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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晴看着这最后一枚灵晶，已经有些不敢伸手了。
灵晶这么不结实，她要不练一练再试？
南明渊也是第一次见到身外凝聚灵力，故而一直关注着言汐晴，见此开口。
“灵力亦凝亦散，可刚可柔。”
听见大佬那磁性的耳朵都要怀孕的声音，言汐晴便知道他的意思。
体内如果凝聚灵力的，体外就如何凝聚。
这一刻言汐晴显然忘了自己体内半点灵力都没有，然而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好像是印在她骨子里的一般。
言汐晴再一次凝聚灵力，这一次她按照心中所想，伸手靠近那枚灵晶。
眼看着距离灵晶越来越近，言洪德居然有些紧张。
但愿这枚灵晶的下场不要那么惨。
这一次出乎言洪德的预料，灵晶没有碎，言汐晴的手成功停留在灵晶之上。
言洪德刚刚松了口气，随后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灵晶发生变化了！
他本以为灵晶安然无恙就是结果，没想到这才只是开始。
灵晶中透出的光芒从一开始的微弱开始变强。
仅仅只是这样，言洪德都要热泪盈眶了，灵晶产生变化，说明言汐晴不是灵修废柴！
随着光芒渐盛，里边不再是纯粹的耀眼白光，还夹杂着其他的颜色。
言洪德顾不上感动感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光芒。
红色……
言洪德屏住了呼吸，是固体期吗？
（灵修等级：固体期、拓脉期、灵芽期、筑灵期、化灵期、辟谷期、识海期、灵隐期、入神反虚。）
不不，又有变化了，那里边丝丝缕缕开始由红色转淡，变成了橙色。
是拓脉期！
他的孙女竟然已经是拓脉期了！
看这颜色，至少是拓脉后期！
言洪德有些激动，但随后，灵晶内的丝丝缕缕颜色又变了。
这一次变成了黄色！
黄色。
这是……灵芽期？！
言洪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孙女是灵芽期？
开玩笑的吧，长孙而立之年才灵芽期中期。
黄色停留在光芒当中不再产生变化。
看颜色深浅，是灵芽初期的灵修没错了！
言洪德双手有些哆嗦，一时盯着灵晶竟说不出话来。
而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宝贝孙女正在和人神交。
南明渊淡淡地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她这身外灵力的水平绝对不止是灵芽初期，南明渊判断，至少是灵芽期大圆满甚至于是筑灵期。
每一个境界都分为前期、中期、后期和大圆满。
听见大佬的问题，言汐晴冷漠脸，“我这人向来低调。”
“说实话。”
言汐晴脸上的表情一夸，扁嘴哭丧脸，“这枚灵晶有裂缝了！”
因为她的灵力在里边，所以里边一丝丝的变化她都知道，故而当灵晶因为她的灵力太过霸道而产生裂缝的时候，她赶忙停下来，不敢再继续。
南明渊看着她那小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言洪德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孙女，完全忽略了她脸上的表情，激动地拍了拍她的手。
“我的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孩子！”
一连说了两句，随后言洪德哽咽起来。
这时候，言知深正好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