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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后院里的插曲鲜少有人知道,可是也架不住看到人的嘴巴说出去的,才不过没一会儿宁筬在后花园和白小姐起了争执,而且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向白建禾求亲的事情也是不径而走。
众人沉默,这白淽也是个美人胚子,就算是在A国能够寻到这样样貌的女孩子也是不多见的,宁家在M国也是大户人家,论起地位在M国便如同顾家在A国是一样的,这宁筬也是现在宁家的掌权人,能够参加白氏的晚宴已经是有心了。
但是没想到这人一来便提出了这样的请求,这白淽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够引得顾玖笙神魂颠倒之后,连同宁筬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顾玖笙将白淽抱出来的时候苏媚和苏念念正在指导摄影师拍照,看到窝在顾玖笙怀里的白淽,苏媚蹙眉将酒杯扔在桌上跟了过去。
酒店楼上特地给过来的宾客安排了休息室,顾玖笙抱着人进了电梯,苏媚跟过去,不过在电梯口便被严逸给挡了下来。
“苏小姐现在是不要跟上去来的好。”严逸开口道。
现在九爷的心情不是很好,再怎么说都是白小姐和九爷的问题,两人一会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吵起来,现在苏媚跟过去不是什么好事儿。
“怎么了这是,平白无故的?”苏媚说着探头看了眼。
顾玖笙刚才抱人回来的时候白淽身上裹了他的西装外套,而且这男人脸色阴沉,两人这才一会儿就吵架了。
“这个我想一会儿您就清楚了。”严逸其实也不好多说什么。
刚才那么多人都在,大家也都看的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想必没一会儿这整个大厅里都传遍了,苏媚也是记者,对于一些八卦新闻什么的应该有独特的嗅觉,估摸着没一会儿也就出来了。
苏念念站在苏媚身边有些担心的望了眼,“我看到刚才九爷的脸色不是很好,你说他不会欺负白淽吧?”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啊。
“这个你们倒是多虑了。”严逸开口道。
这九爷和少夫人从来都是九爷是食物链的底端,要是白淽出现了任何的问题,那么心疼的也是顾玖笙,捧在手心里都来不及呢,哪里会真的欺负少夫人呢。
“我们先过去吧。”苏媚扯着苏念念远离这地方。
苏念念有些不甘心,嘴里碎碎念着,“你说九爷刚才是不是和白淽生气了啊,你看九爷刚才那个表情那个样子就是生气了啊。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冲过去看看啊,不能让白淽一人面对疾风!”
这话说的豪情壮志的,苏媚揉揉脑袋。
“恐怕不是他们两人吵架了,我看到不少人从后面的花园过来,应该问题是出在后面,我们过去问问,应该能够打听到不少消息。”苏媚说着取了杯酒往那边过去。
苏念念跟在她身边,“真的不用过去看看白淽的情况吗?”
她还是比较担心白淽那边。
“不然怎样,你要破门而入吗?”苏媚看着她叹了口气。
斟酌再三,苏念念还是决定跟着苏媚过去打探打探情况,要真的破门而入,恐怕九爷得把她整个苏家都给灭了,而且这是人家小夫妻的事情,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要杀要剐,九爷和白淽自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休息室内,顾玖笙进门之后将人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车上是有带过来额备用礼服的,没一会儿送衣服的人就过来了。
白淽盯着对面的男人,她看得出来这人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她安静的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生气了?”
男人没说话,捏着杯子的手有些紧,指关节泛白,可是白淽却能够感觉得到他的隐忍不发,他已经在忍耐了,否则的话刚才在花园就已经对宁筬动手了。
白淽握着他的手,知道这人的性子如何,只怕她刚才和宁筬单独待在一起,这人还不知死活的说出了那样的话,这是吃醋了。
“别生气了,他是说要娶我,但也不是我和他之间就有什么,我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怎么你还要和我离婚啊?”白淽说笑道。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手上的杯子不轻不重的拍在桌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他伸手将人拉起来,抱在腿上坐着。
“我不是气这个。”他淡淡然道。
他了解白淽的性子,经历了这么多他们要是还没办法互相信任的话,他也没资格对她说爱。
白淽眨眨眼,两手乖巧的环着他的脖颈,没说话。
顾玖笙俊美的脸颊蹭了蹭她的,“你倒是和我说说,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到花园去?”
