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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音确实有些惊讶,这些天余珂在江烈阳面前一直装的对她不错的样子,现在背着人,突然就暴露本性了!
“余小姐是不是搞错了?
我跟江烈阳之间,应该你才算是那个横插一脚的人吧,怎么,昨天夜里偷偷发照片给我还不够吗?
现在要当面警告我了?”
苏音昨天夜里再怎么愤怒也能猜到她肯定是故意把亲密照片发给自己的,不然手滑发照片得经过多少道程序啊?
更何况他们之间只是简单的添加了好友,从来没有互相发过消息,她还得特意找到她这个联系人,才能把那张照片发过来。
然后再算计着时间撤回照片,说她发错人了,她可不相信余珂会把那张照片发给江烈阳。
“苏音姐姐明知道我跟烈阳哥哥认识多少年了,怎么好意思说是我插足一脚?
如果没有你的话,现在他身边站着的就是我,是你抢走了江烈阳!
我劝你识相点,别妄想着挑衅我跟江烈阳之间的感情!”
苏音曾经想过很多次,该怎么面对余珂,唯独没想过在这样一家陌生的餐厅洗手间里头,她们两个居然就这样撕破了脸。
在背地里她可以伤心,可以嫉妒他们两人之间有过这么多年的感情,可是一旦被余珂挑衅,她可不会退让。
再退一万步,就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过这么多年的感情,那又如何?
江烈阳跟她现在有那一道合约维系着,他们俩现在才是真正的夫妻。
“余小姐说这话之前不如想想你自己又在用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说这种话呢?
认识时间再长又算什么呢?现在是我和江烈阳之间有合法婚约关系,而你不过是从国外回来的他的一个老朋友而已。
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
余珂得承认自己低估苏音了,没想到她都这么说了,这女人居然面不改色,还笑意盈盈的回击着她!
她原本以为这女人被她这么说了一通之后肯定会主动离开!
“是吗?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来试一试,看看在烈阳哥哥心中都究竟是我重要还是你重要?”
苏音脸上的笑渐渐淡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我劝你理智一点,在公共场合,我不想和你争辩,如果你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苏音撑着拐杖就要离开,可没想到余珂突然拽了她一下。
她原本就是靠着拐杖的力量才站在地上,被她一拽,差点失了平衡倒在地上,顿时就生气了。
“你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苏音单腿站在地上,另一只手用力的想从她手中抽出拐杖,可没想到余珂反而尖叫了一声,往后仰着砸在了地上。
她后脑勺砸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吓得苏音愣在原地,也顾不上自己的拐杖。
她着急地喊道:“余着凉?余珂!”
余珂眼皮子缓慢的眨着,她刚才那一摔下了狠心,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就要闭上了。
苏音怕她昏迷过去,一直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这时候洗手间出来另一个女人,看到这幅场景尖叫了一声。
“啊——死人啦!”
苏音的脸色顿时煞白。
“不好意思,我腿有些不方便,你能帮忙叫个救护车吗?”
那女人被吓傻了,在苏音的催促之下才回过神来。
“哦哦,好的,啧……真是晦气。
好好的出门吃个饭,怎么碰到这种事情了。”
她打了救护车的电话之后,连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餐厅经理听到了这里头的动静,让阿姨确认了里头没人才赶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们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裴旭有些担心。
苏音与余珂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看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裴旭自以为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相容。
可刚刚没想到余珂居然会喊苏音,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卫生间那边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
江烈阳看到有好几个人都往那边跑,他也坐不住了。
裴旭跟在后面喊道,“我也去。”
“……余小姐,请问您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余小姐如果能听到的话,请眨一下眼睛。”
餐厅经理半跪在余珂的头旁边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现在他们并不清楚余珂的头摔到哪儿了,并不敢随意移动。
余珂也很着急,她的心里还有说不上来的恐慌。
她刚才只是想甩开她的手而已,按照那种余向根本不可能让她摔在地上。
可是余珂真的会为了把事情栽赃在她头上,而让自己狠狠摔上这么一跤吗?
现在的余珂还不知道,有些人根本没有下限这一说。
江烈阳直接推开人群冲了进来,他原本以为苏音可能又摔倒了。
可没想到躺在那儿的却是看起来已经失去意识的余珂。
“江烈阳,你听我说,刚才我跟余珂争执了几圈,不知道怎么了,她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烈阳完全没有听清苏音在说什么,他看着没有反应的余珂,一下子就想到了余珂的姐姐
在江烈阳刚上高中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次意外,他和余珂的姐姐余然曾被一群亡命之徒给绑架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司机比平时来的晚了一点儿,就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还连累余然被一起绑在了那个昏暗的房间里。
最开始,江烈阳也是非常冷静的,他从小就被爷爷奶奶送去练习跆拳道跟武术,他确定自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只是他现在身边还有余然,所以得小心行事。
只是这群绑匪的残忍要远远超过于他的想象。
起初他跟余然都被绑住了手脚,眼睛被眼罩蒙住,就连嘴巴也被胶布封住了。
他有些害怕,但尚且能够保持冷静,和余然不一样,靠在他身边一直打着哆嗦。
江烈阳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想安慰他也做不到。
他只好用胳膊小心的推了她几下,让余然能感受到自己就在她旁边。
他们做在一辆货车的箱子里,江烈阳能感受到那段路很不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