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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群里消息响个不停,宋尧拿了第三名,他爸赏了他一套价值7399的星球大战系列乐高,这家伙乐得不要不要的,诚邀大家都去他那玩儿。
江雪城和于帆也拿到了预录取资格,戚昭也踩线堪堪进了前十。遗憾的是,苏青茗不在名单内。
大家恭喜了通过终试的学员,又安慰了一番没通过的,苏青茗发了个猫咪捂脸的表情,说这有什么的,青训没通过不代表就不能进首警了,高考再报再考呗!
宋尧发了个小猪点头的表情附和,起哄道老白又拿第一,状元不得发个红包庆祝庆祝啊?
第一名白同学和第二名尚同学正在休息室里吃午饭,今天店里叫了烧烤外卖,尚楚呲溜咽下去一个蒜蓉烤生蚝,满足地眯着眼睛,撇嘴对白艾泽说:“二公子,考了第一名牛|逼啊,都喊你发红包呢!”
白艾泽正戴着一次性手套帮尚楚剥虾,这小混账吃东西忒不讲究,爱吃虾又懒得剥壳,掰了虾头就往嘴里扔,现在市面上都是些饲料虾,白艾泽担心虾壳里头有人工激素,又操心他把自己噎着,只好亲自上手。
“好酸啊,”白艾泽把虾尾巴揪下来扔了,挑眉问,“什么东西酸味这么重?”
尚楚哼了一声,一手侧搭在沙发扶手上,大大方方地说:“我酸呗!我就是酸你得了第一名,怎么着?不让啊?”
白艾泽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无赖的,他把雪白的虾肉递过去:“张嘴。”
尚楚张嘴叼走那尾鲜嫩的大虾,大爷似的晃着脑袋,说道:“第一名就是用来给人酸的,别人越酸你,说明你这第一名拿得越有价值,我是在帮助你实现自我价值。”
白艾泽被这一番谬论逗笑了,摘下一次性手套,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又重新戴上手套给尚楚剥虾。
“蘸点儿蒜蓉酱,”尚大爷皱着眉头指挥道,“对对对,哎呀你得蘸的均匀点儿,从上到下都要分布......”
白二公子照做,把虾肉送到他嘴边,尚楚“啊”了一声,一口吃掉大虾,笑眯眯地说:“谢谢,再来一只。”
白艾泽把蔬菜沙拉放到他面前,下巴一抬:“吃点儿绿的。”
“再来一只就吃,”尚楚讨价还价,又眨巴眨巴眼睛,揪着白艾泽的衣袖晃了两下,捏着嗓子说,“快点快点,再给我弄一只!”
白艾泽对他一点办法没有,纵容地看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任命地拿起一只饱满的虾剥起壳来。
“要蒜蓉酱啊,蘸的均匀点儿,”尚楚见自己撒娇卖乖的计谋得逞了,大爷做派又来了,操起手机一边看一边指使道,“要不上半部分蒜蓉下半部分芥末......哎我|操!白艾泽你他妈!”
“怎么了?”白艾泽问。
“你他妈真败家啊!”尚楚一拍脑门,忿忿地瞪着他说,“你一口气发了三个两百红包?你散财童子转世还是财神爷下凡啊?”
“没事,开心。”白艾泽随口说。
群里一共就三十来人,三个红包总额六百,尚楚一共就抢了二十出头,这一下更气了,把手机往沙发上狠狠一扔:“白艾泽老子掐死你!掐死你我就是第一名!”
白艾泽失笑,伸手说:“张嘴。”
“我真能被你气死,你个败家玩意儿就不能和小白学学,要花钱了先和老公打个汇报......”尚楚叼过那只虾,一边咀嚼一边嘴里还抱怨个没完,“我真服了你们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
“好吃么?”白艾泽问。
“还成吧,肥肥嫩嫩的......操!你别转移话题!”尚楚瞪眼。
白艾泽笑着摘了手套,坐到尚楚身边,又把自己的手机放到尚楚手里,说道:“下次注意,一定先汇报。”
“离我远点儿,烦你!”尚楚朝他呲牙。
“还没过门就开始管钱了?”白艾泽抬手轻轻捏着尚楚的耳朵,揶揄道,“嗯?阿楚?”
他指尖揉捏的力道很舒服,尚楚本来就有点儿低血糖,吃饱了就犯困,被他捏的昏昏欲睡,趴在沙发扶手上,一边瞎划拉着他的手机一边哼道:“你就不怕把你的钱全转我账上。”
“不怕,”白艾泽从身后靠过来,紧紧贴着尚楚的背,“密码是六个八。”
“靠!”尚楚笑了,偏头说,“你他妈还挺自觉?”
白艾泽趁他转头这一会儿,扑过去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轻轻碾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亲一下,我的钱都是你的。”
尚楚歪头躲开,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不亲!一嘴蒜味儿!”
白艾泽追着他不放,两个人笑闹着滚在了一起,尚楚连格斗技巧都用上了,最后还是被白艾泽反制。
尚楚实在没力气了,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举双手投降。
“不闹了?”白艾泽双手撑在他耳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
尚楚狡黠地笑了笑,突然抬起头在白艾泽眼睛上“吧唧”亲了一口:“亲完了。”
“就这么一点?”白艾泽不满意。
“不然还要哪点儿?”尚楚明知故问。
白艾泽定定地凝视他几秒,什么话也没说,扣住尚楚的下巴一口咬了上去——
“操!白艾泽你个狗东西!”
