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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师父填了坟,播放了老爹嘱咐的视频,顺手把播放视频的Ipad也烧给了大师父。师父虽然年事已高,但对于电子产品,还是玩的溜。手机什么的也都会用,虽然没用过ipad,但想必鼓捣一下也应该会用。这点阿九到不担心,视频里面老九也没说什么,大致也就是他说过的那些话,主要是交代了一下这些年的际遇,末了磕个头,师父的恩情无以报答,磕个头也只不过是形式,想来师父也是不在乎的,但作为弟子,师父已经去世,能做的也就是磕个头了。
回到机场,阿九买了回去首都的机票,他要在那儿转机去台北。此时已经是下午,中午的时候,阿九就没顾得上吃饭,本以为飞机上会有飞机餐,但没想到因为距离太近,没有这个准备。不得以他只好饿着肚子,到下了飞机,在机场找到了一个最近的餐厅,要了一碗牛肉面。
面是兰州拉面,海碗装着,一碗足够分量,店是快餐店的性质,没有服务员,要自己排号拿,阿九已经饿得口水喷涌了,接过拉面碗,立刻拿起筷子搅了一下张嘴要吃,还没等咬到,忽然感觉旁边有人撞过来,他赶紧闪身躲,他倒是躲开了,来人正好撞在他的碗上,拉面碗飞了出去,啪叽一下摔了个稀碎。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你一碗好了……”撞过来的人赶忙道歉,阿九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转头看过去楞了一下,笑道:“这么随便可不行啊,这就陪一晚了?”
“一碗不够……那我赔两碗……”说着话这个冒失的家伙抬起头,看到阿九,顿时气鼓鼓的,拍了他一下,道:“怎么可以和人家开黄色玩笑,欺负人!”
“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冒失的家伙不是外人,正是雪芙。阿九怎么也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她,所以非常意外。雪芙也很意外,她选择从韩国离开,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和阿九短时间内不见面的准备了,但是现在在这样的状况下见到,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没法离开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心里早已烙下了这个人的烙印,真是讨厌死了。
阿九因为躲得快,并没弄脏了衣服,但是打碎了店家的海碗,这个钱还是要赔的。俩人又要了两碗面,雪芙这才跟阿九说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缘由。原来雪芙从韩国离开之后,先是回到了台北,把所有的钱都给了经纪公司,解除了专属的合约。过程很顺利,她担心的事情都没发生。阿九欣慰地笑了笑,她哪里知道,这背后的事情阿九都已经帮她解决好了。
解除了合约之后,雪芙和经纪人单独出来成立了工作室,但这些事情雪芙都不会做,于是她想起来了想要去看看乌龙院的念头。她把工作交给了经纪人,一个人来到了少林寺,她没找到乌龙院,倒是把少林寺逛了一圈,玩也玩够了,她是乘坐高铁来的首都,准备乘飞机回去,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就想着吃点东西,因为时间有点赶,所以才会冒失的撞了人,没想到会遇到阿九。
