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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偷税无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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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飞!岳鹏举,…”

    视线从远处仍在互动的两只手上收回,心有灵犀一点通,傅若蓠秒接原词出处,笑盈盈瞥向背向自己的骆冰,她顾盼间唇齿还不停翁动着:

    视线寰转的功夫,缓冲垫那块弹丸之地又添了人马,武师们尚未推着拆卸好的设备撤场,好几名抱着羽绒服的剧务马甲又涌上来,一时间人员、道具密集的流动无情阻隔了傅若蓠他们的窥探。

    …

    “这连环腰带施救的场景,简直天衣无缝,妙啊,妙啊…”

    “哀莫大于心死,哟,小费这演技真不是盖的!这一眼把任盈盈对令狐冲的绝望传达得入木三分!”

    “祎丫头也涨了戏,担惊、后怕、吃味、伤心…复杂情绪的转换尤为自然…”

    “伊梨快帮我看看,东方这一眼,她在试图表达什么?”

    “她虚伪的冷漠被令狐冲真诚的热烈所击碎,额,导演在演员行动逻辑上的备注就是这样!”

    “令狐冲的目光好温柔啊,简直要将仇恨、廉耻、尊严还有世俗偏见都通通付诸一炬!”

    “谭森这段运镜绝了!晏清把他调教得是真好啊,其实当初也就是这一幕打消了我投拍前的所有顾虑…”

    …

    丢失视野耳畔还总传来李延年几人在品评粗剪视频时发出的啧啧惊奇,想看的一切都没法看到,能听到的却又像加密般让人听不明白,茫然四顾偌大一个片场仿佛所有人都很忙,只有自己和姜瑭两个闲人,这种感觉让傅若蓠倍感百爪挠心。

    『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偏偏兵荒马乱中,桌上反扣着的那台手机还来了通电话,一首翁怀憬独唱版的嗡嗡然响起,但似乎无人有暇顾及,离傅若蓠最近的骆冰正忙着与身旁的纪羡林邵卿等人激烈谈论着一些诸如“铭心的爱意”、“刻骨的仇恨”、“满腔的执念”、“一生的悔意”之类的词。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铃声逐渐由弱渐强,迟迟无人理会,犹疑半响才松开男友的手,傅若蓠探身拾起桌上的手机,翻转屏幕后发现来电人赫赫显示着“老章”,正当她打算滑屏代接时,这通电话却戛然而止。

    在息屏前壁纸匆匆一闪而过,好像是儒衫扮相的令狐冲临海远眺的画面,如此普通一张电影剧照并未引发傅若蓠起疑心,周遭也无人留意这一幕,她随手又将晏清的电话搁回桌面,手指一拨摆在了翁怀憬那台手机旁。

    “若若!过来啦,小心!他俩可能也注意到了我们…”

    等听到男友这么一说,傅若蓠回身才发现不过一来一去的功夫,姜瑭又往外迈了几步,这会几位女演员都已披好保暖用的羽绒服,正不紧不慢开始往导演工位边走来,而晏清和翁怀憬则还落在队伍最后,俩人跟前杵着个不时回头说话,满脸带笑的苗妙。

    切回无声的唇语,姜瑭继续着自己的吐槽:

    暗语只来得及传到一半,傅若蓠窥探的目光已迎头撞上和她同年出道的易祎,俩人属于那种同在圈内年龄相仿,彼此资源无交叉,联系虽不频但关系倒也算保持得尚可。

    “若蓠!真是你俩啊,怎么想着来探班,上次见还是赶明珠台的通告吧,结果我下完台…”

    华丽地路过了姜瑭,走半道易祎定睛看了几眼才认出今日存在感极低的某江湖情侣,在冒出一句让傅若蓠听来还算正常的话后,她居然也开始眼神飘忽,顾盼前后一番讷讷,半天才借着介绍费经虞的契机将话题错开:“这是人艺的费经虞,金鱼姐,傅若蓠还有姜瑭,他们也超红的!”

    “经虞姐你的戏特别好,刚康总他们还在一直夸,层次感分明…”

    摊手打招呼,傅若蓠微微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我们是昨晚被李导临时起意拉来的…”

    “我其实前半年就有买,演技这块是康总抬爱,毕竟后面就两座大山呢…”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蓄波,费经虞羽绒服下虽一袭苗装,可整个人即使说俏皮话也自然流露出一抹恬淡的古典美,直到视线瞥到一旁骆冰和李延年几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她才莞尔一笑:“也许他们是想沾沾你俩的喜气吧。”

    “HeyBro!What’sgood…”

    游荡到前边的姜瑭也跟姗姗来迟的晏清三人碰上,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他热情向前攒出拳头,连带着跟翁怀憬打招呼的方式,用得也是嘻哈圈rapper惯用的切口:“Ei~Yo~The-Lady-in-the-MaskHuh!”

