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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你回来后对我的态度就比从前差了许多了。”叶胥习纤长的手指入了水中,如是一根白蜡做成的小棍在水中搅弄风云。
没一会儿那白蜡的小棍捡起了一片红色花瓣放在指尖把玩,“我知道我突然的变化是让你觉得很诧异,但我想,这一切或许是母亲的功劳,从我受伤之后她便就一直带我看大夫,还每日给我喝药,那一日摔倒撞到了脑袋,刚巧把那东西撞碎了。”
“又经的母亲与父亲两月的辛苦教导,我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叶胥习说着委屈了视线地望向她,“妹妹难道忘了之前我们的相处吗?我可也是为你连夜上山抓过蚂蚱的人。”
此时的叶胥习才有些从前的影子。
而且许红妆忽然觉得他的话好像说的没错。
或许在北疆碰到的那些人都是别人安排的,这叶榕青与叶胥习真的是真正的那个人,她若当真与这两人为敌,最后的下场岂不就真的是家破了?
可若是这两人不是真正的那两个人……
一时间脑子烦乱无比,像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围剿上来堵满了那可以思考的地方。
“牙印不浅,当时是疼的吧?”叶胥习嗓音闯进来后许红妆清了视线,他的手竟是已经抓住她的手腕,此时正在上面擦药。
锁骨不禁在这般的举动里裸露出来,一片白皙和圆滑的肩头一般好看。
叶胥习却没有看着其他,就只是专注于那手腕处,眼里温情像极了一个兄长。
“小姐,凉汤……”莲香端着碗进来,在看到里面两人时愣住了,旋即立马低头退出。
许红妆望着眼前憋笑的人皱了眉头,“满意了?”
“哈哈。”叶胥习终是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妹妹,我可真是喜欢极了你这副模样。”
一边起了身子把药放在一旁,“记得随时上药,哥哥我就先走了。”
许红妆怒瞪着那人离去,愤愤地握着拳头砸了一下水面,溅起不多的水珠。没多久莲香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端着凉汤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请罪,“奴婢真没看到大公子,不然一定拼命拦着的。”
“罢了罢了。”许红妆端过凉汤直接一口灌下。
擦了身子换上新衣倒是也没想着直接睡觉,而是在床前空地处空空打了一套不成体统的拳。
她身子太差了,还是要好好练练。
第二日时候,神清气爽的出门往关心月的府上走去。
管家在听到她自报家门后福了福身进去通报,很快有人请了她进去。
毕竟这些人和太师府是没理由结仇的,所以也不会把她赶回去。
许红妆进了大厅见到了关家的大夫人,眼眶红红像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心儿也不知怎么了,这得的一身病症竟是……”
简单了解过后许红妆知道了这大夫人是关心月的母亲。
在对关心月惩罚时候许红妆没想要到这处来亲自解决,但看到这夫人模样后当即有了点点愧疚之意,但也没想着直说,而是道:“我听了仙儿姐姐的话,说是心月姐姐身子不好,一直想着要来看上一眼。”
/>????大夫人对此谢了她两声,在她提出要看关心月时却默了。
“是有什么困难的吗?”许红妆疑问道。
“心儿近来身子越发不好,怕是会吓到你。”大夫人低声道。
“无妨。”许红妆嗓音平平又带着忧色,“就让我看上一眼,说上几句话就好。”
大夫人终究也没拒绝,让人带着她去了关心月的房间。
房间里倒是有通着风不算太黑,而躺在床上的姑娘属实不大好,像是许久没有好好吃过一样消瘦的可怕,颧骨突出,面色蜡黄至极。
她的毒有这效用吗?
许红妆看了眼身后的丫鬟,“能不能让我和心月姐姐说几句话?”
丫鬟看了眼床上的人,点了点头退出去。
许红妆倒了一杯还算温热的水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气息已经很微弱的人道了句:“何苦呢?”
关心月眼皮里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是想喝水吗?”许红妆手里晃着茶杯,待那药丸融化水中后扶起关心月的身子,“我喂你喝。”
开始时候这水从唇角处落下几滴,显然是这主人并不愿意喝。
许红妆就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若想要坏人得逞,你可劲儿的吐吧,左右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了便就死了。”
这话一出,那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眼白发黄,布着诸多血丝。
“看着我干什么?要活的话就好生吞下去。”许红妆表情担忧,说话的话换了个味儿,“心月姐姐,你可要坚强一些。”
一杯水入肚不过是散了几滴刚刚开始的几滴。
许红妆满意地扶着她躺下,一边摸过她的手,“听了心月姐姐几日的事情这心头是愈发地着急起来,好在今日得了空闲能来看姐姐一眼,没想姐姐的模样竟是比我想象里的还要糟糕呢,这可叫人怎生是好?”
指尖一跳,许红妆倒是有些幸运自己来的巧了,抬手间已是有银针夹在指尖,刺入关心月头上几处生穴,又寻到腹部处的方位,碾下粉末敷上。
门外来了轻微一声,许红妆对上床上之人望着自己还有些怨恨的眼眸,她呵的一声,倾下身子靠近她,缓慢而轻轻地如是流水一般道出话来,“我这是在救你,若是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再管你。”
那眼神仍是怨恨,不过最终还是没办法反抗地缓缓闭上。
许红妆不动声色地拔了银针,收好东西后在她的枕下塞了一瓶药丸,“每日三次,连续吃三日,莫停。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这将死的身躯。”
视线往外窗户上一瞧,嚎出一句,“心月姐姐,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抹着眼睛出门时候看到一旁站着的大夫人,摇着头叹出两声,“真是可怜。”一边告辞道:“我先回府了。”
大夫人眼送着她离去,等着人影消失问身边的丫鬟,“这许家小姐何时与她这般熟络亲密了?”
“奴婢记得之前小姐对那姑娘是百般言笑过的。”
“看来,她不过也是进去回了几句言笑。”大夫人瞥了眼房内,“好好照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