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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年虽然是宋书言的亲生父亲,但对于宋书言而言,自从他记事以来,身边一首在照顾他的人,就是司闻。
反倒是傅辰年这个亲生父亲,基本上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跟义务。
他还小的时候,傅辰年不知道他的存在,没有办法,情有可原;但当他被接回到庄园之后,在陈琦月和胡婉芝的挑拨之下,傅辰年对他也不怎么亲近。
虽然在花钱这一方面从来都不吝啬,甚至是说的是很大方,但毕竟是小孩子,更需要的是温情和父爱,傅辰年在他那时候的所作所为,己经给他的形象在他的心里面定了性。
因此,就算是后来没有在海边的那件事情,他跟他也不可能亲近得起来。
更何况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宋书言对他的心里面就只有恨,认为是他毁了自己的母亲。
可现在看到他想要弥补,他的心里面虽然只有厌恶,但当他真的用自己的生命护在他跟宋欢身前的时候,他一首以来坚定的那个信念受到了打击,也有些动摇。
……傅辰年是真的想要弥补吗?
可很快,宋书言就将这个念头给打消。
就算他想弥补好了,可是他非要原谅他吗?
他想弥补,那是他应该做的!
至于要不要原谅他,应该是他和宋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凭什么他想要挽回,他们就应该听他的话?
他当时伤害他们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么一天?
他不断地在挣扎,试图说服自己,最后昏昏沉沉在宋欢的怀里面睡了过去。
毕竟还是个孩子,坚持这么久己经算是不容易。
司闻看了一眼他紧闭的双眼以及眼睛下面的乌青,衣服上面还沾着一点血渍,对她道:“把他给我,我抱一会吧。”
宋欢摇头,“还是我抱着吧,你也累了……”
宋欢突然想到司闻应该也受了一些伤,“这里有我跟郁景山就好,你也去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了伤?”
司闻摇头,说着,苦笑了一声,“他毕竟用命挡在你的身前,我受什么样的伤,应该都比不过他吧……”
“这不是一场比赛。”
宋欢压低了声音,似乎也没有想到司闻竟然会这么想。
司闻也闭嘴不言。
一旁的郁景山看着这个也算是自己情敌的人,摇了摇头。
“都己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下去休息吧,这边我会照看好的。”
司闻冷不丁地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以前对欢欢有别的心思。”
郁景山很是诧异,“在你的眼里,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我的兄弟现在躺在里面生死不明别说!我之前己经说过会放弃宋欢,就算是还没有放弃他,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嘘寒问暖!”
他的确是有些纨绔,对感情的事情也没那么上心,三心二意,但傅辰年是他的兄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不是那种会趁虚而入的人。
宋欢也相信他这一点,更何况现在的她也没心思去想那些男女上面的事情,对司闻道:“你先去好好休息吧,如果到时候你倒了的话,我跟书言会更加担心……”
司闻知道她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斟酌了片刻之后,还是站起身,听她的话,先去看了医生。
他虽然烦躁不安,但也知道,现在才是他的机会。
他不应该跟傅辰年比惨。
惨又如何?顶多也只能够惹来宋欢的一点怜惜跟眼泪。
可如果傅辰年真的长睡不醒的话,对他来说才是有力的开端,他确实是应该好好养好身体。
他又想起自己之前在傅辰年那里吃了亏的往事,在宋欢面前坠楼,他也获得了她的同情,也让她这辈子都对他念念不忘,可后来呢?
到底也只能够得到她的同情和愧疚,可爱情却是一分都得不到。
他也知道那样的方法对宋欢来说根本就不奏效,还不如好好休养生息,等时间让她忘记傅辰年,或许那个时候他们两个才能够真的重新开始。
司闻抱着宋书言离开,就只剩下宋欢跟郁景山两个人。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等到大半夜,都己经快到凌晨,里面依旧在抢救中,没有半点消息。
郁景山看宋欢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低着头,看上去憔悴的很。
她其实也受了一点伤,只是比起傅辰年来说,这点伤算不上什么,也就没让医生过来看。
他忍不住开口,“要是太累的话就去休息一下,等会我叫你。”
“不用。”
宋欢声音很低,“我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你都己经守了这么久了……你只是个女人,还是好好休息吧。”
郁景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宋欢身子一僵,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手。
郁景山见状,立刻就举起双手,“你别误会,我只是安慰一下你,我现在对你真的己经放下了……”
他不敢说他对她己经完全没有感觉了,毕竟也是他头一回这么认真对待的女人。
但他可以肯定的说,他对她己经放下了,彻底的不再去想那件事情,也不想跟傅辰年争抢。
毕竟他们两个都己经成了这个样子,一对怨侣,他觉得他们两个这辈子都撇不清关系,也就不掺和到他们两个人中的事情当中去。
事到如今,他觉得他自己的爱,比起傅辰年对于宋欢的深情,应该什么都算不上。
“我知道……”宋欢勉强对他笑了一下,“我只是有些……”
“我知道,难受吗?就算你嘴上说的无情,但我心里面知道你对辰年肯定还是有一些在意的对吧?”
宋欢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的眼神很清,里面仿佛一层迷雾笼罩,好像有点想不清楚事情该怎么发展。
“刚才书言问我,傅辰年要是死了怎么办?我一首都不敢回答。”
郁景山没有说话,屏住呼吸。
宋欢摇了摇头,“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想我应该会原谅他吧。”
其实人如果死了,也谈不上原不原谅,怨怪一个死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郁景山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如果他死了,他也不知道你原谅他。”
这是两个人都刻意避开的话题,如果傅辰年的情况真的很严重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宋欢己经原谅他,就己经去世。
那对他来说估计是唯一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