尚楚吃痛嚷嚷了一声,又想到上次打药是前天早上,这会儿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于是屈膝抵着白艾泽侧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
男朋友想玩,哪儿能有不陪的道理,白艾泽先是一个侧翻下了沙发,接着两只手臂架着尚楚膝弯向上一抬,尚楚上半身躺倒在沙发上,两条腿被白艾泽高高举起。
“还闹不闹了?”白艾泽站在尚楚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问。
尚楚两手紧紧抠着沙发上铺着的软垫,两条小腿使劲儿晃了几晃:“操|你大爷姓白的,快放我下去!”
白艾泽手臂一紧,把尚楚的膝弯牢牢钳制在肘弯里。
“我还做题呢,”尚楚说,“今天要做一套理综,快快快,没时间了!”
“晚上我替你做。”白艾泽说。
“我错了我错了!”尚楚见情势不对赶紧讨饶,“艾泽,小白,二公子,我错了,真的错了!”
白艾泽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盯着他。
尚楚还没有觉察出不对劲,撅起嘴唇:“来来来亲亲亲,不就是亲个嘴嘴嘛,喊打喊杀的干什么,过来给楚楚老公香一个!”
白艾泽把他的腿架在肩头,俯身去亲吻尚楚,从耳畔到侧脸,最后落在他淡色的嘴唇上。
直到小腹被旗杆杵着,尚楚一愣,白艾泽怎么升旗了?
他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对劲,白艾泽的呼吸越来越烫,烧得他耳根酥麻,尚楚伸手抵着白艾泽的肩膀,小声说:“你、你先让让,隔着我了......”
白艾泽埋首,隔着毛衣亲吻尚楚的锁骨,哑声说:“阿楚,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尚楚欲哭无泪,极具侵略性的烟草味道信息素迅速占领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尚楚的脉搏狂跳起来,他不敢用鼻子呼吸,掐着自己的虎口,企图用痛觉让自己保持在冷静状态,“你等我去个洗手间好不好?我、我肚子不舒服,只要十分钟......五分钟就行......”
给他点时间,让他去打个药再回来。
白艾泽抬胯往前顶了顶,靠在尚楚耳边说:“我难受。”
他的唇息在尚楚耳廓上打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尚楚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不难受,不难受......”
“我总是梦见你,阿楚,”一贯冷静克制的白二公子此刻像是不依不饶要糖吃的孩子,“即使白天一直和你在一起,但还是不够,亲你不够,咬你也不够......”
尚楚心下一软,像是有一股温泉在胸膛里汩汩化开,温热的水流顺着筋络蔓延到了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阿楚,你也想我吗?”白艾泽咬着他的耳垂问。
轰——
尚楚闭了闭眼,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都去他妈吧!什么药不药的,统统去死吧!
他的手掌顺着白艾泽的脖颈一直往下,沿途经过喉结、锁骨、胸膛、下腹......
白艾泽背脊一僵。
“你裤腰带怎么这么紧?”尚楚喘息着问,“自己解开。”
“阿楚?”白艾泽不可置信地问。
“别废话!”尚楚臊得满脸通红,“老子给你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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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尚楚一脚踹开白艾泽,操起背包,光着脚冲进了卫生间。
又过了十分钟,尚楚收拾好针管和药瓶,从卫生间出来,白艾泽仰头靠着沙发靠背,安静地闭着眼睛。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气味,除了Alpha烟草信息素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气味。
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像是浓稠的肥皂水,带着一点点腥。
尚楚指尖一烫,佯装若无其事地往白艾泽小腿肚上踢了踢。
“嗯?”白艾泽慵懒地掀起眼皮,笑着张开双臂,有些羞赧地说:“抱一下。”
尚楚翻了个白眼:“抱你妈!老子手要酸死了!”
白艾泽此时心情混杂着甜蜜和羞涩,总之就是心情非常好。
尚楚见他就知道傻笑,没好气地说:“沙发弄脏了。”
“嗯,脏了,阿楚弄的。”白艾泽应了一声。
尚楚看他这傻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滚滚滚,谁爽了就是谁弄的!”
白艾泽耳根一红,不自然地转过眼睛。
“二公子害羞呢?”尚楚挠了挠他的下巴,“撸一撸就害羞了?杵着我升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呢?”
白艾泽抓住他的手:“我也可以帮你......”
刚才他明显地察觉到尚楚也有反应,就在他要帮小混账解决的时候就被一脚踹开了。
“不用!”尚楚哼了一声,斜睨着他,“白日宣|淫,你以为我和你似的?”
“很舒服,谢谢阿楚。”白艾泽失笑,偏头在尚楚手背上亲了一亲,又把脸埋进他掌心里,闻见洗手液清香的气味,于是说,“洗手了?”
“不然呢?”尚楚凶神恶煞地咧嘴,“下次再弄我一手试试!”
“下次不会了,”白艾泽眉梢一挑,“这次没有经验,太仓促了。”
“仓促你妈?!”尚楚大惊,“三十几分钟你他妈还仓促?你要不仓促老子手都废了!”
“那么累吗?”白艾泽问。
“废话!”尚楚嗤他,“都是我他妈在动,不累才怪!”
白艾泽回道:“我也动了。”
话一说完,两人都愣了,同时红着耳朵别开脸。
到了后边尚楚手腕酸得不行,弄得没耐心了,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确实是白艾泽自己在动没错。
“咳......咳咳,”白艾泽低咳两声,“还吃吗?”
尚楚和炸了毛的猫咪似的一脚跳开:“吃?!白艾泽你别得寸进尺啊!我、我是不可能吃、吃的啊......”
“......”白艾泽端起手里的沙拉,“阿楚,蔬菜还吃吗?”
尚楚捂脸:“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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