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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我马上要登机了。”张凡劝说道。
“小凡,你以后来滨海,可要事先告诉我一声啊。”
“一定一定。”
张凡说罢,转身向前走去。
走了很远,回头看见凌花还站在那儿向这边望着。
一时之间,他感到仿佛第一次在渔村见到她时的样子:高挑的大个子,两条大长腿笔直笔真,全身亭亭玉立,像是海风中跃出海面的白海豚。
这个形容并非谬误,她一衣不着之时,体态柔顺,凝脂腻滑,真真的是一条美丽的白海豚……
他这一走,就好比把白海豚晒在岸上,被人害,被犬欺!
她可以曾经无情,他不可以以无情对无情!
宽容,忘掉别人对自己的恶,以博爱之气服人,乃为上善之举!
如此娇美婀娜少妇,犹似对你绽放之花,你不采摘,必被狂蜂肆虐,必被狂风摧残!
是你的花,采了便是;
何必拘泥于小节!
人生如梦,且人生苦短,放过美好,便是永别!
装逼装人,带来的常常是一生遗憾!
心中一阵满满温热,血在胸腔里沸腾翻涌,忽然迈步向回跑来。
凌花见状,愣了一下,随后张开双臂向他迎来。
“小凡!”凌花叫着,如一只美丽的海鸥向前飞来。
“凌花姐!”张凡冲上前,拦腰把她纤腰抱住,紧紧地搂在自己身上。
“小凡!”
凌花哽咽了一句,嘴唇马上被他紧紧地糊住。
一阵爱意从唇间扩散开,向全身发出热热的电光,一闪,就把她击倒了。
身子一软,瘫在张凡怀里。
他上下其手,疼爱地爱抚着,轻轻唤道:“凌花姐,我不想就这样错过你。”
“小凡,你还要我……你还要我……我真高兴,你还要我……”
反复地重复着一句话,凌花拚命地把他紧紧箍住。
张凡低头,把她的俏脸狠狠吻了一遍,心中已经情炽如火,都想马上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小凡,带我走吧……从今以后,今生今世,我就跟你了……”
张凡没有再说话,拉着她的手,快步走到售票口,大声问道:“去京城的班机还有票吗?”
“没有了!”
张凡掏出机票:“那么,我退票了。”
售票员把张凡的票拿过去,正要在电脑上退票,忽然发现不对,便抬起头看着二人,道:“还有一张剩票。你是再买一张,还是把这张退了?”
“再买一张。”
从京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张凡已经替凌花打算好了,让她去筱雪腌菜。
凌花是个闲不住的人,能有点事干特别高兴,于是,两人出了机场便打出租直奔筱雪腌菜馆。
到达腌菜馆时,天还没有亮。
筱雪正在睡觉,听见敲门声,披着衣服出来开门。
见是张凡和一个美少妇在一起,不禁愣住了。
心中先是一阵酸,然后脸上一阵喜,忙把二人让进店里,让座上茶。
“张总,你怎么好几天不来这里看看?忙吗?”筱雪略带责备地道。
“怎么?有人捣乱?”张凡知道,一个美少妇独自开店,自然要引来一些蜂蝶。
“没有敢捣乱的,上次被你打了几个,没再有人来捣乱。”筱雪一边说,一边耸胸柳腰一扭,有意在张凡面前展示风情,莺声道:“只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又没人说话,又累又闷,都不想干了。”
张凡暗赞这个筱雪真会说话,便顺着她道:“这不,雪里送炭,我给你找一个帮手,凌花,也是农村出来的,干活没问题,你俩做个伴儿吧。她的工资,我给开,食宿你包就行了。”
筱雪一听凌花是张凡送来干活的,心中的酸气有所减缓:看来,这个凌花不是张凡的女人。如果是的话,张凡还不把她养起来?怎么会让她来当帮工?
想到这,最初的郁闷打消了,不但脸上喜,心里也喜了起来,挨着凌花坐下,用手挽住她的腰,在腰臀之间拍拍,喜爱地道:“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水灵的,瞧你这腰,一掐跟气球似地。”
凌花也是没想到一个腌菜馆的小老板竟然美翻了天,伸手拉住筱雪的手,摩挲着,“筱雪姐,你这手太滑太嫩了,整天搞腌菜,也没有渍坏渍糙,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张凡听这两个美少妇在一起互相鼓励,差点笑出声来:这两个都是大个子、丰腴型,一个赛一个,都是美得不成样子,不用做广告,就这两人在店里一走动,那些男人肯定淌着口水掏钱买腌菜。
“你们俩在这开腌菜馆,肯定生意加倍好。”
筱雪见张凡的眼光在她大长腿上溜,便扯了扯衣襟,坐下来,拉着凌花的手,转身对张凡说:“我说我的张老总,你要是没事的话,我跟凌花妹妹聊聊天,你哪凉快哪儿去好不?”
张凡见这里没自己啥事了,只好告辞离开,临走时嘱咐筱雪,如果有人来店里捣蛋,就直接给他打电话。
真是有点饿了。
在街上找了一个小吃部,叫了两碗虾仁馄饨,大吃起来。
正吃得香,忽然接到师父的电话。
昨天张凡把得到五行定空诀的消息告诉师父之后,师父简直被他给弄懵了,没想到徒弟神通这么广大,一天之内就把千古绝诀给搞到手了,所以对张凡大加赞赏一阵。
此刻,他打电话来通知张凡,要他今天上午去武盟,跟几位理事定一下打擂的事,因为这次与武田打擂,武盟要出面代表张凡一方,具体事宜要张凡跟三位长老商量一下,然后由武盟出面,跟武田一方定下协议。
张凡本来以为武盟关心此事,不过是要找回大华国武林的面子,没想到,武盟竟然要亲自具体主抓此事,也就是说,要把张凡纳入武盟旗下,张凡成了武盟的一个卒子了?
从未想过要在武林争一席之地,张凡对武盟此举非常反感:“师父,您知道我的性格,对武盟之事——”
如云道长叹了口气:“知子莫如父,知徒莫如师,我怎么能不知道你的想法?武林之事,你向来避之唯恐不及,我对此深表赞同,凡修大成者,弃名利,平斗争,淡仇隙,是为正修之道。可是,这回武田打擂之事,并不简单。武盟之内水深沟陡,暗潮涌动,为师我身在其中,诸多难处啊!”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