前看,柜子前面,是地下室的大厅,上面铺上红色的地毯,一只很古典式样的电光仿壁炉立在墙边,炉子里发出一闪一闪的熊熊“火苗”……
张凡伸出手,轻轻一拉,塑料门打开了。
伸手一摸,前面就是柜子的背面。
用力推了推,柜子纹丝不动。
再用力,柜子发出非常尖厉的声音,那是柜子的木结构扭曲发出的声音。
张凡忙把手缩了回来,心想:不行,万一惊动了云梨或者保姆,岂不坏事?
小心地把塑料门关上,又站在门前想了许久,然后慢慢地转身返回自家地下室。
找了一把大锁,把塑料门牢牢地锁上,然后把保险柜重新推过去,堵在塑料门外。
这样一来,确信没有人会注意到保险柜后面挡着一个小门。
家里除了三个女人,再没有外人。这三个女人很少到地下室来,她们不会发现这个秘密的。
做完这一切,回到客厅,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久。
现在的情况,颇有些尴尬!
他的家,竟然跟云梨的家有条通道。
这通道,在张凡眼里,已经不再神秘,而是有几分暧昧了……这不是引诱好人犯罪吗?
又想了一会,便给此房的前房主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那个贪官的儿子声音很是落寞,滔滔地跟张凡诉说起来,他说,他爸爸被判刑之后,家里没什么经济来源,他现在在一个公司搞销售,底薪不高,提成少有,混得相当惨。
接着又跟张凡聊了聊名苑别墅小区房价飞涨的事情,言语之间,很可惜自己当时把房子卖了,不然的话现在会多卖二百来万。
不过,他马上又笑了,说因为把房子卖了,用卖房的钱来退赃,法字因此从轻判决,他爸爸被少判了好几年,再过两年就可以出狱了,从这个角度看,也算值了。
张凡跟他聊了一会,便用似乎无意的口气问:“我听说,你之前,这幢房子的房主很有钱,邻院那幢房子,也是他的?”
“对对。就是大明星的那个邻院,她和我家是同时买的房子,当时这两幢别墅是一个房主出售的。”他很肯定地说。
张凡心中的疑惑全部都解开了:此前,两幢房子是一家的,房主在地下修了一个通道,把两个房子连起来。可能是担心两房之间有通道不容易往外卖,房主便把通道的门给遮掩起来了:张凡这边,用的是木板壁墙遮掩;而云梨那边,则用的是一个高大的衣柜,应该是固定在墙上的衣柜给挡住了。
两房暗通,这……也许是天意吧?
张凡偷偷地乐了,想到天健与云梨签订下的另外两个代言还没有实施,看来,以后两人的接触机会还多着呢。慢慢来,等时机成熟,说不上就能实现多年来一亲云梨芳泽的梦想呢。
想到这里,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唾沫,身上也感觉不自在起来。
“真没出息!”含笑抽打了自己一下,为了转移注意力,便给林处打电话,询问一下林处的工作调动事宜。
电话里传来林处的声音,听着非常充实,非常快乐:“我刚刚到处里报到,正忙着熟悉工作呢,等我抽出空来,好好跟你谈谈……总之,园林事业是个朝阳行业,你的林木基地,可以放开手干,林木不愁没销路。”
张凡非常相信这点:有林处在,应该没问题。
放下电话,畅想了一会,脑子里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云梨,看看手表,三个女人各自都在外面忙着没回家,忽然想起春花,便驱车直奔林木基地。
几天没见,这里变化很大,一排房子的地基已经打起来,施工机械伸着长臂正在给地基灌泥浆,机器的轰鸣声,使得这块荒芜的地方显得生气勃勃。
一排临时的简易拼装工房里,有施工人员的宿舍,有办公室,还有两间大厨房。
人员都在工地那边,张凡没有惊动他们,把车停在树下,便悄然向厨房走来。
厨房里,热汽腾腾,只有春花一个人。
她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背对着门,肥肥的后部,细细的腰身,小花衣衫在腰部露出了一段腰上的肌肤,正好被上午的阳光照在肌肤上,肌肤上因此泛出又白又亮的光芒,好像一块千古好玉,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身前两步远,新垒的大灶,灶里烧着干柴,只听呼呼的火苗在灶坑里发出啸声,红红的火光,从张凡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火光照在她的耳朵和玉颈之上,特别温暖动人。
最是令人抓狂的是,春花身上那股香气,随时随地散发着清香,张凡以前就特别喜欢闻,这几天没见,此时闻在鼻子里更加心悸,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几下,让那香气在肺腑里留下来。
春花看见一个人影投到了自己面前的地上,倒是并没有惊讶,慢慢回过头来,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张凡,轻轻说:“我就知道是你!”
“怎么知道是我?工地上可是不少男人哪!”张凡笑着,俯下身来,跟她并排蹲在一起,随手拿起一只豆解,帮她摘豆角丝。
春花把身子向一边挪了挪,腾出半个马扎子,“坐吧,蹲着腿疼。”
张凡看了看,也便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两人挤在一个马扎上,两腿和两腰紧紧地贴在一起。农村少妇的身体,因为长年劳动的原因,很有弹性,张凡最初靠上去靠得很紧,但马上就被她的肌肤给向外弹了一下。
同时,腿上感到一阵热。
张凡没心摘菜,有心摘花,歪头盯着春花。
春花手上心着摘豆角,低头不说话,脸上红红的,分不清是火光还是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