一到现场他就感觉到了宁筬身上那股非同寻常的气息,不是一般正常人类的气息,恐怕他身上也拥有和他们相同的力量,一开始他便是故意引白淽到后面去的。
可是这丫头还真的冲着过去了。
“我看到了他背后的灵气,所以才跟出去的。”白淽老实巴交的开口。
如果不是好奇的话,她也不会跟出去,这宁筬的力量很强大,至少对于这个世界的修灵者来说的话,他的力量要比别的人强大很多,不容小觑。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勾着她小巧的下巴,一双黑眸中幽深一片,“那你还跟过去?”
她的力量现在还没恢复过来,所以这段时间无论去到那儿他都将人带在身边,就算他不在,小白也是守着白淽的,他已经如此的小心翼翼了,可是这丫头,居然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随随便便的就走了出去。
白淽算是反应过来了他生气的理由,这么想来她当时的确是有些冲动了。
“对不起。”白淽小巧的鼻翼蹭着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很是亲昵。
男人两根手指抵着她的脑门,将两人控制出了一小段距离,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没用。”
白淽有些尴尬的碰碰鼻子,这人她是清楚的,平时宠着疼着将她当做宝贝一样的舍不得伤着,可是一旦涉及到了她的安全问题,是一点也惹不得,现在恐怕这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我没有想要诱惑你的意思啊,我一开始也没有想要过去,只是好奇而已,再说了你不是在这里吗,我不会有事儿的。”白淽说着抬手,指尖幻化出一朵芸锦花。
“你看看,我的力量也恢复不少了。”她献宝一样的出声开口。
顾玖笙盯着她眼中的狡黠,五指合拢,将她手掌握紧在手心,那朵芸锦花跟着消散在空中,“是吗?”
她的力量的确是在恢复,只是太过缓慢了些,遇到普通的修灵者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最怕是别有用心居心叵测的邪灵者若是找了过来的话,她的力量现在还不足够能够挡住。
“我以后肯定会小心的,你放心好不好?”白淽一下一下的蹭着他。
看着她听话的样子,顾玖笙叹了口气,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线条流畅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内,声线黏腻,“只有这一次了,你要听话。”
他不敢想像,如果白淽面对的不是宁筬的话,后果会是什么,一次又一次,他都在梦里恐惧害怕,梦里一次又一次都能够看得到她当时离开的场景。
就算他再怎么呼唤,再怎么伸手,都没办法将她带回来,如同身陷冰窖一样的千年寒冰一样的孤冷,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知道,以后都不会了。”白淽轻声道。
顾玖笙抬眸,轻轻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带着万千缱倦,薄唇顺着她的额头慢慢的往下落,薄唇轻巧的落在在她的唇边,男人眸色变得幽深无比,呼出的气息炙热无比。
“不过这宁筬是真的有古怪。”白淽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将人推开。
他眸中带着不满,却还是抱着她安静的坐着,“的确是有古怪,不过他的力量并不强大,特感应不出来带着丝毫上古之力,恐怕只是这个世界普通的修灵者。”
不像宫黎和莫郄一样是随着他们从幻灵大陆过来的人。
“可是他说的话挺奇怪的。”白淽蹙眉,想到了宁筬的话。
从他的语调中,倒像是知道她的身份一样,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知道幻灵大陆的存在,宁筬也许只是单纯的认为她的灵力强大,所以想要收为己用而已。
“他说要娶你的那句话吗?”顾玖笙语气凉凉的开口。
白淽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男人的脸色好转了一些。
“你和宁筬不是交手很多年了吗,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白淽盯着他不放。
宁家是什么样的存在,白淽也多多少少的清楚一些,前段时间到M国的时候,顾玖笙还特地拜托了权璟霆追踪宁家的事情,她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于宁和清玥的话,宁家有些古怪,但是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古怪。
宁筬能够和顾玖笙斗这么长时间,还能够保持宁家的地位,也算是个人才,不过性子可是和顾玖笙截然不同,两人化为两级的冰川一样,一个如同千年的寒冰一般化不开,另外一个则如同高挂在冰面上的太阳,算不上温暖也算不上寒冷。
不过宁筬最好的一点便是也生了一副勾引人心的面孔,想必也是个棘手的货色。
“宁家在M国的地位很高,集团名下产业链复杂,其中也有涉猎医药领域,这些年宁家发展的很好,不过外界对于宁家的传闻也是数不胜数,可是对宁筬的传言却并不是很奇怪。”顾玖笙开口道。
宁筬二十二岁接手宁家,期间清除了多少不服本家的人,这些都不用再多说,不过手段狠绝倒是外界对于宁筬一并的传说,顾玖笙和宁筬。是两种人,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不过却也挺相似的。
“你知道对于这宁家家主,最出名的一个传闻是什么吗?”顾玖笙盯着她。
白淽眨眨眼睛,“什么?”