    “What’sup!!”

    准确叫出姜瑭的正牌AKA,稍作停留的晏清忙不迭回应姜瑭一记碰拳,而翁怀憬则只是微微点头便拎起原本还试图社交几句的苗妙继续往前走。

    察觉到男友发起的一整套复杂帮派手势并未得到晏清回应,两个男人在简单碰拳后便边继续走边寒暄起来。

    这一幕让傅若蓠忍不住哑然失笑,但很快又不得不敛声屏息,因为这会窈窕高挑的翁怀憬已带着拖油瓶苗妙走到她跟前。

    “苗女士,翁…翁教授…”

    和费经虞的气息截然不同,翁怀憬的清冷给傅若蓠传递出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稍走神就导致在打招呼时,她自然而然缺了几分底气。

    “不好意思,傅女士,关于那首歌,我们工作室真没考虑向外转授翻唱权…”

    刚试图社交被阻的苗妙终于逮住机会抢先发声,说话间苗总经理乌溜溜的大眼珠还微微往上飘,让傅若蓠莫名生起一种她是想在翁怀憬面前邀功的模样:“除非憬儿姐她同意!”

    “抱歉,小喵在开玩笑呢…”

    身形微微一转,翁怀憬修长的眼角一红,稍做停顿她才继续维系住清冷而礼貌的语调:“之前考虑到教学任务比较繁重才推掉邀约,没想到你们还专程跑一趟帝都。”

    “…一般还真就只有好莱坞的电影剧组喜欢用这套编码规则来标注卷号、场号、镜号、条次,说到底都是为了更方便导演、剪辑师后期上手剪辑…”

    傅若蓠还没来得及向翁怀憬解释自己来帝都的缘由,身后几位大佬似乎刚好看完粗剪回放,这伙人散开时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康昌龄边走边对李延年念念有词:“其实跟咱们国内叫法大同小异,都源自欧洲电影工业那套命名体系,比如像刚拍的那条,取景框左上角标注的R4*S16*E*T1…”

    “Roll_4,Scene_16,Slate_E,Take_1…”

    走在李延年另一边的詹侑欢无缝接道:“当然如果转换成国内大多剧组在片场中更习惯的称呼,第四卷胶片或者存储卡,第十六场,第五镜,第一次拍摄,这样就容易理解多了。

    望着刚还在对照密码本玩解谜游戏的几位大佬都装出副一本正经讨论拍片细节的姿态,被震惊到的傅若蓠内心生起一万个不能脱口的吐槽。

    “清哥儿,粗剪的效果就非常好…”

    带着伊梨和赵穆退到稍外围,邵卿煞有介事对还在跟姜瑭交流的晏清强调道:“在将整段剧情连贯起来后,康总和詹总都相当满意!”

    “刚好先前姜瑭他俩没抢到地盘…”

    笑容格外灿烂,骆冰冲翁怀憬和他身边的傅若蓠一通招手:“不如你们干脆一起看吧。”

    下戏后过来看回放本来就是翁怀憬的习惯,多两个人也毫无影响,她点点头便带着苗妙径直站到柳羽泽身后,对骆冰的倡议翁教授自无不可。

    而众目睽睽之下,傅若蓠也不便与对面正跟晏清畅谈的男友继续发起加密通话,只能顺水推舟跟到翁怀憬身边,完全没想大家都不按套路出牌,她暗中打定主意自己得等收到骆冰的提点后再伺机而动。

    “…朋克的内核是anti,hip-hop精神讲究real,anti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契合real的,我觉得你和她完全可以在流行朋克和旋律说唱上多做些尝试,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

    边说边从柳羽泽桌前绕过来,晏清朝骆冰还有同样在等待蹭回放观影权的易祎和费经虞抱歉一笑后,他轻声对姜瑭继续说道:“有空我们可以多交流,先看看这段回放吧。”

    听出男友是在为自己写歌的事向晏清讨教,傅若蓠心中一暖,仔细一想又警醒好像唯独只有翁怀憬这边未收到歉意,这让她心中已经接近坐实的某个判断又填色几分。

    等晏清也落好位后,柳羽泽立即点开鼠标悬停良久的某个文件,傅若蓠也将心中的疑惑暂时压住,全神贯注看向屏幕:

    “看你能救哪一个!”

    “四式合一!”

