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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福发,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对沈氏集团的董事长的位置有觊觎之心?”
这句话说的轻松,却让刁福发有一瞬间的惊愕。
“我没有。”
他否认。
“那你为什么威胁张翠,让她去窃取公司的高层机密?想着自己能够从中得到利益?还是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成为沈氏集团的董事长?”
致命三问让刁福发慌了神,他面饼似的白脸只见过让人的奉承马屁,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沈泽琛像是故意留了时间给刁福发,让他组织语言,可是这时间对于刁福发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现在的他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
“我……”
“别在这里做无用的挣扎了,接下来你的命运由你自己掌握。”
沈泽琛随后沉沉的看了一眼此刻的刁福发,眼神里的意味深长,让刁福发不禁抖了三抖。
翌日,骆知瑾带着张翠来到6ce86286了刁福发的住处。
在推门之前,张翠拉住了骆知瑾的手,“我们现在真的要进去吗?”
骆知瑾握着张翠的手微微用力,“你忘了沈泽琛对你的扶持了吗?他那么的器重你,就算是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一样的器重你,为你打算,现如今他已经把主动权放在了你的手里。”
闻言,张翠抬头看向骆知瑾,感受到了她给自己的支持,心中微微动容,她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应该有一个结果的,无论是好还是坏。
她也应该踏出心里的这个坎,想到这里,她回握住骆知瑾的手,“谢谢你,董事长喜欢你是有原因的。”
随后,张翠就按响了门铃,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倒是骆知瑾,在风中凌乱了十几秒钟,刚刚的张翠说,董事长喜欢自己。
她口中的那个董事长是沈泽琛吗?
正在骆知瑾思考的时候,张翠又一次按了门铃,打断了她的思路。
“怎么还没有人出来?”
张翠低声埋怨,根本没有注意到此刻的骆知瑾的情绪异常。
昨天的刁福发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别墅,现在正是使用早餐的时间,刁福发肯定是在家的。
按响了门铃,良久,才有人来到了门口。
是保姆阿姨,此刻的保姆显然是有些紧张的。
她看着面前骆知瑾和张翠良久,然后说道,“不好意思,现在先生不在家,你们还是回去吧。”
听到这里的骆知瑾冷嗤一声,“阿姨,我们从到来这里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要找你们的刁先生吧。”
保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有些结巴,“不论你们找谁,我们家……现在都没有你要找的人,你们快回去吧!”
说着,她准备关上门,还是张翠眼疾手快的把住门,而后闪身进了别墅里边。
果然,看到了正在餐桌旁边的刁福发。
此刻的刁福发正吞着口中的包子,事情全都扔给自己家保姆。
此刻看到骆知瑾和张翠,他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你……”
“刁福发,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饭呢?”
张翠笑着开口,曾经那个自律自强的女生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她也不需要在管太多,看着张翠自己解决就好。
今天一天,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刁福发人生噩梦,在今天,张翠拿到了那个刁福发用来拍自己的相机,重新给刁福发拍了一套写真集。
且不说里边的男人“艺术性”如何,其中裸露的成分和姿势,已经是一个男人终生的噩梦。
当然,这套写真集也是吴青泽辅助拍的,张翠和骆知瑾两个人只需要看着刁福发越来越白的脸色就好了。
拍完之后,吴青泽把东西给了张翠和骆知瑾,其中一些尺度比较大的照片已经被他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手机里边,现在里边的照片都是刁福发各种各样的丑态。
“张经理,董事长吩咐了,这里边的东西,你可以选择外露,也可以由你自由处理。”
闻言,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
吴青泽也不好再问什么,就离开了。
看着手中的相机,张翠的嘴角漾起一抹苦涩,眼中也是泪光点点,“这一切都来的太晚了……”
骆知瑾抿了抿唇,没有开口,人人都有自己难言的苦衷,有些事情也不是旁人插手就能够解决的。
不过她的心里也的确是有些自责,当初的自己在离开之前,应该交待娄子尘好好照顾张翠,如果自己多说一句话,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惨事。
随后的骆知瑾送张翠来到了她自己的单身公寓就回到了骆家别墅。
翌日,刁福发的那套写真集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刁福发自己也是在京城难做人,立刻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京城。
张翠也渐渐的恢复原本的模样,得知真相的娄子尘也是经常在张翠面前刷存在感。
不过张翠对他并不感冒,她不想要因为愧疚而在一起情感。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到底是怎样的,就要看两个人的心意了。
另一边,骆知瑾又一次在员工餐厅见到了沈泽琛,还是他主动坐在自己身边的。
骆知瑾正在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她随后就听到了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
“听说你去找过顾锡睿?”
正在低头吃饭的骆知瑾被突然这么一问,的确是意外,她抬头看向沈泽琛,目光探寻,似乎十分不解。
不过现在的沈泽琛还在优雅的吃饭,根本没有在意现在的骆知瑾。
“对,我是去找了他。”
弯弯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骆知瑾掩下心头的情绪。
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其实,她更怕的是沈泽琛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会主动的去找顾锡睿,她在心里盘算各种的回答,是因为自己担心公司的前途命运?
害怕自己会下岗?
……
这种话说起来太冠冕堂皇,她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她有些紧张,像是正在等待临刑的犯人一样,可是沈泽琛却迟迟没有开口。
沈老夫人抬手用洁白丝绢擦了擦嘴角,确定仪表干净之后,他放下手中的帕子
“你想瞒着我不容易。”
这诺大的京城,谁人不知道沈泽琛的能力,她当然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