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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过天晴。
江轻舟以董事长的身份第一次主持全体高层会议。
偌大的会议室里,她坐在主位,下面两侧分别是江氏的经理以及副经理。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只有她在说话。
“以上,就是我对江氏最近的规划和要求,希望各位携手共进,拧成一股绳,帮我司度过这次难关!”
她的声音不大,却朗朗有节奏,掷地有声!
“其他都好说,就是这资金方面……”副总岑今提出了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
江轻舟知道,这个问题不解决,其他都是白扯。
“这个问题,我会解决,散会!!”
她不给任何人讨论这个问题的机会,强制散了会。
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一旦端上明面,会议室势必会乱成一锅粥。
今天是她正式上班第一天,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会议结束后,她回到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桌上摞着厚厚的文件夹,都是等待她处理的事项。
江轻舟刚打开一个文件夹,副总岑今没有敲门快步走了进来。
“不好了小江总,又有记者来了!”
江轻舟不悦的皱起眉头,真是没完没了。
以为关于马美如之死的舆论过去了,没想到马娇娇那边还在炒这个话题。
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一切没有人暗中作梗,她是绝对不信的!
她沉思片刻,抬头对岑今说:“既然防不胜防,不如打开天窗亮话。统计一下一共有多少媒体,把他们都安排到会议室!”
岑今怔了一下,“现在?”
“不然呢?”江轻舟眉眼带了几分凌厉。
“好,我现在就去办!”
还是刚才那个会议室。
不过刚才坐在这里的是江氏的高层,现在坐在这里的是费城各大媒体。
来到这里之后,那些记者们变得心里没底起来。
“他们不是想拘禁我们吧?听说江轻舟之前为了全体股东同意她当董事长就来了这么一招!”
“她敢!我们可不是软柿子,让她随便捏!”
会议室的们被打人打开,江轻舟在岑今和秘书的陪同下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套裙下面是肉色丝袜,她的小腿又直又长,往那一站,颇有气势。
她来到的刚才的位置上,目光从媒体人的脸上一一掠过。
喧嚣的会场逐渐安静下来。
“你们想采访我是吧,好!”
岑今帮她椅子拉开,她从容不怕的坐了上去。
纤细有劲儿的双手握在一起,随意的放在桌上。
“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过要注意秩序,来吧!”
那些记者都被江轻舟这一举动搞蒙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先说话。
“你们围追堵截了我半个月,不就是想问我一些事情吗,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怎么不问了?”
她神情肃穆,姿态淡然,有种天生的矜贵和女帝风范。
一个戴眼镜的男记者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
“有人说……”
“谁说?!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江轻舟不等那个记者把重点问题说出来,凌厉的打断他的话,反问道。
“现在做记者的都这么差劲吗,张口就来?”
会场静默更添几分,鸦雀无声!
那个记者有些生气,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截了当问江轻舟。
“是不是你逼死的马美如?”
“不是!”
“她是怎么死的?”
“自杀!”
“为什么自杀!”
“羞愤!”
“为什么羞愤?”
“我父亲尸骨未寒,她与人苟且,被我抓奸在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是他们闻所未闻的豪门丑闻爆料!!
被马美如的继女说了出来!
“江小姐,请你注意言辞,不要造死人的谣!”一个马美如生前的记者朋友,愤愤的指责江轻舟道。
江轻舟冷哼一声,“你去查一下她那个远方亲戚,就知道我是不是造谣了!”
马美如跟她那个什么劳什子大鹏老乡的事,江轻舟早就知道。
碍于江如海的脸面她一直没说出来!
但是今天她就要反击,扣屎盆子谁不会?
你们说我逼死了马美如,那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马美如是什么下贱烂货!
有人开了个头,马上就记者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马美如之女马娇娇指责你以假乱真,用一张假遗嘱换取江氏继承人的资格……”
“简直一派胡言!我是江氏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早在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决定好的事!别说我随时可以拿出来遗嘱让你们鉴别真伪,就算我什么也拿不出来,就凭我姓江,江氏也必由我来继承,她马娇娇一个外来女算什么东西?!”
霸气!
在场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口中说出来的!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没篡改遗嘱,也没有以假充真?”
“绝对没有!!”
“啪啪啪……”数十个闪光灯冲着她闪个不停,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记者问完,下个记者马上跟上。
“你为什么没有出席马美如的葬礼?”
江轻舟好笑的笑了笑。
“我为什么要出席一个贱人的葬礼?”
“她是你的继母!”
“oN!我不承认!我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生养我已故的顾梦婵女士!”
“何况,她和我父亲连结婚证都没有,何来继母一说?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一个给男人暖了十几年床的工具人罢了!”
下面又起了一阵骚动!
这个江轻舟说话太难听了!
放眼整个费城,还没有人在数十个记者面前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还有她身上那股嚣张张扬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劲儿,她是跟谁学的?
小小年纪,气场怎么这么足?
马美如那个记者朋友指着她大骂,“你个不孝女!马美如在你们家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江轻舟望着那个人冷笑。
“什么苦劳?她一个乡下二婚女,跟我父亲在一起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这是让她吃苦了?”
“倒是你,身为一个记者,带有严重的个人情绪和主观因素问采访者,采访者回答不合你意就恼羞成怒,简直不配当一个合格媒体人!”
“你……”那个记者真的恼羞成怒,气的想要上台找江轻舟麻烦,被左右同行拉住。
江轻舟斜勾了下唇角,微微侧头,问岑今,“都录上了吧?”
岑今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点头:“录上了!”
“发给他所在的单位,让单位领导看看,他的业务超能力有多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