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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啊?”
Sunny又伸手在阿九眼前晃,不满地嘟嘴,阿九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道:“这不是吓着了么,这个败家女人,又花了我十亿,真是……气死我了。”
“嗬!”Sunny翻了个大白眼,道:“麻烦下次说假话的时候,至少也说得专业一点吧,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像是生气吗?我怎么觉得看起来好像是在说;‘我的女人又花了十亿但是我不在乎,谁让我有钱’,是不是这样?”
阿九耸耸肩:“被你识破了,怎么办?好尴尬啊……”
“知道尴尬还这样、”Sunny无奈摇摇头,拿过苹果汁抿了一口,道:“我最近在想,要不要拿钱去做投资、”说着她看了看阿九,道:“你说投资什么好啊?如果要求稳……还是房地产最好吧?”
“嗯、”阿九嚼着牛肉,点点头,认同道:“有眼光,我也这么想的,正好最近有朋友介绍一个好项目,无论是地段,周围环境,还是升值空间都绝佳,我已经投了一部分了,要不要也来一起试试?稳赚不赔。”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Sunny的眼睛顿时亮了,身子也往前凑了点,瞪大眼睛问道:“什么项目啊?真的稳赚不赔吗?”
“当然、”阿九把嘴里的肉咽下去,一本正经道:“这个项目叫做半山豪庭二期……”
“呿、”Sunny丢了一个大白眼过来,道:“别开玩笑了好吗?你看到过有人投资投给自己家的楼盘吗?还稳赚不赔……亏你说得出口、”见阿九忍着笑的样子,Sunny更气了,捶他一拳,道:“人家很正经地说事情呢,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
“好好好,我正经……”阿九正经地沉吟了起来,Sunny盯着他,监督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在想,样子很是呆懵。阿九本想多逗Sunny一会儿,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又不忍心了,道:“这样吧,要不咱们投资拍电视剧吧。”说着他把最近车太贤一直在说的事情,对Sunny讲了,道:“太贤哥的想法挺好的,最近我也有考虑,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是总体上来说,应该是可控的,既然你有想做点事情的想法,不如你来做出品人,代表我跟太贤哥一起合作这件事,怎么样?”
“可是万一赔了呢?”
“那就……”阿九想了想,道:“拉上你叔叔一起,赔钱的话,让他跟着一起。”
“呀!”Sunny又锤他一拳,道:“还有没有点正经的了,那是我亲叔叔啊!”
“好吧,我再想想。”
“算了、”Sunny忽然一挥手,道:“再想太麻烦了,就这么定了,我去跟叔叔说。”
“你呀、”
“嘿嘿……”Sunny在阿九嘴巴上啄了一下,算是堵住他的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知道李秀满看到Sunny这个样子,会不会感慨。
……
买了二十份咖啡,送到了Sunny工作的地方,阿九离开MBC,来到了瑞草艺术工厂,他的工作室。
今天徐贤不在,显得有些空落,阿九里外里看了一圈儿,确定徐贤不在,自己蹲在门口感慨。要说好歹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做不到面对内心呢,明明很喜欢徐贤在旁边……却冷言冷语地赶人家,现在真的不在了,又开始怀念,真是有病……
没人煮咖啡了,阿九只好自己动手,徐贤买的是最新型的咖啡机,他还不怎么会用,搞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挤出一杯来,比挤牛奶都费劲。喝了一口,苦的直皱眉,剩下的也喝不得了,阿九只好借了一杯凉白开,回到了工作室。
写歌,并非是他的爱好。让他像俞永镇那样每天写歌,他也肯定做不来。今天徐贤不在,没有人打扰,阿九终于有时间梳理一下了。
现在他的生活,主要分成两个部分,飞车党的事情,还有私人的生活。飞车党的部分,三权分置,武力归属东值,虽然木讷了些,但是执行力很好,而且胆大心细,不出意外的话,不会有太大的纰漏,济州岛的情况比较复杂,必须有人坐镇才行,阿九不在那边的话,东值就不能离开,短时间内他还回不来。
而朴灿荣这边,已经洗白得差不多了,现在的朴灿荣,已经很少有人提他黑社会的背景,他的身份是2014年度,首尔十大企业家。官方给予的评价是,创造了如‘汉江奇迹’般的白手起家神话,是大韩民国年轻创业者的榜样。据说还给了一个证书,只不过阿九没见到过。主要的业务是房地产投资,半山豪庭与北村经济开发区,至于赌场的业务,虽然也在半山,但是已经逐渐在淡化朴灿荣的影响,这也是洗白的一部分,现在赌场的事情,被阿九交给了具荷拉,有朴灿荣时不时帮衬一下,暂时还没出现大的纰漏,当然具荷拉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至于管理人的部分,虽然在飞车党的优先序列中,拍在最末,但是本质上,却是一切的基础。阿鲁统筹着原来首尔二十五个大区的所有人,基本原来的业务,也都维持着,放贷,销赃等,都在维持着,这些是必要的‘服务’,想要甩手也甩不了。
黄,毒的部分,也有必须存在的理由,但是后者飞车党是不沾的,这一块儿业务交给了池恩成的仁川派,连同走私业务一起,池恩成干得是风生水起,而且在阿九的授意下,池恩成逐步接管了釜山的位置,两大港口都画在了池恩成的名头下,一时声名鹊起,被誉为飞车党的最大对手,他的靠山诸多在野党,也因此对他更加信任了。但是池恩成本人,却愈发的惧怕阿九,因为他自己明白,现在他得到的一切,都是按照阿九的指示做的,能给予,必能夺取,表面上他与飞车党分庭抗礼,私下里,他只把自己的仁川派,当做飞车党的‘分部’而已,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妄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