阿九也是想要去台北探望瘦师父,正好和雪芙是一个航班,但俩人一个是商务舱,一个是经济舱。雪芙买的商务舱,阿九的是经济舱,他乘坐飞机从来不会挑,只要能达到目的,基本上是随便买的程度。但在首都,这是自己家门口,他想换一下舱还是很容易的,打了个电话,俩人的机票就变成了头等舱,而且还是连座。
才分开几天,说是不想念,但想念这回事儿,本来就不是说的。尤其是这么巧合的偶遇,更加被雪芙视为是缘分的使然。看向阿九的目光,爱意再也掩藏不住,但还是差了一个契机,每次都是到了嘴边又憋回去,开不了这个口。
努力了三五次,最终还是放弃了。航班要四个多小时,雪芙也有些困倦了,靠在阿九的肩头抱着他的胳膊睡了。阿九起先也是装睡了一会儿,但等雪芙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他又睁开了眼睛。他静静地看着雪芙的侧脸,心里的念头在挣扎着。
这次在迪拜的时候,老九给了他很多关于感情的忠告。父子俩的人生高度的相似,所以这些忠告还是有用处的。但是一时半会,阿九还消化不了全部,所以脑袋里总是爆发着天人交战,矛盾反复。雪芙很美,美到即便没有充分深厚的感情,只看美貌,他也想要拥有。况且,俩人之间的情愫,也并不能算是没有,只是还未到爱人的程度而已。
雪芙的美丽,不同于泰妍或者Sunny,她的美,是非常‘中国’的。这点很难用语言去表述,但用眼睛看就很容易分辨。这就像在网络上搜索照片,同样是黄种人,但很容易看得出,哪个是中国人,哪个是韩国人,哪个是日本人,每一个国家的人,就算再怎么相似,却总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让人非常容易分辨。
阿九看着雪芙好一会儿,笑了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住了雪芙的腿。然后挽着她的手,也轻轻闭上了眼睛。
……
为瘦师父填完了坟,已经是半夜了。阿九没有逗留的打算,准备预约最近返回韩国的航班,雪芙见他填机票信息,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把他的手机抢了下来,阿九奇怪地看着她,雪芙有些尴尬,清了下嗓子,道:“你、你也好不容易来一次,到了我的地盘,尽一下地主之谊……跟我来吧。”
说着也不管阿九答应不答应,直接把他的手机揣进了兜里。阿九只好跟着她,俩人打了个车回到市区,阿九也不知道雪芙要带她去哪儿,跟着她换乘捷运,再改换公交,一直走到了一家超市。到了这个超市,阿九大概知道要去哪儿了。他对地形的记忆是很强的,他记得这个地方,这里距离雪芙的家应该是不远了。
果然,雪芙带着他买了五花肉和牛排,然后挽着他的手,俩人像是情侣一样回了雪芙的家。既来之则安之,阿九也很自觉,进了屋他就拎着东西直奔了厨房,雪芙给他拿了瓶饮料,然后靠着冰箱喝酸奶,看着他做菜。
“往后有什么打算?”
阿九对雪芙的事儿还是很不放心,见她也待在厨房不走,忍不住问了一句。
“成立自己的工作室,然后去大陆找工作呗……近期有可能接一个戏,有吻戏哦。”雪芙知道阿九不爽的点在哪儿,故意往上面说。阿九心里知道她的伎俩,但这种事儿他没法不中招,不高兴的表现很明显挂在脸上了,雪芙把喝完的酸奶盒丢道垃圾袋里面,来到阿九旁边:“不爽了?”
“喂,我可是你叔叔啊、”阿九重申自己的辈分,但雪芙一点也不当回事儿,她只是看着阿九笑,阿九被她笑得有些毛,做菜的步骤都有些手忙脚乱了。本来是要炒肉的,却把无辜的速食饭倒进了炒勺。雪芙忍不住笑出了声,阿九赶紧找补:“我这是……本来就是要炒饭的,这么晚了,对付吃点就得了……行了行了,你赶紧去拿碗,马上就吃了。“
阿九不由分说把雪芙赶出去,看着一锅肉炒饭,不禁在心里叹气,这是怎么了,定力呢?难道自己其实在心里早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么?
