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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老宅。
——“谁不知道这苏小公子,真是一上任就大刀阔斧,把将近员工十余人给裁了?”
——“祁氏集团又一次迎来业绩新高,势头蒸蒸日上,潜力有多无穷?”
“阿慕和青扬最近的表现,真是让我看的欣慰。”祁修民拿着商业早报,半躺在椅子上,身边是早茶,中式,颇有讲究。
祁修民喜欢中式,刚开始听闻宋知予将暂住的房间设置成英式田园风,差点没忍住变了脸,仔细一想年轻人,毕竟宋知予也是受西方教育,本着理解的态度不好发作。
现下宋知予坐在旁边陪着,祁修民高兴,也懒得管宋知予让人做得是西式早点。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宋知予随即笑了,道:“是呢,苏家小公子最近在商场上频频出风头,还有阿慕也是,将祁氏管理的欣欣向荣。”
宋知予还是比较会察言观色的,看到老爷子这样,当然不能发表不好的看法,平日里很少有机会跟老爷子近乎,又因为之前的事差点让老爷子对她再一次失望。
趁着现在老爷子高兴,她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也是啊,”祁修民端起古早茶抿了一口,点了点头,今日这味对口,这才继续道:“话说回来,这青扬还真是挺全能的,修的是金融经济,但是后来竟然也能在医学上崭露头角,有模有样,业内一致好评。”
听到这个,宋知予不由得暗下冷哼一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道:“阿慕也不差,在商业上能有几个人相媲及?反正在我眼里,没人能比得上久慕。”
这话说的,让老爷子不禁开心的笑着捋了捋胡须,有人肯定自己的儿子,自己也高兴的紧,说话也没有那么讲究。
“知予你也懂事,如果不是绎心先嫁到我们家,你可是不二人选,可惜……”
话说到一半,突然不开口了。
宋知予还以为老爷子实在感慨,乖巧的接过话:“那是知予的荣幸,如果祁伯伯不介意的话,知予……”
说着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心里的算盘打的很响,忸怩了一会儿,道:“知予也愿意做祁伯伯的……”
话还没说完,老爷子直接打断了,脸色也不如刚才那般随和开怀,“知予,刚才你祁伯伯兴头上,说话没经过头脑,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刚刚说什么,愿意什么?”
画风转的挺快的,这下是宋知予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明显老爷子已经不想继续让她说下去,但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这是他给自己的提示。
宋知予不由得冷笑,又在老爷子的目光下来之前,换做乖巧的样子,一副没有被影响的表情,“祁伯伯也可以把知予当做女儿,反正知予现在孤苦伶仃,也很喜欢祁伯伯的,都亏祁伯伯收留。”
情绪转换,语气也变得有几分的悲伤:“不然,知予现在估计会颠沛流离吧?没有了家人,事业也……算了,都过去了,知予再多提,只会触景伤情。”
“好了,知予,过去的你就别想,你就在这里安心的住着吧,多一副碗筷,多一间房子,祁伯伯这里还是提供的来的,
你在也能陪你祁伯伯解闷。”
“谢谢祁伯伯……”宋知予装模作样的擦去挤出的眼泪,破涕为笑。
……
晚宴上。
“祁久慕,你说你是不是嫉妒我,怕我一个人占了京城头条的版面,非要整出点数据来跟我上封面?”
苏青扬指了指祁久慕,祁久慕只是将酒杯朝着苏青扬扬了扬,只不过轻轻一抿,他的唇色经过浸润,显得红润几分。
苏青扬好笑得举起酒杯回敬,自己确实一口干掉了。
“你这样大刀阔斧,不怕他们在背后使绊子?锋芒毕露,会容易让人心不稳。”祁久慕走进来,找了个舒适的方式靠着,自动的把所有的人群屏蔽了。
两人难得在这种场合上喝上一杯,脱离了人群,在阳台上,这里没什么人上来,都在一楼举行宴会,千磨万呼祁久慕好久,祁久慕才卖了个面子过来陪着。
一杯酒下肚,苏青扬有些觉得热,温柔而不失力道的扯了扯西装扣子,宾客云集,能说话的终究还是最好的哥们。
如果说祁久慕是一座冰山,不宜靠近,自带冷漠的气场。在这方面苏青扬无法比拟,苏青扬看起来比较开朗,容易接近,气场平和。但实际上,他们两个人是一样的,在行为上。
苏青扬那么多年过去了,一直很少交朋友,都是以祁久慕为最好的兄弟为主要的想法,知己不在多,所以很多在交际上也是萍水相逢。
况且,有一些一同与他相识的金融学方面的伙伴,一听他丢下家里的产业不继承,直接跑去医院当医生,对此嗤之以鼻,当时也就祁久慕支持他,对于这种情况来说,祁久慕的支持给了他莫大的动力。
现如今,他接受了安排,那些曾经对他的选择冷眼相看,指指点点的那些继承家业的伙伴,见风使舵,现在来巴结他,让他不禁想笑。对此直接无视,也不怕得罪他们。
“还是收敛一下吧,毕竟你刚上来,如果太过于显眼,那些元老级的人物难免不会乱了阵脚,在背后搞破坏。”祁久慕今晚说的最多的,莫过于劝苏青扬。
苏青扬是真的感动,毫不思索干脆利落,“行,我听你的!”
末了,瞅瞅下面的人,调笑道:“说了让祁总带女伴,你怎么还真的孑然一身就来了,这就没意思了!”
“不是你说的,一切随我么?”眉眼一挑,祁久慕褪去刚才一本正经,斜着眼睛瞥着苏青扬。
真是变脸够快,苏青扬笑笑,“这不是怕太勉强你,祁总不愿意光临吗?那我还有什么快乐源泉?而且祁总也不像是缺女伴的人啊!”
祁久慕没有搭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又抿了一口酒。
“怎么,情况不好么?”
祁久慕听出了意有所指的人,道:“沃尔茨医生这两天没有详细说,只是说她总是到达最极限,这也是我担心的,一个人到了极限,更容易伤害到自己。”
“是她太倔强了。”苏青扬道,“她什么性格我们都清楚,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