    一开场便是两声厉喝,只见身受重伤的东方不败挟持两女从摇摇欲坠的崖顶飞速掠过,却被令狐冲以一记无形剑气所凌空击中,三女顿时齐齐跌落,不过傅若蓠敏锐地察觉出经剪辑后,明显她们下坠的高度被移花接木成百米之上的崖顶。

    此时急速跌落的岳灵珊和任盈盈原本那些犹如溺水者的扑救动作在陡然加速后也变得合乎情理起来,等浑身血迹满布的令狐冲追下绝壁,他于千钧一发间施展轻功,通过一根腰带巧妙地以绵劲火中取栗般救下两女,整段施救过程毫无拖泥带水痕迹,节奏紧张而惊险,看得傅若蓠都忍不住要捏上一把汗。

    等令狐冲安置好两女后再度奋不顾身一跃而下时,画面递次切出晏清、翁怀憬、费经虞、易祎、翁怀憬几人的特写镜头。

    感受完令狐冲的满满执念和东方不败眼底的恨意渐消爱意又生后,傅若蓠终于看到先前大佬们热议的内容,任盈盈果然将哀莫大于心死的情绪演绎得层次感鲜明,而岳灵珊的表情也可以说的确吃味着急又上火。

    等令狐冲险之又险拉住东方不败外袍的衣角后,持续下坠中俩人终于凭一把插入峭壁的三尺青锋才堪堪有了立足之地,镜头中的他们头顶滚滚落石,身边罡风凛冽,脚下万丈深渊,几近命悬一线。

    “何必救我,负心人!”

    显然东方不败一心求死,任由落石飞驰而过,披头散发眼底没有丝毫求生欲,仿佛令狐冲的舍身相救对她毫无意义一般。

    “我只是要问你…”

    连生死都能彻底抛下心中仍无法释怀,令狐冲终究做不到无情无义,哀声凝视着眼前奄奄一息身怀死志的东方不败,他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温柔和爱恋:“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你!”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你记得我…”

    华服终不堪重负,不断拉扯中丝帛撕裂,如谪仙跌落凡尘,慨然赴死的东方不败只留给令狐冲一个似笑非笑又似哭非哭的表情,飏起漫天青丝的她,注视着爱人的眼眸诀别道:“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独自生或一同死…

    真诚的热烈或虚伪的冷漠…

    铭心的爱意或刻骨的仇恨…

    满腔的执念或一生的悔意…

    看到这一幕后傅若蓠再回想起之前大佬们的品评,突然就觉得那些浮夸的词语此刻无比契合当前晏清和翁怀憬通过各自的细腻演技传达出来的微妙情愫,这让她对接下来的内容更加期待起来。

    经历了失而复得又再遇得而复失,令狐冲根本来不急思索,仿佛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爱的人究竟是谁,曾“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绝世剑客,毫不犹豫地将青锋剑一撒手,再度纵身一跃,双手将爱人紧紧拥在怀中。

    “告诉我,你是诗诗!”

    慨然共赴黄泉,俩人紧紧相拥着往崖底坠落时,令狐冲唯一的念头只剩下让东方不败承认她就是那位和自己有过***愉的姑娘。

    东方不败的回应自然是傅若蓠之前惊鸿一瞥看到的那一幕,同样也是李延年口中当初翁怀憬在试妆时惊艳众人的那番表演:

    沉默不语,再凄婉一笑,东方不败以残存的余力将令狐冲精准地推回峭壁上唯一一处可落足之地,眼中带泪的她最后美轮美奂地独自坠入深渊。

    “啊!没啦…”

    虽然整段视频演员身上依稀可见透明的威亚设备,背后还吊着没有及时抹去的钢丝安全吊绳,取景框左上方还带着英文缩写精准标识着素材镜头的卷号、场景号、镜号等信息,但这些显然无法熄灭傅若蓠和姜瑭的热情,双双用哀求的眼神凝望着晏清,完全无法接受剧情在此戛然而止的他俩异口同声问道:“下面还有吗?”

    “下面就直接切转场镜头,大段落之间的剪辑我们还没开始做…”

    大失所望的傅若蓠这才发现晏清说话间左手又开始轻轻在桌面敲击着,节奏像极了钢琴演奏中的根音伴奏,她下意识瞥了眼身前的翁怀憬,果然这位的右手五指也在一同轻舞飞扬着。

    『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场面突然陷入僵局,突然身后传来一段空灵飘渺的歌声,将短暂的宁静强势打破:『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我来,我来,一听铃声就是老章打来的,怎么一直不见她人啊…”

    自告奋勇抢过接电话的活,回过身苗妙望着桌上两台摆得一正一反的手机犯了愁:“糟糕,她怎么打的是…”

    “章女士可能是陪毓敏姐去找谢婉莹谢指导了…”

