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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9章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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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稍感从容,用纸巾抹了抹嘴,心里暗道:治病无数,妇科病内检也做过很多,没想到今天才遇到令人心跳如狂的女子了。

    呵呵……我这是怎么了?

    随着内气修炼的提高,对女人的抵抗力却越来越差!呵呵,要是按着这个此起彼伏的原理发展下去……柳下惠岂不蜕变成登徒子?

    他看尽量把眼光从她胸前避开,移到她脸上。遗憾的是,脸上也是处处精致,眉眼迷人,他的眼光落在哪里都会马上被粘住!

    “你老公……他好吗?”张凡试探地问。他总不能直白地问,你跟你老公兴生活怎么样!

    “他?”她惊诧了,随即眼里哀伤一闪,声音哀怨,“他,他还好,不常回家。”

    这种神态和这句话,张凡便验证了自己的诊断:老公经常不在家,兴生活当然无从谈起!

    不过,为了确切一些兴生活的次数,张凡还是继续问道:“他一周回来几次?”

    “一周?”她苦笑一下,自嘲地说,“一年回来一次就算不错了。他春节回来,住两三天,带我回乡祭祖,然后就走了。”

    “噢,是这样啊。”张凡轻轻叹了一句,这个男的,把好田给荒了,不光是荒了,而且还长出带病的杂草来了。

    “怎么,他回来不回来,和我的病有什么关系吗?”她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他问话的意思。

    张凡不想把问题挑明,以免对方产生误会。治不治病不打紧,打紧的是别被对方误会自己要帮她老公的忙,所以,他忙摆摆手:“不,不,这两者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己,我是说,你的病你老公知道不?”

    “不,他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

    “告诉他?告诉他,他也不会关心,说了跟没说一样!”她连连摇头说着,几乎有些“义愤填膺”了,那表情,似乎她老公在跟前,她会给他一脚。

    “嗯,也许他工作太忙,顾不上吧。”张凡点了点头,以“宁毁十座坟,不拆一门亲”的态度道。

    “你快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现在根据脉象和你的气色,初步判断是你只宫上出了问题。”

    “只宫?只宫有什么问题?”

    “我目前但还不能具体确认是哪种问题。”

    “那……”

    “还需要进一步深入检查。”张凡郑重地道。

    “深入检查?”她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下身体,小兔子似地瞪着眼睛,眼里有惊恐之色,仿佛张凡有不轨之心。

    “这个检查,是必要的程序,通过这个检查,可以马上确诊下来是什么病。不过,检查方式稍有……稍显特殊……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没关系,同意不同意,这取决于你。”

    “噢……”她赞同地点下头,似乎在劝自己,“行吧,没办法,患者当然要配合医生的。”

    “嗯,那好,那好,不过,检查的话……嗯,这可是妇科检查呀,妇科检查也方便么?”

    “妇检?”她惊了一下,身子向后挪动一寸,双手下意识地紧捂在腹部,脸上又是绯红一片。

    “怎么,妇检不方便?”

    “我就是因为不愿意妇检,才把病拖到现在呢,我找你,是因为你是中医,我以为你把把脉就能看病呢,没想到你也要给我妇检,这……我说,你们医生怎么这么热衷于妇检!?”

    看她小兔惊鹰似的样子,张凡乐了一下,道:“不进行妇科检查,无法确诊哪。”

    “可是就在这汽车里能进行妇科检查吗?这卫生条件,还有……”他的眼光落在张凡的手上,意思是说你连个医用手套都没有带,更没有内窥镜,怎么检查?

    张凡意识到她误会了,轻轻笑了一下,“我这个妇科检查,不是常规检查那样,我刚才跟你说过,我的检查方式有点特殊,相当文明,使被检者不必尴尬害羞,我这个检查类似于……”

    张凡刚想说出“透视”两个字,忽然觉得不妥。

    毕竟神识瞳的秘密不想被外人知道,便连忙改口,“中医里讲究望闻问切,我这个类似于‘望’,通过病灶部位的肌肤颜色,来判断内部的病情发展情况。”

    “就望一望可以?”

    “当然可以。”

    “准吗?”

    “很准的。”张凡肯定地点点头。

    “那……”她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喘了一口气,柳腰一扭,把身子扭过来,把遮在小腹部的双手移开,脸颊红红地,不敢看张凡,而是扭头看着窗外,颤抖地说,“那你快‘望’吧。”

    “好的。”

    张凡打开神识瞳,向她腹部看去。

    不过,这是有点难度的。

    神识瞳在针织物的层层遮挡之下,有些无能为力。

    只见她最外边穿了一件厚衣衫,里面是一件驼绒毛衫,再往里面是一件贴身吊带儿,再加上一层裤子,一层秋裤,一件小内纳,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部遮掩在小腹上,张凡的透视效果差了许多。

    他左看右看,仍然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只宫的真实结构。

    她一直在看着窗外,不敢看张凡。

    张凡想了想,估计她不会生气,便轻轻伸出手,扯住外衣的衣襟,将最下边的一只扣子解开了。

    她感觉到了他在解她的扣子。

    被人解衣扣,毕竟是寂寞女人的一种正常心理期待,况且现在是为了诊病,所以,她怔了一下,但并没有提出反对,只是把身体动扭了一个角度,然后又乖乖地任他一颗一颗地把扣子全部解开,麻利地脱了外衫。

    脱下外衫之后,只宫里影象稍微清晰一些,但仍然不太清楚。

    “再脱一件。”张凡轻轻说着,却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这是妇科医生的经验,在这个时候,妇科医生要有适当的“武断专行”,才能将妇检进行到底,否则的话,有一半的妇检会半途而废。

    说着,捏起驼毛绒衫,向上一掀,“你抬起胳膊,我帮你脱下来。”

    她脸色更红了,“不,不用脱毛衫,不是检查下面吗?脱毛衫干啥?只需要向上掀开一些就行了。”

    说着,自己提起毛衫的下角,向上掀了一下。她掀得恰到好处,把毛衫掀到文胸上面,正好被高高的文胸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