“宁筬二十岁那年心脏病发,被医院判定死亡之后在已经盖上白布放在停尸间,第三天,这人神奇的活了过来。”顾玖笙嘴角带着凉意。
白淽眼珠子转了转,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不存在起死回生之说,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若说是已经死了,那么肯定也就是死的透透的,忽然活了过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死而复生?”
“是,对于宁筬的传言还有很多,有人说宁筬是个早产儿,心智不全,长到六岁还是不会走路,又是宁家唯一的男丁,好不容易请了家教到家里教导,平时除了反应迟钝一些之外,和一些孩子区别不大。”
白淽顺着顾玖笙的话接着往下说,“而在他死而复生之后,却变的格外聪明是吗?”
男人点头,指腹碾过她的小巧的鼻子,“真聪明。”
不过对于这些新闻宁家都把控的很好,宁筬死而复生也只是有少部分的人知道,毕竟当时宁筬忽然暴毙的事情在整个M国还没有宣布出去,那是宁家唯一的男丁,为了家族稳固,是绝对不能够出任何乱子的。
所以在还没有宣布宁筬死亡消息之前,他就自己活过来了。
这么诡异的事情,恐怕联系起来是肯定有关系的,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之后忽然变得聪明了,恐怕这其中是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在里头。
“恐怕这两件事情之间有关系,而且他显然是冲着我过来的,他说的话让我觉得他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了,甚至能够说是对我的情况十分的了解。”
“所以你对这个人,要多加小心了。”顾玖笙捏着她的小脸道。
这么复杂的一个人,恐怕也不会有人想要靠近,白淽心里清楚,恐怕宁筬是不会放过她的。
“别多想了,一切有老公在呢。”顾玖笙捧着她的脸,说的温柔宠溺。
白淽笑了笑,靠在他的胸前乖巧的蹭了蹭,如同最听话的小猫儿一样。
......
不用苏媚和苏念念如何去打听,两人很快就知道了白淽在后花园当着九爷的面被一个男人求婚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今晚上最劲爆的消息。
更为重要的是,白建禾亲口说出了白淽和顾玖笙已经领证结婚了的消息,这简直就是吃瓜群众最大的一个瓜了,不少人都在好奇什么时候顾玖笙和白淽能够结婚,没想到这么快领证的消息已经被坐实了。
白家的地位现在可是水涨船高,这未婚妻和法律保障的妻子,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不少人看着白建禾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宁筬和白淽求婚了?”苏念念面带讶异,“这宁筬是谁?”
苏媚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宁筬是谁还能够这么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真的知道宁筬是谁呢。
“宁筬,宁氏财团的掌权人,严格来说,和顾玖笙算的上是死对头了。”苏媚面色冷淡的开口解释。
苏念念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这九爷的死对头和白淽求婚了,这是个什么操作,那两人可是已经名正言顺的领了结婚证了,这么说起来,刚才九爷是不是被气死了。
“那个就是宁筬。”苏媚下巴冲着对面努努。
苏念念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清楚的看到了一身灰蓝色西装的男人,握着酒杯动作轻缓姿态优雅的和身边人交际应酬,身上那股尊贵的气势格外醒目。
“好帅啊。”苏念念不由的犯了花痴。
“别打他的主意,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啊。”苏媚提醒道。
能够和顾玖笙斗了这么多年的人,能是普通人吗,那样的人能够制得住的,恐怕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和白淽求婚啊,难道是为了得到白淽让九爷痛苦?”苏念念好奇的说了句。
“那样的人,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要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要是只从表面上去看他的话,你就错了,总之我们这些生长在池塘里的小鱼虾,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大海里的大鲨鱼了,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两人的视线这么赤裸裸的看过来,宁筬自然是有感觉的,没一会儿抬眸看着斜对面的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边的动静。
注意到两人,宁筬握着酒杯动作优雅的走过来,苏念念着急的收回脸,急忙转身背对着宁筬看着苏媚。
“怎么办,他过来了。”
该不会是听到了她们在议论了吧。
“你这样更加显眼,给我转回来。”苏媚轻轻的抿了口红酒,嘴角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感。
“你是苏媚?”宁筬盯着面前的女人。
苏媚微微颔首,“宁先生,您好。”
“看样子二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和看法了?”宁筬说话间看了眼苏念念,面上微风和熙,如同偏偏贵公子一样。
“没有,只是我侄女儿觉的您容貌生的很帅气,十分引人注目而已。”苏媚回了句。
宁筬挑眉,他当然知道面前的两人和白淽的交情匪浅,从这两人身上,也许能够拿到白淽的什么弱点之类的东西。
“你们和白淽认识,不如和我好好的说说,白淽这个人吧。”
苏念念愣了愣,这人怎么知道她们和白淽认识的。
“听到宁先生的话,恐怕刚才传言的宁先生和白淽求婚的事情.....”