吃饭的时候,阿九一直不敢看雪芙,低着头闷头吃,雪芙也没跟他搭话,但目光却非常有侵略性,只要阿九试图偷偷抬头瞄一眼,总能看到雪芙的目光,然后赶紧低下头。俩人就在这比较诡异的氛围里吃完了饭,阿九默默地收拾桌子,雪芙伸了个腰,道:“我去洗澡了,你等我洗完了再洗吧,很快的。”
“没事,你随意,我不洗都行。”阿九答应了一声,洗碗去了。雪芙看着他的背影,又笑了一下,阿九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回头却只看到了雪芙的背影,奇怪地皱了皱眉,继续洗碗了。
……
雪芙的家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结构,在台北来说,面积不算是大,但也不算小了。是有两个房间,但是本来应该作为客房的房间,被雪芙用来做衣帽间了,开门进去全部都是购物袋鞋盒,堵的门口都推不动。阿九只好在沙发上睡,雪芙自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面。阿九心乱如麻,脑袋里面两个想法纠缠不休,一个念头告诉他,花开堪折直须折,她不会抵抗的,冲过去踹开门,压上去就搞定了!而且这也是师父的遗愿啊,再说了,她是石女,如果不和自己这个阳刚之体结合,她这辈子恐怕也嫁不了,就算是为了她,献身又如何?
这个念头刚起,马上又有一个念头出声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掩盖想要得到人家的龌龊心思?你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渣男了,还祸害,还有良知吗?
脑袋里仿佛变成了这俩念头的战场,阿九实在是睡不着,只好坐了起来。运起内功,镇压心里的邪念。
“你在做森么?”
雪芙给阿九留了门,但等了好一会儿,也等不到他,只好从床上爬下来,来到客厅想看看他在干什么,但却发现阿九在打坐,她觉得很奇怪,就算是睡不着,也不用这样吧,真是很奇怪了……雪芙叫了声没有回应,只好走过来,轻轻在阿九肩膀上拍了一下:“喂,跟你说话啦……”
这一拍不要紧,好死不死正拍在了阿九的肩井穴上。自从内功失而复得,内息就变得非常奇怪,从以前的循规蹈矩,变得暴虐了起来,这也让阿九压制内息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都要得到发泄,才能勉强控制住。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他正在抵抗内心的欲望火焰,忽然肩井穴被拍,狂暴的内息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冲着肩井穴喷涌而出。雪芙直觉得又一股风吹了自己一下,额头的刘海儿微扬,然后她就莫名摔倒了,雪芙张口惊呼,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巴就被堵上了,雪芙骇得瞠目结舌,因为她忽然发现了嘴里的东西是什么。
阿九霍地睁开了眼睛,脑袋里的天人交战,在小九被含住的瞬间得到了答案。他把雪芙抱起来,狂暴地撕开了她的睡衣,几乎没有任何预警挺枪直刺入了她的身体。
雪芙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抱着阿九的腰,指甲嵌入了他的背里。疼痛更加刺激了已经失去理智,如同一只月夜之狼的阿九,他的攻击更加猛烈而迅捷。雪芙毫无抵抗力,痛感持续的加强,痛到了一定的程度,疼变成了麻,麻木,或许是物极必反的道理,疼到了极致,反馈回来的感觉竟然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舒爽。雪芙渐渐也开始了回应,虽然笨拙,但已经尽力了。
阿九的理智在逐渐的恢复,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紧致与韧性。难道这就是一般男人无法接近石女的原因?就凭这份力道,普通的男人恐怕早已被拗断了。但对于他来说,却不至于无法承受,但恢复了清明之后,阿九还是放缓了力道,雪芙见他眼中的红血丝渐渐消退,气鼓鼓地瞪着他。已经这样了,阿九的脸皮也厚了起来,他轻轻把雪芙抱了起来,温柔抚摸,问道:“和想象中的感觉一样么?”
“一般……”雪芙哼声说道,但马上又讨饶:“不要……我错了,说错话了。”
阿九轻轻把雪芙身上被扯碎的衣服条儿摘掉,双臂拦着她的腰:“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
“不知道、”雪芙嘴硬地说道,阿九嘿嘿笑了起来,翻身把她压倒:“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厉害!”
雪芙初经人事,每一下都是痛并快乐着,但是一直这么长时间才得偿所愿,她的心里怎么没有怨言,她就是不肯服输,疼得想叫出声了,就咬住阿九的肩头,一口一口,咬了一排的牙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