    桌上亮屏那台手机的壁纸分外眼熟,再解读出苗妙话里话外的意思,傅若蓠眼放精光,瞬间便将没头没尾的观影体验带来的郁闷尽数抛到脑后,她一边找骆冰对着眼神,一边小声试探道:“之前她的确有给清哥打过电话…”

    “怎么什么都学我…”

    毫无由来冒出半句抑扬顿挫的嗔怪,翁怀憬光速秒接转体动作,她声若游蝇地对身边的傅若蓠艰难挤出后半句:“你…可以问一下他…十六号…愿不愿意去参加。”

    翁怀憬这番话说得是含含糊糊,可傅若蓠应得却言简意赅。

    “什么?你下山去接大茅和鹿璐,直接回酒店等我们…”

    接过苗妙随手递来的手机,晏清那边听得是一脸茫然:“那为什么要给小格打电话?”:“好的,姐!”

    仅凭眼神便完成了一次加密沟通,傅若蓠与姜瑭默契一笑。

    “看到没,你们俩还得多跟冰姐学着点…”

    稍外围苦苦憋笑的人群中,将一切纳入眼底的邵卿也含笑低头对伊梨和赵穆发起循循教导:“就知道diss她演技不好,这会可算扬眉吐气,事实证明偷税这方面骆冰就是最专业的。”

    …

    不愿意开单章的懒散作者的话:

    …

    从十月开始,无端停更很多天,在这里要向大家说声抱歉,可能很多书友也猜了出来,无非就是生活中出现了什么重大变化。

    2020年即将进入尾声,我这一年过得分外艰难,断更的理由其实我也曾多次在书友群里说过,九月底我的婚姻出现了危机,没有什么狗血的故事,究其原因只是平淡生活中的刺磨灭了婚姻中两个人的耐性,最终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实在无法静下心来码字,我也很不愿意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我书中的剧情,于是乎就改成了周更,又逐渐堕落成月更兽,所以我预判了大家的预判,提前开启了500粉丝值发言,但不愿意加书友群的你们还是有些在骂我死太监的。

    从开书到现在,我始终认为写书于我而言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所以无论成绩有多差,我都能接受,也无意拿自己的境遇来卖惨,所以从未在这里透露过一些自己的信息,甚至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头像都是用的隔壁老王的。

    离婚后夫妻共同财产什么的我一分都没要,因为没办法得到小朋友的抚养权,所以留给她比我拿着更合适,以后也没打算再结婚生子了,我之前跟好几个书友说过,我特别喜欢这本书男女主的爱情观,我写这本书的一个重要目的之一便是为了给我儿子长大后看,我希望他能学到橡树和木棉一般的爱情观,心中有爱的同时能勇敢为爱努力,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

    这几个月里,纷纷扰扰的杂念很多,唯一不曾动摇的便是,我还是很坚定地想把这本书依照我的大纲写完,全文大概340万,我从来没有丧失过对自己文字的信心,毕竟是我一直赖以维生的东西,只是的确要承认一点,我的书太不网文了,也太不适合日趋碎片化的阅读习惯,很多前后关联的细节都需要耐心地看。

    随手举例,为什么翁教授在快问快答中忍不住想背身单打摄像机,因为她最爱的歌是,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搜搜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这应该算是翁怀憬拼命提升自己后最想从晏清那听到的回应。

    再随手举例,木棉木槿的联动其实来自于邵卿的揣测,但看到后边大家才会恍然大悟,其实翁怀憬眼底的泪光点点全部是因为,。

    清哥儿和憬儿都是拙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内在细腻情感充沛又内敛,还要维系姿态的矜持,这样的人实在很可爱啊,我又怎么可能舍得抛下他们不管,所以今天发这个说明的意义其实就是给你们所有人一个保证,我一定会写完这本书,不管有多慢,一定善始善终。

    现在算是走出来了,但受限于经济状况不太好,每个月要给我儿子掏5000抚养金,这样才能让他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必须出来全职工作,而恰好从长沙换到苏州的这份工作又很占用我的精力,所以现在也没办法保证稳定的更新,但我能承诺一旦有时间,我宁可挤出练琴/插花的功夫来码字,争分夺秒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写一点。

    其实我重新工作后收入远比写书时强,除了累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但谁不想自己的书成绩好呢,所以我最后想提一点小小的要求,请还在关注这本书的书友尽可能地向身边的朋友安利他,我一直很憧憬翁教授走上电视荧幕的那一天。

    谢谢大家的订阅和自来水,作者菌在这里不胜感激,谢谢礼礼、小C等书友在我很心灰意冷时给我的肯定和鼓励,谢谢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