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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貌似达德利的话说错了吧,怎么是“那条半龙就交由我来对付。”?野挽呢?野挽跑哪去了啊?刚刚冲向达德利的野挽跑哪去了?
视线在场中转了一圈之后,终于找到了野挽的身影。只见,野挽和原剧情一样昏迷的倒在了杂乱的货物堆里。看来,即使是颜真将约翰逊扔回了“克伦威尔”上,野挽仍还是逃脱不了,被人打进货物堆里的命运。
好了,题外话到此为止,让我们重新将视线转回颜真那里吧。
此时,得到达德利指示的赛西尔,立即行动了起来,并竟,她知晓颜真的实力是多么的恐怕的,所以,
“神明的加护—”赛西尔在收回对阿黛尔机动铠“分与”之后,立即就朝向着争吵达德利那里走去的颜真身上发动了。
与此同时,在赛西尔对颜真发动自己的“分与”的同一时刻,达德利也行动了。只见,她右手白光一闪,一只网球拍,便突然的出现在她的手中。
网球拍一出现,达德利就做出了击球的姿势,然后,对着缓慢的行走的乌基一挥。
接着,怪事出现,只见,乌基就像是被人用棍棒打中似的,身体弯成了く字形,迅速的向后倒飞了出去。
不一会,倒飞着的乌基便撞在昏迷着的野挽身上。也亏得野挽早已晕了过去,要不然以乌基的体重的不把他给砸的疼的直叫唤才怪。
这边,达德利是成功的被乌基打退了。不过,赛西尔那边却出了点意外。因为,赛西尔在对着颜真使完“分与”之后发现,自己的“分与”对颜真根本就没有,你看,颜真的步伐根本没变,继续朝向着自己与达德利这里走来。
其实,赛西尔不知道,她在颜真身上附加的“分与”并不是没有作用。而是,因为,颜真在赛西尔在对自己身上附加她的“分与”的同一时刻,开口使用了自己的“大预言术”,也就是﹕“我说,赛西尔“神明的加护”对我无效。”
所以,赛西尔才会见到颜真在处于自己“神明的加护”状态中,仍可以像个正常人般继续前行的假象。而且,颜真这个“大预言术”也是限制的,那就是只能抵消一次。所以,只要赛西尔再继续向着附加一次“分与”,那么,假象自然就会被打破。不过,可惜的是,赛西尔再见到自己的“分与”对颜真没有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使用,反而沉浸在自己的术式对颜真无用的惊讶之中。
而且,颜真也不会蠢的告诉敌人自己这个技能的弱点,所以,就在赛西尔不明情况的配合之下,颜真成功走近达德利与悬浮在半空中的赛西尔那里。
接着,颜真向着她们两人这样说道﹕“现在,就让我来讲你们两个送回到‘克伦威尔’上吧。”
而就在颜真这样向着达德利两人宣告的时候,涅申原那边,新的情况出现了。
“现在乌基和野挽都已经被她们打败了,那么场上现在还能够继续战斗就剩下我和颜真了。但是,现在我却被困在莎士比亚的创造出来的‘剧场’之中,为了不让颜真因一挑二受到伤害,那么,可以打破现状的方法——。”
还有。但是,为了那样,涅申原先把思考再覆写一遍。
《跟说话一起,把紧迫而来的诅咒击破。》
虽然,不能击溃,但能做出一瞬间的空隙。在那之后只有立即对莎士比亚施予一击,……再去阻止用镜捕捉住巴尔乌弗特的达德利一途了!
想着,转身面向莎士比亚时,只见一道光芒。那是,
〈愚蠢的麦克白夫人。与丈夫同流合污,而且与那份野心燃起共鸣的女人。帮忙丈夫弑君,但是——〉
但是,
〈为王的亡灵所惧,最终坠入黑暗而死。〉
在莎士比亚和自己这边之间,有着明确的女姓身影的影子站了起来。用轻蔑的姿势站着的那影子,和麦克白一样紧紧张张的,左右摇晃着跃起扑身而至,
“……!”
涅申原对新敌人予以一击。但,不单只是那样。他更,
《他对全部的敌人持续攻击。那是不会停止,没有间断的连打。》
涅申原把连续设定也加进描写之中,对在背后的麦克白,以及在眼前的麦克白夫人以及莎士比亚施以连续的打击,不容再站起来的空隙。就这样令到敌人动不了的时候,涅申原跑向达德利的方向。
但是,光,还没有消失。发光的部份是,在莎士比亚背后防御着连续打击的文字障壁。在那儿用文字创作出来的是……
“……咦?”
