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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空灵的声音传来,我转头四下张望也不见人影,犹豫片刻将手贴放在三生石上,那三生石立刻金光大作,几行金色的小字显现出来,我急忙细细看去,激动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失望和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这样……”
我喃喃道,不敢相信的看着三生石上那‘赫钦’二字!好半天才转头看向站在一侧同我一样有些发楞的赫钦。
“是不是你搞得鬼,施了什么障眼法?”
“美人,我可真冤枉!”赫钦抬手竖起三指。
三生石上的字慢慢消失,我还没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感觉身体的力气都被掏空一般,失了生气一般,三生石上我和殿下的名字没在一起那殿下命定的那个女子是谁?
“小美人,这里戾气太重,不适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再说。”
我失魂落魄的跟着赫钦出了结界。
“哟!这是怎么了?看到自己的姻缘高兴坏了。”孟婆手虚撑着下巴,眯着一双丹凤眼的笑着。
“敢问孟婆,这三生石上的姻缘会不会出错啊?”
“我说小姑娘,这三生石可是天地之间的产物,掌管着你们这些神仙的姻缘,怎会出错。”
“那可否能改?”我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凡人的姻缘看你们天界的月老,着神仙的姻缘看的就是天意!自然是不能的。”
……
“相思知道了,多有打扰,告辞!”
在冥界盘桓了数日才启程回到了天界,心里一直因为三生石一事而耿耿于怀,这神仙的姻缘看天意,难不成我日后回移情别恋到那个冥界少主身上?怎么可能!
心不在焉的提着食盒前往先贤殿,去往冥界贺寿一事,不知道回来的时候那个二殿下在天帝面前说了什么,大殿下一回来就被天帝以心思不轨,意图谋逆的罪名罚了一百神鞭,跪罚一月,好在这次不同上次,可以允许进去送药和吃食。
“殿下,我来给你送吃的了。”我说完便蹲下身,将饭菜端了出来摆好,又把一双玉筷放在碗的一侧。
“殿下,你吃点吧。”我见他不出声也没动作,又开口提醒了一声。
……
“殿下?”
我察觉有些不对劲,走上前查看,殿下身形不动的跪在那里,但是双眼紧闭,脸色惨败,嘴唇也有些乌青,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好烫!
“殿下!殿下你醒醒。”
我急不行,将殿下的身子朝我怀里扳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在地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扯着嗓子大喊。
“出什么事情了?大声喧哗。”进来一个天兵不耐烦的大声叫道。
“殿下生病了,赶紧送回星月殿!。”
……
“愣着干什么!”我见那天兵迟疑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作,又急又气的大叫。
“天帝有令,没有跪足一月不得离开!”
“殿下已经病了,如何能跪,怎么跪?若是让殿下病情加重,你担待得起责任嘛?”
那天兵似乎被我的说辞说服了,将殿下扶起回了星月殿后去禀告了天帝,我则是安顿好了殿下马不停蹄的跑去请医官,连求带威胁的抓了一个医官又快速的回到星月殿,出去时还空荡荡的寝殿,此时已经有了不少人,天帝和帝后坐在椅子上,殿下则时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跪在两人面前,心里除了痛还有气愤和不平,这个天帝到底是不是殿下的生父,如此冷血。
“相思拜见天帝,帝后娘娘”我上前行礼。
“你去了何处?”
“殿下身体不好,相思去请了医官。”我如实回答。
“放肆!”一旁的帝后厉声喝道。
“辰溪现在是代罪之身,尚在受罚,你居然敢私自将他带出先贤殿,还去请医官来救治。”
“殿下虽然有罪,但是如今殿下身体不适,就算要罚,也要等身体康复,不然若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我儿说了,辰溪在冥界于那赫钦举止亲近,意图不轨,有谋逆之心,本座与天帝仁慈,只罚他一百神鞭和一月跪罚,已经是宽容了,如今刑罚未满,居然私自出来,该当何罪!”
“天帝,是相思见殿下危在旦夕,太过情急,若要罚就罚相思一人即可,只是殿下如今身体真的不适,请天帝看在父子情分上,准许医官为其救治。”
我心知帝后这个老妖婆是巴不得殿下立刻就去死的。便也懒得与她废口舌,倒不如求求天帝。
“哼,身体不适?本座怎么知道这个辰溪是不是装的。”
“帝后娘娘,你是天界后宫的主人,掌管着天界一半的事务,许是平时太过繁忙,自然是不会明白,也没有时间明白这‘苦痛’二字,那一百神鞭不抽在帝后娘娘身上,所以帝后娘娘才如此轻松的说话!”
“放肆!你个贱婢……”
“够了!”一言不发的天帝开口打断了我和帝后之间的争吵。
我跪在地上逐渐的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说得话有多大逆不道,弄不好我估计要被挫骨扬灰了!心里有些后悔害怕,但更多的是痛快!
“既然辰溪身子不适,就先医治,待调养好后在继续受罚。”
“天帝,这个辰溪分明就是……”
“够了!”
帝后还不死心的想要添油加醋,被天帝比刚才那一声还要高昂且不耐烦的声音打断。
“帝后,你身为天界的主人要注意你的言辞和举止。”
“是!臣妾知错。”帝后低眉顺眼的回答。
“至于这个仙侍……”
我一听提到了我,浑身一下僵直,心脏砰砰的直跳,手心里面全是冷汗。
“你私自将辰溪带出先贤殿,虽然情有可原,但是终归坏了规矩,又出言不逊顶撞帝后,就罚你五十神鞭,以儆效尤!”
听完天帝说的话我差点没晕过去,五十神鞭,还不如直接下令杀了我比较干脆!我吓的浑身有些发麻,连动动嘴皮子都有些困难,所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父帝,相思她虽然有错,但是也是因为担心儿臣,她只是一个仙侍,修为低微,怕是熬不过。”一侧的殿下用虚弱沙哑的声音替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