“是真的。”宁筬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觉得我和她很合适,所以就求婚了,有什么问题吗?”
苏媚嘴角的带着的笑意未减,“求不求婚的是您自己的事情,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您需要知道的是,白淽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就是顾玖笙,您应该不会不清楚这个人吧。”
宁筬点头,“是啊,结婚了,不过这结了婚还能够离婚呢,怕什么?我能等到她离婚,或者说是婚内出轨都可以,我不在乎。”
这样的话说出来,让苏念念差点气喷了,这男人怎么有种恬不知耻的感觉呢。
“宁先生,这感情的事情讲究的不光光是你情我愿这四个字,而且还有先来后到,我劝您还是不要将多余的精力放在白淽的身上了,我怕您会孤独终老。”苏媚脸上笑着说了句。
这话说的,绵里带刺,算是劝诫也是警告。
宁筬没有再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台上有了动静,白建禾在一片掌声中走上了台,安安静静的站在台上。
“各位来宾,朋友和亲人们,欢迎大家来到白氏九十周年年会的现场,在这里,我对大家表示感谢。”白建禾中气十足的开口,十分有礼貌的对着台下的人鞠了个躬。
“啪啪啪啪......”台下一片掌声四起。
苏媚和苏念念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了,安静的看着台上的人讲话。
“在这个美好的夜晚,我想就我们的相聚,说两句话......”
白姗媛安静的站在罗马柱后面,手上的手机闪烁着亮光,甘叔安静的走到她身边,看着台上冠名堂皇在细数着白家百年辉煌的白建禾。
“大小姐,人来了。”
白姗媛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时间,“带她进来吧。”
这么顺利可是没什么意思的,有些东西就是要一层一层的揭开才有意思不是吗,越是人多的地方,就是越是热闹。
白建禾差不多发表了十五分钟的演讲之后,终于到了正题。
“今天,我想隆重的同各位介绍一下我的妻子,白姗媛。”
“啪啪啪......”周遭一片掌声传来。
白建禾看了眼台下,却没有见到等候的白姗媛,他脸色凝重,念雯英也跟着环顾四周寻找了,却还是实证见不到白姗媛。
大约过去了一分钟左右,台下的人始终没看到上台的白姗媛,人群中逐渐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起来、
一旁的司仪急忙救场,“可能白夫人有特殊情况,我们再等等,白夫人您听到了吗?”
一个穿着淡灰色旗袍的女人踩着裸色高跟鞋上了台,长发束在脑后别了两个珍珠发卡,腰肢纤细,动作落落大方。
“这是?”
“怎么回事儿,这不是荀露霞吗?”
人群中开始沸腾起来,这台上站着的女人,赫然就是前段时间还和白建禾琴瑟和鸣的荀露霞,也是和白建禾被海城媒体称为最般配和最恩爱夫妻的荀露霞。
不是离婚了吗,怎么还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
白建禾看到荀露霞之后脸色变了变,走过来盯着她,“你上来做什么?”