见到了影子,但那不是十个或二十个,而是超越了三位数的数字。哪一个跟树木很像,但都是拿着剑和盾的身姿。
“勃南的军势正打算对付你喔,麦克白。”
“麦克白什么的,我还没……”
应该还没被抓住,想这样说下去的时候。涅申原发现了,在自己的脚下,文字所构成的旋涡正不断扩展。
同时,耳边传来了莎士比亚嘀咕着声﹕“就算不能把角色依附在别人身上也好,在角色被击溃时,还是要有合适的某人出演的吧?所以,在这个时候,——就是由聚光灯去决定的啦,下一个演员。”
被光之轮照耀着的涅申原,面对向着自己踏前了一步的勃南军势提出疑问﹕“……明明是排出那样多文字列的术式,到底怎样提供足够的拜气!?”
“疑问吗?”
之后,莎士比亚毫不掩饰地,从旁边的纸袋拿出一件东西。轮廓上有着腕甲似的外形,但实际上是由白与黑的颜色及立体所构成的盾。
发出沉实的青白光的盾,其形态令涅申原倒吸一口气。
“——是大罪武装吗!”
tes.,涅申原听到了莎士比亚的回答﹕“——英国的大罪武装‘拒绝的强欲’(aspida philargia)。虽然,不是想自称为八大龙王,但这还真是不错的武装。毕竟,通常驱动就是防盾效果。然后超过驱动时的效果是,这个也是很简单的呢。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受到的一切痛楚和伤害作为流体回馈于使用者’。”
莎士比亚边点头,边说道﹕“虽然,你发出的冲击也一样,但我常常也受到更多更多的攻击呢。
没错。你也曾用那个,攻击过我呢。”
“那个就是……”
“tes.,——是批评,哟。”
接着,莎士比亚微微抬头,望向天空﹕“图森特.涅申原,三征西班牙出身,在和六护式法兰西的战斗中失去父母,在各种事情下在就读小等部前移居武藏。
中等部二年级时,应募参加圣联所举办的学生小说赏。短文获得优秀赏。刷新了最年轻的得奖记录而备受注目。圣联的文艺杂志也有刊载。但是--”
听到了声音。
“在那之后,没有出版过任何书刊,也没有在杂志上投稿连载。
在做的事情只有,制作同人志,还有批判活动。”
为什么不写作呢?面对这个质问,涅申原只能闭口不语。
……那是——。
想说点什么。学业太忙了之类的,制作同人志也是很正统的创作活动之类的,最近学生会事务特别忙之类的,很多很多。但是……
“怎么了?”
莎士比亚无表情平实地问道。背后布置了勃南军团,还用聚光灯照着自己的她,
“‘作品世界的设定太单薄’, ——我的工作,我的准备设定连看也没看过就这样说了。‘作品中有矛盾,内容有问题’,——那样说着却既没有说明理由有没有说明哪里有问题,在自己不会被追究对错的前提下进行批判。更甚者——”
说到这,莎士比亚吸了一口气﹕“‘这个人的做法是错的’,——否定了我是如此赖以维生,明明我自己也是那样生活的呢。”
“————”
等一下,涅申原想着,为什么这儿突然会变成批评论呢。
但是,她轻轻推一下眼镜,隔着镜片的视线看向这边﹕“你对我写的书有怎样的感想是你自己的事。批判说到底,也只不过是理论姓的感想文,只是将‘是否能以理论阐明阅读时发生的感情’变为说服力而已呢。所有批判也是各人对特定的部份所发生的感情的单方面说明,只不过是对于作品提出的其中一面。只是,——自己的批评也只不过是正确答案之一,你好像不这样认为呢。
使用文字这种作为没法完全表达意思的意思传达工具的话,不同的读者会有发生不同的感情也是必然的,你刚开始时也清楚呢。
嘛,业界论和作家论什么的也好,没有对自己所追寻的对像产生厌倦,变成怎样也没关系的漠然论这一点,还真是庆幸。”
明白吗?
“涅申原君。我就是想这样说……”
她宣告着。高举“拒绝的强欲”﹕“你的攻击予我力量,——你的文章碰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