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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野芽郁手里拿着游戏机,低着脑袋抿着嘴唇,随后稍稍抬头,看了一眼柜子上的另一台游戏机。
水上隼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露出恍然的眼神,有些尴尬。
“爸爸,能不能带去我看看妈妈…”
她小声地说着自己的要求,并不像普通孩子像父亲撒娇时那么理所当然,反而有种面对陌生人时的紧张。
芦田爱菜之下无童星,但永野芽郁已经算是天赋型选手了。
就拿公司里那几个同龄人来说,她也是吊打她们的。
除了一开始水上隼人故意压戏导致进度有点慢以外,后面就越拍越好了,这段戏反复拍了几次,水上隼人终于找到了他要的效果。
按照这种进度的话,一个月内拍完她的戏份不是问题。
一场戏父女的戏份拍完,水上隼人揉了揉永野芽郁的小脑袋,微笑问道:“咩酱刚刚是真的打电话给别人了吗?”
“嗯!”永野芽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发现因为自己的动作使得她的脑袋离开了水上隼人的大手,立马又主动凑了上去。
等到脑袋上再次传来水上隼人温暖的触觉,她这才眯着眼睛笑道:“我给mio酱打的电话噢,她今天没上学!”
永野芽郁口中的mio酱,当然就是水上隼人亲自挖回来的“福冈第一美少女”今田美樱了。
在斋藤飞鸟和桥本环奈两个小伙伴跑去当偶像以后,永野芽郁只能去找新朋友,意外的是虽然她与滨边美波的关系也算不错,但更好的朋友却是远在福冈上学的今田美樱。
今田美樱家里人还不太支持她这么早出来当艺人,给她办转学东京的事情也断断续续搞了许久,没想到这期间她们俩居然玩起了“远距离恋爱”。
“怪不得你情绪有点上扬呢!”水上隼人笑着开了个玩笑,其实裹着被子哪能拍到那么多东西。
“啊!?”永野芽郁却是当真了,惊讶地张着嘴:“那!那我下次不打了…”
她似乎是很怕水上隼人生气的样子,可爱的模样让水上隼人忍不住哈哈笑着又揉了几下她的脑袋。
然后他就被剧组化妆师扔了好几个白眼…
好不容易定好的发型,才拍一场戏,拍戏没咋的,拍完了倒是被导演嚯嚯了…
…
永野芽郁的戏份零零散散,但却越拍越顺,水上隼人感觉自己七天拍完《恐怖直播》以后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在导演这条路可以试试做个快枪手了。
跟女演员们深夜对剧本的时候因为天赋异禀做不了快枪手,在导演这方面体验体验也不是不行。
大坂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一些家里和户外的镜头没花费太多的时间。
下一站拍摄地是在东京,水上隼人将剧情里主角团中途下车的地方改在了东京。
作为世界级别的超大型都市,发生丧尸这种事件,破坏效果肯定要远胜其他地方的,水上隼人就打算将他计划的“丧尸海”画面放在这里。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去趟NHK,进行今年红白的排练。
正经演员进组拍戏,一般都是从开机待到杀青,更何况是导演。但偏偏水上隼人是个异类,多面开花,演员、导演乃至歌手都发展得不错,以至于有很多无法拒绝的工作。
红白歌会就是如此,前两年红白邀请他做什么“审查员”,其实就是VIP观众罢了,拒绝倒没什么。
但今年《海之声》大杀四方,所有人都默认这首歌必上红白,民意所使,他不得不去。
来到NHK录制大厅,水上隼人一路上见到了不少熟悉的人,去前辈的休息室打招呼,然后再回休息室等着后辈来打招呼,麻烦的人情世故也挺累人的。
为了让他少数的后辈们不那么辛苦,他体贴地坐进了堀北真希的休息室。
“真希,恭喜你啊,这段时间没见,你都当上红白主持人了。”水上隼人笑道。
堀北真希低头看着又被水上隼人抓住的小脚,没有说话。
红白歌会的女主持,大都是当年最火的女演员来担当,堀北真希作为NHK这季度的晨间剧女主角,担此大任并不奇怪。
但她即使得到了这无数女演员追求的殊荣,私底下仍然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这回红白歌会男主持是岚的五人,少数多人共同担当主持的例子,之前水上隼人去他们休息室打招呼的时候,大野智还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他们搭档堀北真希不太好相处。
虽不知他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考虑到水上隼人跟杰尼斯尤其二宫和也的关系不太好,他笑眯眯地怼回了一句:“我跟真希相处得可好了,不用担心,我最擅长跟女演员相处!”
也不知是不是戳中了二宫和也的什么点,水上隼人离开的时候注意到他的表情确实不太好看。
“…他们还说你不太好相处,我觉得就不太对。”水上隼人一边告黑状一边继续摸脚占便宜。
堀北真希脚型并不是他的女人里最好的,偏偏他总是爱不释手,即使上回被她的“结婚宣言”吓了一跳,见了她还是舍不得保持距离。
今天堀北真希穿上了肉色丝袜,肉丝包裹下的小脚触感滑腻而柔顺,细细看去,她的足底还会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发红,圆润可爱的脚趾还时不时弯起又舒展。
“…所以我觉得他们就不是好人,故意这么说让我疏远你,他们就有机会!”水上隼人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
堀北真希沉默着,忽然用力收回了脚:“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她的声音依旧好听,语调平静如一汪池水。
“我要去换衣服了,马上要开始排练。”她站了起来,还是留下一句:“你自己在这坐着吧。”
“诶?”水上隼人撑着脑袋笑道:“留我一个人在这吗?其实你在这换也可以,或者我去帮你啊,你的裙子需不需要拉拉链什么的?礼裙不都是这种吗。”
“不用了。”她说着,在玄关里穿起了高跟鞋。
“那晚上一起吃饭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