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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推脱,可是,如果你不帮我,我二叔他们会整死我!你根本不了解内情,别人也不看不出来,其实,我爸和我二叔,水火不相容,我二叔……你看出一个门道没,今天,我奶奶对我二叔的态度,像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态度吗?”
“像啊!”
“像个球!”
“那,你说什么意思?”
“算了,不说了。豪门恩怨水特深,以后我慢慢跟你讲。今晚回去好好睡觉,别让周韵竹那种女人给耗坏了身体,她那个年纪的,要起来没完没了。”
张凡只有苦笑:周韵竹是那种半月要一次,一次顶半月的好对付的主儿!
第二天上午,张凡一大早就来到天健集团大厦,跟周韵竹商量了收购铜矿的事宜。
周韵竹这些日子正为铜矿产量不足闹心,突然一下子来了两个铜矿,当然十分高兴,马上叫工程技术部,出了几个采矿方面的专业工程师,由张凡带着,来到了300多公里以外的铜矿。
现场仔细了解一下,工程师们在技术上进行了专门的勘察,也看了矿石样品化验结果,一是因为这个铜矿品位属于中上档,采掘方面的难度也不大,也是露天采掘,因为铜矿的采掘年度并不长,所以地面以上的铜矿还没有采完。
回来以后工程师们做可行性报告,而年熙静则回去公司里汇报价钱,同时向奶奶汇报。
张凡觉得年熙静去跟奶奶说价钱的事不好,但是年熙静非要去,张凡也没有办法,只好任她所为了。
后来可行性报告出来之后,整体估价,这个铜矿30年开采权加上铜矿的设备以及其他商誉,价值总共应该是30亿到33亿之间,张凡和周韵竹两人商定,只要不超过40个亿就可以买下来。
结果双方正式谈判的时候,对方出的价格是27个亿。
天健谈判团里的人,主张在这个价钱之上再谈下来几个百分点。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却被张凡和周韵竹拒绝了。
其实内部的原因只有张凡和周韵竹知道,对方之所以能出27个亿这么低的价格,其中肯定有年熙静在年老太太面前做工作的因素在内,若是天健继续砍价,有可能叫年熙静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
所以结果双方一拍即合,以27个亿成交。
第二个铜矿,因为涉及到年氏集团和其他股东合作,其他的股东意见不统一,所以暂时放下不提。
不过这一个铜矿到手已经使周韵竹兴奋不已了。
交接工作相当简单,铜矿的原班人马全都留用,只不过矿长换了人,由周韵竹暂时兼任,等再考察一段时间之后,再进行有效的人事调整。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紧锣密鼓,只办了半个月时间。
交接正式结束的那天,周韵竹已经累的是精疲力竭了。
当天晚上,张凡想举办一个酒会,宴请相关工作人员。
不过,周韵云竹说还是缓一缓再说吧,因为她已经太累了,再办上一个酒会,可能把她搞倒。
张凡便把酒会取消了,却在大酒店的一个贵宾雅间儿,单独请周韵竹。
今天晚上,周韵竹穿着一套制服,妥妥的一个白领丽人,眼神还是那么勾人,尤其是那绝对白嫩的肌肤,还是像少女一样,闪着晶莹的光润,令人忍不住想拿过来亲一亲。
周韵竹虽然疲劳,但是精神却是非常亢奋,扳着手指头给张凡大致估算了天健集团目前的规模。
张凡此前对这些资产规模心中根本没数,听周韵竹这么一说,心中颇有成就感——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几百亿的大金主。
不过他心中非常清醒,能把天健集团搞到这样规模的,几乎可以说周韵竹居功至伟。
“竹姐,辛苦你了,来,我敬你一杯。”
张凡举起酒杯。
周韵竹含笑斜了他一眼,“我怎么听你这么说话,好像跟陌生人说话,怕不是跟我越来越生分了吧?”
“哪里哪里。”
“我现在整天忙于业务,忙得脚打后脑勺,晚上回家头一着枕头就能睡着,也没时间陪你,放任你在外面胡来。今天,你给我交代交代,你跟那个铜矿的女矿长,叫什么汪晚夏的,是不是早就有了一腿了?”
“你怎么这么想?”
“我看那个女人虽然十分能干,但肯定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是被你拿下了,怎么那么替你卖命?”
“怎么看出她卖命?她不过是工作努力吧。”
“你知道这几个月铜矿赚了多少钱?”
“多少?”
“整整30个亿!”
“天哪,”张凡惊讶的叫了起来,他根本没有想到,汪晚夏经营铜矿,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搞出了这么大的效益,“简直不可思议啊。”
周韵竹冷笑道,“这是公司财务部刚刚审计出来的结果,你可以打电话直接跟她说,然后表扬表扬她,最好开车去铜矿,用实际行动安慰安慰她。”
张凡有点懵登,这些日子确实没有关心M省铜矿的生产,毕竟铜矿离京城太远,上次放手给董江北去干,结果董江北偷偷黑下二十个亿跑掉了,这个汪晚夏真好……怎么说呢?
张凡的脑海当中马上想起了汪晚夏风姿绰约的样子。
哪天去看看她。
是得安慰安慰吧?
她一个年轻的女人,当矿长是那么容易的吗?
“竹姐,哪天咱们一起过去。”张凡避嫌地道。
周韵竹又冷笑起来:“不要口是心非,我过去不是会让你非常为难吗?我住哪?汪晚夏住哪?”
张凡跟汪晚夏之间没事,此时此刻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也不想多解释,只见眼前的美人酒后俏脸绯红,香气逼人,衣扣半开,斜视之际,眼色眉梢都是情,有一段非常迷人的风格。
张凡不由得轻轻把她揽在怀里。
周韵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
张凡低下头,以为她闭眼睛是等着被吻,正要在那嫩如豆腐的脸皮上来几个吻,忽然,周韵竹轻轻地打起了鼾声……已经睡着了。
张凡长长地叹几口气,心疼地把她抱起来,走出门外叫服务员开了一个房间,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的睡态,直到午夜,周韵竹一觉醒来,张凡才有所作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