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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梦里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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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过那一瓶酒递到了柏雪的面前,柏雪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坛有些愕然。

    她想要什么慕青风都能给她变出来,不过她认真的看了看,这不是自己秋天的时候做的酒么?这几坛是她言明不让动的,怎么此时居然在他的手里。

    她有些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人,希望能得到他的解释。

    如今的慕青风长得很快,已然隐隐高过她半个头了,这让柏雪很无语。按照医学上来说,自己的这个年纪应该也还要长个子的。她还刻意做了一些增高的食物,可是长的只是家里的几个小子,自己就是不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产的原因。

    不由得又在心里骂着这个操蛋的世界和习俗。小小年纪就嫁人了,还生了两孩子。害得自己这个小小的个头,还不如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额头高。

    慕青风自知自己不应动了嫂嫂的东西,可是这也是拿来给她喝的,何况他早就动了一坛,反正也说不清楚了。

    “我想着嫂嫂定是想要饮酒,所以给你带了一坛来,这里雪景甚好。不如我们在此小酌一杯?”

    其实慕青风也觉得这里不是饮酒的好地方,如若她们二人都醉了,在这荒郊野岭的很不安全,可是家里那么多的人,如果嫂嫂这样伤情地饮酒,家里的人会担心的。

    他在心里再一次感叹大哥的英年早逝,如要大哥在的话,嫂嫂也不如过得这样苦了。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也有些难受,见柏雪不接他手里的酒坛,他一把拉开封着坛封,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好酒!”

    他由衷地赞了一句。

    柏雪一把把酒坛夺了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便抱在怀里。几步走到雪橇边上,一则身就斜卧在铺了兔皮的橇椅上。

    “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春。渐与骨肉远,转于僮仆亲。那堪正漂泊,明日岁华新。”

    她低低地反复念着这几句,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那样子让人不免心生怜惜。她又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大口酒。任由两行清泪滑落。

    也许是饮了酒的原因,身躯更是软得弱地靠在橇椅上,一手抱着酒坛,一只手就那样垂着,树上有积雪扑漱漱地掉了下来,落在她的手上,有一些凉。

    她有些艰难地抬起眼眸想要看看,但是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又费力地把酒坛往嘴边挪了挪,张开嘴又喝了一口。

    她以前很少喝酒,就算是要喝也是酒价值不菲的红酒。且只是小酌几杯,那里是这种自家酿的果酒,还是这样海灌的。

    所以没有几下就醉成了这样,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慕青风见她那伤情的样子很是心痛,但是他也知道只有自己的大哥出现才能让嫂嫂不忧伤。

    他最后也没有阻止她往嘴里灌酒,而是就着她的手,也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把她抱到橇椅上躺着,用熊皮大氅把她包严实了。自己个就躺在脚踏上,他知道这两只熊很是聪明,能找到回家的路,也就轻轻地挥了一下鞭子,示意它们随意走。

    他们一路悠悠地往村里去了回村后,他一路小心地把柏雪护好,生怕被人看了去,说出一些闲话来,从后院不常开的小门处进去,抱着柏雪往二楼她的房间走去。

    二楼每人都有一个房间,只是在冬日里才挤在楼下的大炕屋里,但是此时的柏雪不适合进去,那里毕竟有太多的人,特别是老太太。

    抱着她进了屋子,慕青风快速地找了几床褥子铺在床上,小心地把柏雪放上去,又用两床被子给她盖好,她还有些冷,眉心一直蹙着。手脚还有些冰凉。

    他快速地下了楼叫出江氏让她准备了两个汤婆子。又上了楼去。一个放在柏雪的脚边,一个放在她的腹上,两只手都拢在上面。

    这时她的眉才舒展开来。慕青风也没有走,而是拿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生怕她有个那里不舒服,好极时的照顾。

    他以为自己做的这些都很小心,没有人知道,可是这一切都被沐志坤兄弟二人看在眼里,他们的心里很是复杂,或许在这山野之间,这也没有什么,何况两人的年纪也不算太大,可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二人却觉得,她们太多越矩了。

    且看样子慕青风是对他的嫂嫂有了不应该的情愫而不自知,那柏雪心里是作何想他们就不清楚了。

    且不说这些人,柏雪在把自己灌醉后意识就来到一个黑没洞洞的地方。她在里面走了好久,一直走不到尽头。

    她的心里有些惶恐,这时只听得有人在叫着她,声音有些熟悉,但也有些陌生。她努力地想要把他看清楚,但是却怎么也看不见。

    “雪儿,你这是怎么了?这大过年的,我们还要去妈妈家拜年呢!”

    这个人是谁,听着对自己很亲密的样子,她认真地想了想自己的前一世和这一世都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雪儿,雪儿!”

    叫她的人听着有些急切,她 觉得眼前渐渐有了些光,慢慢地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这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的家。

    在她工作后不久就攻克了一个医学上的难关,医院给她奖励了这一套房子,当初她就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了这里,这里离医院很近。

    可是她的眼前有另一个自己,此时她正睡在自己的床上,床前有一个男子。她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是她一个科室的别一个医生,是比她高一届的学长。

    那是一个很好的人,在工作和生活中都对她多有照顾。只是此时他为何为站在自己的床前,而那个躺在自己床上的人是谁?

    “雪儿怎么还没有醒来呢?她昨夜就不该喝酒的。”

    屋外传来的阵嗔怪的声音,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她的母亲。她转过身想要去看年她。

    可是她发现自己的母亲也走了进来,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径直走到了床前,有手摸了摸床上的人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你去收拾一下吧,我来看住她,如果实在不行,你给你爸妈打个电各方面吧,中午就不过去了晚上才去吧,这孩子明明不能饮喝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