不对,整个会场到底是谁放她进来的,这人不应该也不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怎么能够上台呢。
“不是叫白夫人吗,我可不就是白夫人?建禾,你这是怎么了?”荀露霞说着伸手就要挽白建禾的手臂。
“闹什么,你现在给我下去。”白建禾开口道。
这是什么样的场合,她现在要上来。
“建禾,我可是你的妻子,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在外人眼里我们是那么的恩爱,怎么你都忘记了吗,你不能在负了我之后,又折磨我,利用了我之后又一脚踹开吧,抛弃糟糠之妻,可是要遭天谴的。”荀露霞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这句话。
台下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局面,这被离婚的荀露霞忽然冒了出来,算是怎么回事。
白淽和顾玖笙刚刚从楼上下来,站在拐角处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情况,看着站在台上的两人,定睛一看,那不是白姗媛,而是荀露霞。
“这是怎么回事。”
顾玖笙顺着视线看过去,清楚的看到了白建禾现在的狂躁和荀露霞嘴角的笑容,这样的场合,荀露霞出现的的确不是很合时机。
“这么一晚上,终于进入正题了。”顾玖笙语调慵懒的拉着白淽往一旁过去。
“建禾,你不能这么对我。”荀露霞往前一步拉动白建禾的手,却被对方甩开。
念雯英看了眼对面的情况,急忙抬手让人去招呼保安进来将人给拖出去,也没办法顾及到底是不是丢人了。
“建禾,当初我为了让你能够娶到白姗媛,我忍辱负重带着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你成功的娶到了白姗媛,也顺利的拿到了白家的财产之后你说过会让我一辈子幸福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呢。”荀露霞声泪俱下的控诉。
不少人听着荀露霞的话好奇的盯着白姗媛,什么叫做为了让她能够娶到白姗媛,什么叫顺利的拿到白家的财产。
“建禾,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一个带着孩子等着你,看着你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这对于我来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可是现在,你功成名就了,你就说你爱上她了,将我赶了出去,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良心的人!”荀露霞撕扯着白建禾,声泪俱下。
白建禾的脸色已经慢慢的变成了青色,一点一点的变成了格外凝重的颜色。
保安很快过来,伸手将人给拖走。
“白建禾,你当年逼疯了白姗媛,将她赶了出去,关在精神病院十四年,现在她正常了,你就把我扔了,这世间的帐,就没有那么轻松的道理!”
在被保安拖着冲出去的时候,荀露霞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
在场的人皆是一震,要知道白淽当初被寻回来的时候最大的一个信息新闻就是,白淽是在望华山精神病院被找到的。
场面内一片寂静,台下的人都盯着上面一语未发的白建禾。
念雯英被搀扶着上台,老太太横眼扫过四周人群。
“大家,有些话我原本不想说的,荀露霞的确和建禾有十四年的婚姻,这点毋庸置疑,可是她做了不洁之事,我白家容不得她,现在她受了些刺激变成了这样,有些话是不是能够相信,我想大家都能够分辨出来。”
一句话就将荀露霞变成了一个受到刺激的疯子,几乎是能够拉回局面的。
人群中不知道有谁叫了声,“可是老太太,白夫人的的确确是在望华山精神病院被接回来的,这点想必大家也有耳闻,刚才荀夫人的话,我们也能够合计怀疑,白总的确逼疯了白夫人。”
老太太笑了笑,看着下方的人,面色未变,“那么请问,为什么建禾要逼疯珊媛?若是为了荀露霞的话,为什么又在多年后同她离婚将珊媛接回来呢?这一切是不是无用功?”
这些在白珊媛的身份暴露之前,的确是没办法理解的。
白淽看着台上的人,薄唇轻勾,“老太太挺懂得怎么转危为安的,这么些年白建禾也少不得她的教导。”
顾玖笙抬手轻轻的给她理着耳边的碎发,不以为然道,“人若不狠,就什么都得不到。”
白建禾的性子有些软弱,说实话能力也是一般,如果不是念雯英这么多年来一直筹谋的话,他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
可以说有利有弊。
“这便是段小插曲,各位不用太过在意。”老太太礼貌大方的说道。
司仪是时候上前,“接下来让我们看一段五分钟的短视频,让各位能够更加深刻的了解到白氏发展至今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
白淽拉着顾玖笙往大门那边看过去,清楚的见到了甘叔带着的人将荀露霞从保安手上救了下来。
“甘先生。”荀露霞看着面前的老人。
“按照大小姐的意思,你一会儿还得进去,现在在这里等着。”甘叔吩咐道。
荀露霞急忙点头,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语。
“我们不用帮忙吗,”白淽喃喃道。
顾玖笙揉揉她的脑袋,“她肯定是想自己解决,这毕竟也是她的仇恨。”
“我明白,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白淽回头看了一眼。
毕竟白珊媛曾经是那么的喜欢白建禾,她的心里,肯定不舒服。
“不怕,岳母有她自己的考量。”顾玖笙拍着她的后背轻哄。
这世间的人,总是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而付出代价的,不过是早与晚的区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