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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都冷眼看着徐东,他们相信,徐东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公然跟祁长老作对!
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乖乖配合。
然而徐东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儿让辛翰原地暴走。
只听徐东说道:“祁长老是谁?他又不是我爹?让我去就去?我不要面子的吗?”
辛翰强忍住心中怒火,沉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祁长老是谁,那我今天告诉你,祁长老的身后有隐世家族,知道这四个字的分量吗?”
徐东:“哦,所以呢?”
“见此令如见祁长老,今天你不去也得去,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辛翰沉声压迫道。
“我怎么知道这令牌是真是假?让我看看。”
徐东伸出手来,淡淡开口。
“呵呵,没见识的东西,有谁敢仿造祁长老的令牌?”
辛翰轻飘飘的递过令牌,讥讽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看清楚!”
徐东没有说话,接过令牌一打量,暗暗催动天医玄经。
“咔嚓!”
令牌碎了!
这清晰的碎裂声传来,辛翰当场就傻眼了。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看着落在地上的碎片,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自己还没讲清楚吗?
难道徐东不知道这是祁长老的东西?
他怎么敢的?
“小子,你敢毁了令牌,找死!”
辛翰回过神来,怒吼一声。
“哎呀,实在不小心,我没想到这令牌的质量这么不好。”
徐东一脸抱歉,眼神中却闪过戏谑笑容。
区区一个祁长老令,就想逼他低头,端木家族的人,太理想当然了吧!
“你完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完了!”
辛翰不住地摇着头,看向徐东的眼神,就如同看着死人。
徐东笑容灿烂:“我完了?就凭你?”
说完这话,他没有丝毫客气,一巴掌将辛翰扇飞出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中,辛翰跌飞到楼梯口,这才堪堪停下。
他一手死死地捂着脸,眼中的嚣张跋扈不在,变成了惊恐万状。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徐东可是能把少爷都打残的地境高手,一旦祁长老的令牌不起作用,他也就没有任何底牌。
其他人,也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
同时有些惊骇,毕竟辛翰可是玄境巅峰的实力,距突破地境只差临门一脚。
现在却被徐东毫无悬念的打脸!
“你,你毁了祁长老令牌,还敢打我,徐东,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辛翰站起身来,一脸怨毒地说道。
“啪!”
徐东上前又是一巴掌:“付出代价?”
“啪!”
“就凭你们?”
“啪!”
“明确告诉你,一块令牌请不动我!”
徐东接连三巴掌,随后语气淡漠地说道:“要想让我出这道门,让那什么长老高徒亲自过来,懂吗?”
此时的辛翰被打得满脸污血,眼中更是浮现出浓浓的恐惧。
他不敢再说一句狠话,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连忙说道:“懂了,懂了,我现在就回去转达徐先生的态度。”
徐东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滚吧!”
“是,是。”
辛翰双手拄着地面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令牌,想要捡回来,但还是没那个胆量。
一行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注视着辛翰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徐东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祁长老的高徒,有点意思。”
“来吧,正好松松骨头。”
他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自从修炼了天医玄经,他自问在同等境界下,无人能敌。
只要不是那所谓的祁长老露面,他不会有任何担心。
随后,他关上房门,继续研究残片,废寝忘食。
……
端木家后院,冷风呼啸而过,如同软刀子一般,带着一股子沁透心脾的寒意。
朱厚端着一杯热茶,不疾不徐地品着,整个人有种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在他对面坐着的人是端木宁,嘴角勾着一抹狞笑,准备亲眼见证徐东如同死狗一般,老老实实地滚过来。
到时候,他一定要为儿子出一口恶气!
让那狗东西跪在地上磕头赎罪!
等待片刻后,端木宁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辛翰已经去了一个小时了了,按说应该早就回来了啊!”
“端木家主,稍安勿躁。”
朱厚平静回答,气定神闲。
“有那令牌在手,徐东是不敢耍花招的。”
如果是普通人,也许不知道那令牌代表着什么。
但徐东本身就是地境中期的高手,他绝对听说过隐世家族,也清楚祁长老这等高手,不是他这种蝼蚁所能挑衅的存在。
“是,是。”
端木宁松了口气,也就安下心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响起,紧接着,七八个人仓皇的跑了过来。
为首的人正是辛翰,此时他脸上的污血还没擦干净,看上去无比狼狈。
“来了!”
端木宁精神一震,微微一笑,随后眼神一瞥,不禁愣住了。
“什么情况,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还有,徐东那狗东西呢?”
辛翰一副悲愤无比的样子,哭诉道:“家主,我有罪,我有罪啊!”
“我没能保护好祁长老的令牌,求家主责罚!”
“什么情况?”
端木宁和朱厚不禁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懵逼。
“令牌出什么事了?”
“我以祁长老之令,命徐东跟我回来,可那小子把令牌弄碎了,还暴打我一顿!”
“家主,我的伤势不要紧,最关键的是那块令牌啊!”
“这个猖狂小子,分明没把祁长老放在眼里!”
辛翰一副悲愤无比的架势,刻意煽风点火。
“什么?!”朱厚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敢毁了令牌?!”
他可是清楚,隐世家族的名头对龙都的豪门来说,乃庞然大物。
这也是端木宁对他如此恭敬的原因。
毫不夸张的说,他自己手持令牌,去任何一个家族,都能得到座上宾的待遇。
因为,这令牌就代表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现在呢?
一个跟何家有点关系的毛头小子而已,居然敢如此挑衅他,简直太放肆了!
“朱先生,这下该如何是好?”
端木宁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既然他不愿过来,那我就亲自会会他,等打断他的两条腿,我看他还敢不敢造次!”
朱厚也彻底失去耐性,无论是帮师弟报仇,还是那药炉宝物。
他都没有放过徐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