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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慕显然没有想过宋知予会出现在这里,看到宋知予,一双俊眉蹙紧,脸色阴沉的可怕,冰冻在十米开外。
某人却不自知,非要黏上去,可怜兮兮的望着祁久慕眨巴眨巴眼睛,内心戏很足,无辜可怜的样子,好像真的事不关己被诬陷了。
“久慕……”声音带着娇俏,听得人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被苏青扬稳住的宁岚反应最大,直接做了个呕吐状,苏青扬和卫时远饶是男人,也被这个声音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来干什么?”
“我……”宋知予压了压声音,装的楚楚可怜,“我来看看简绎心……”
卫时远环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脸上竟然就带着笑意,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宋知予怎么演,这个剧情又怎么发展。只是心底刷新了对女人的很多看法,也知道了原来很多女人,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
只是,好像没人配合宋知予演出。更何况是已经被宋知予消耗了最后一丝好感的祁久慕,直接面无表情的透过宋知予的脸,却没有在她脸上停留的目光。
下一秒,让在场的除了宋知予以外,都不同程度的觉得大快人心。
只见祁久慕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不大却现场的人都能听得见,冰冷的字从祁久慕口中传出:“滚!”
却只一个字,宋知予眼里的谄媚被瞬间击溃,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看着祁久慕,终于慢慢的变成了受伤,“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呵,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以为他应该巴着你,对你献殷勤?宋知予,你是不是有妄想症?我跟你讲,有病就治,我们这有现成的医生,可以立马帮你安排!”
宁岚对宋知予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厚颜无耻,天天都妄想着人家跟她在一起,还一而再再而三搞破坏,这种人就应该关进精神病院永远别出来了。
“好了你。”苏青扬揪了揪宁岚,示意差不多得了,这小钢炮似的,非得要说出口才爽。不过大家伙都心知肚明,这样子的词措对于宋知予这样的女人来说,未免也太轻了。
一致对外的敌对宋知予,让大家的立场突然变得和谐,宋知予即使带着顾肖,但是真正意义上,她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没有人帮她说话,也没有人会同情她。
除了宁岚,宋知予都被选择性的忽视了。
卫时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祁久慕身边:“绎心现在状况怎么样?”
祁久慕淡淡的扫了一眼卫时远,本不想开口,终于等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医生的意思是现在都要时刻关注着绎心的身体机能显示仪的变化,如果正常,熬过今晚,就不会有多大的波动。”
“但是意识很模糊,所以要唤醒她的意识,熟悉的人都可以在她身边多说说话,多少都会让她听见,再好不过了……”
祁久慕低声说着,因为长时间没有睡眠,加上他高度紧绷的神经,整个人足足憔悴了看起来苍老了十岁,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虽然仍然帅气,可是却看起来十分狼狈。
“满意了吗,宋知予,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要个准确的答案吗?所以你可以滚了!这里不欢迎你!”
宁岚狠狠地剜了
宋知予一眼,剁了剁脚,就拉着苏青扬走了。
后面两个尤其是祁久慕也没有正眼看她一眼,直接擦身而过,这个女人,一定要查。
随即,祁久慕拨了个电话出去,一句话,那边便开始行动了。
宋知予脸上由刚才的悲愤转化为仇恨,没人看她的拳头又握在一起了,他们已经走开了。身后的顾肖心里还在做着艰难的抉择,这件事明明他都一清二楚。
人的软弱性终于在紧要关头占了上风,顾肖望着远去的几个人,还是暗淡着神色,却又不甘心跟宋知予成为绑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
“有烟么。”
病房外的长廊上,依旧沉默的男人终于需要一个容器来承载自己的情绪。
“等着。”
不一会儿,卫时远揣着一包烟走来,递到祁久慕手上。
“没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竟然也要拘束在医院长廊的角落里抽烟。”卫时远话语里多了几分戏谑,手伸到洗手池,洗了洗手。
“我也没想到竟然要问你借烟。”祁久慕深吸了一口,背抵在门口,再重重呼出来,像是释放着压抑在胸口的那一团气。
卫时远笑笑,没有回答祁久慕,这时候,他也在祁久慕又递回来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慢慢的点燃了,深吸进去,又轻飘飘吐出一口气。
可是很快,卫时远竟然把祁久慕嘴上的那支烟连带着自己嘴巴里的那支夺了,直接把烟头摁灭,沉声道:“少抽点,她不喜烟味。”
“呵。”祁久慕冷笑了一声,并不接话,言外之意,就是卫时远说这话可笑,自己好像还要他提醒一样。
卫时远并不介意。与祁久慕肩并肩从角落里走出,不知算不算打成了同盟,卫时远终于扯到了正题。
“京城竞标的那几块地,什么时候签合同,宋知予让人破坏你们公司的电脑系统以后,那些企业被你三言两语忽悠过去,还是有些怀疑,再拖你们就失了信誉了。”
“你想说什么?”
“别装,我也不是走后门,让你透露竞标的参考,但是这几块地,你心里也清楚,要实现公司与公司之间利益最大化,除了卫氏集团没有更好的选择,当然,我这边也会锦上添花。”
“那卫氏集团既然这么有把握,又何必那么着急?”祁久慕虽然心里压抑着对简绎心的担忧,但是对于工作,也是毫不含糊,毕竟这是简绎心在位的时候的心血。
作为爱人,灵魂契合的唯一,祁久慕也很清楚,简绎心也知道卫时远志在必得,况且卫氏集团已经在海外商场上游刃有余,而自己对于海外战略,还在起步阶段,无疑,各取所需。
“绎心跟我说过,你现在想把重心转移到国内。”
卫时远爽朗一笑:“果然她什么都跟你说,毕竟那么多年了在外国漂泊,乡情难舍,况且中国市场现在还有很大发展空间,在者国内现在日新月异,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就是个明智选择呢?”
“嗯。”
祁久慕在这一点上很认可卫时远,他们在这一方面,可能就比较有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