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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很想扭断你的手脚,让你躺在那张床上慢慢等死。”慕容烟雨哼笑一声说:“可是他们不愿意呢,尤其是你那好表哥不同意,说什么都是一家子的人若是做的那么坏以后没法儿见你的母亲。”
“谁让我喜欢他呢,所以我只能听话了,只能再一些东西里面下了大剂量,没想到,你居然这般厉害,旁人兴许一个月都醒不了,你一晚上就醒了。”
“此地何处!”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想象的范围,许红妆看着周围眼里已不止是刹那那般简单,更多的是好奇是狐疑是困惑。
“不管此地何处,总归不是你要去的地方。”慕容烟雨好心一般地提醒,??“你最好识相点,若是想要起一些歪脑筋,外面围着的人立马就可以将你射成马蜂窝,若是不信,尽可一试。”
“我总是需要知道为什么吧!”许红妆跟上几步吼道:“还有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呢!”
慕容烟雨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呵呵呵笑起来,“你那么有时间倒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
这话之后,声音断了。
许红妆坐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要往门口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那要安之的话就要先看看周围环境怎么样,总不是糊里糊涂的安之吧?
而且慕容烟雨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沈氏荃不让,意思是沈氏荃也在这儿吗?最主要的是,她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这般想着脚步已经快走到前处,可这时候听到外面走来的声音,她连忙往后退去几步坐下,没一会儿的时间外面的人露出了容貌。
许久未见的人却比三年前长得更加俊秀挺拔,一张脸风华无双,竟也是一等一的好看,难怪慕容烟雨这般看中他。
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慕容烟雨和沈氏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妆儿。”他唤道,还是以前的那个声音,“我听闻,你家中出事了。”
嗓音柔和,像是关心一般。
许红妆不敢相信这样的关心,满目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看来,烟雨已经来过了。”沈氏荃道,话里像是有些惊讶。
许红妆才不相信这样的事,警惕地盯着他,“你若有事不妨直说,不必要这般守着我,我还有事。”
沈氏荃启唇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因为我所面对的人尤其喜欢你。”
许红妆皱眉,有些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沈氏荃又是一笑,唇角的笑意为那俊秀的面容增分不少,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仙人,“我本不喜欢这样的手段,可你也知道有兵不厌诈这个词,所以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继续下去,我只能表妹来我此处坐一坐,兴许这般的话对面的人就能不那么悲愤。”
“谁。”许红妆细眉深拢,完全没有什么好面色。
“妆儿在此好好待着,待功成名就之时我必会护着妆儿一生安康,若是妆儿不愿意好好待着,非得让我动手的话,那我也是会毫不留情的对妆儿动手。”
沈氏荃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只是这样的字句却让人平白生出一层冷汗,“妆儿这般聪慧的姑娘,想来是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是。”许红妆看着面前的沈氏荃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极致陌生的男人,“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子呢。”
“你是说,何安糖?”沈氏荃并没有多少惊讶,反而还露出几分轻笑,“他自然是好好的,毕竟没有他的话,我也不能顺利的将你带来我这一处,那一处荒漠,是来我这处的必经之路你可明白?”
在这瞬间,仿佛四周都停止了,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脑海里,仿似想起那一句:如有一日,你发现有的事和人超乎了你的想象,你该如何处之。
原来,他不是闲着无聊问她的?
许红妆僵硬的扯着唇角,“你以为你这般说,我就会信你嘛。”
“你自然可以不信,但我相信聪明如妆儿,只要仔细想想就会明白我的所言非虚。”沈氏荃似乎是很满意许红妆的态度和反应,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要出去了,你好好在此坐着,别妄想逃出去的事情,不然到时候你要是被绑起来面对着你所喜欢的男人,怕是不大好看。”
“你想用我去威胁他!”许红妆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声叫出,“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呵呵。”沈氏荃脸上的笑异常自信且不容辩驳,“这不是好事吗,妆儿那般喜欢他,我刚好帮妆儿试试那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是只有你,还是只有那个国家。”
“闭嘴!”许红妆呵斥出一句。
“妆儿莫恼,我其实也不想与妆儿为敌,只是各为其主,没办法罢了。”沈氏荃摊着手,“我也很为难。”
一边又心疼似的看了眼她的脸,“你瞧瞧你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为何还不学好?听话些才能少受些罪不好吗?”
“是不是想让我谢谢你?”许红妆冷盯着沈氏荃,“你不会成功的。”
“成功不成功,轮不到你来告诉我。”沈氏荃眸中带出几分冷意,“念在你我有些关系的份儿上我可以待你这般好,同时我也可以对你毫无心软之意,你若是不想这张美丽的面庞上再爬上几只蜈蚣就给我听话些!”
许红妆冷嗤一声,“靠这样手段赢取胜利也不过是一时的,你——”
口中话音被沈氏荃冰冷的手紧紧箍住,那手指似乎都嵌到了肉里头,疼的仿佛整张脸都不是自己的。
“是嘛,我怎么记得当初你父亲用的也是这样的招数呢?抓了人家心爱的人用以威胁难道不是你那亲爱的父亲传下来的?如今你倒是好意思的在此处大言不惭,看来是我对你太过良善让你忘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俘虏!”
末尾两字一出,沈氏荃的手上徒然加重,用力地将许红妆朝一边的地上奋力抛去。
许红妆的身子直接撞在地上,疼的似乎骨头都错了位。
沈氏荃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记着自己的身份,一个俘虏而已,不是什么京中尊贵的人物,若我当真要你死,你又能不死吗?”
沈氏荃冷哼两声,迅速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