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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有。”弘晴也笑了，“不过，四婶，到底要教什么呀？这招生简章太笼统了。”
“目前暂定的课程就是女工，骑射，医术。”
“就这三类？”
“对啊，和孤儿院的差不多。”
“其实……”弘晴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毛姑娘的经历还挺典型的，她当初算是个女夫子吧，那可不可以专门设置一个课程，用来培养女夫子？”
果儿“……”
师范？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弘晴竟然这样轻描淡写的把毛杉扯出来了诶！
真的是时时想着她啊。
忍下心中的笑意，她开口道，“你这个提议很有道理诶，可以培养一些女夫子，等毕业了，可以去别人的府上当私人夫子，也可以自己开女子私塾。”
“你这个建议很有用哦，真棒！”
她说着对弘晴竖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弘晴有些害羞，笑了一下，“我也是想到了毛姑娘的经历，她来自民间，更能代表广大的民间姑娘。”
“是啊，咱们的身份太高，为了时刻保持清醒，咱们身边应该有一些来自民间的人，这样咱们才能听到百姓最真实的声音。”
“其实我一直很欢迎资质好品行也好的孩子来到我身边，他们给我做事，我给他们提供更光明的前景。”
“不过，我毕竟是个俗人，我有自己的喜好，有一些孩子我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啊？哪一种？”弘晴不知道果儿的意思，立马出言询问。
“男孩子倒是没啥绝对的雷区，小姑娘嘛，那就是缠足。这个真的不可，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果儿实话实说道。
弘晴闻言睁大了眸子，他有些不可置信，“四婶，您知道您这话传出去能得罪多少人么？”
“知道啊。”
果儿叹气。
她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升级进度条上。
速度比蜗牛爬的还慢。
所以她要破罐子破摔了。
这话传出去又如何？
反正大家都怀疑她是妖精了，再多添一条厌恶她的理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是会有人像从前那样信任她感激她祝福她。
慢慢升呗。
“我这是实话，我并不会因为得罪大众就改变我的审美。”
弘晴“……”
“四婶您厉害。”他对着果儿竖起大拇指。
胤禛马上要登基了，果儿还干这种得罪人的事，是怕反对者太少么？
“我当然厉害啦！对了，你把这事告诉给你阿玛，让他专门写一篇文章，谈一谈对裹小脚的看法，若是文章写的好了，那我就给他刊登到报纸上，让他名扬天下。”
果儿笑眯眯的又道。
弘晴“！”
这下子他不只是睁大眼睛了，他犹如兔子一般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四婶，您在说什么？”
“你阿玛呀！他不是嚷嚷着我打击他让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么？既然如此，那我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现在给他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若他没能发光，那以后就不要再在我跟前蹦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