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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南珺琦和席承骁终于顺利抵达席府,车子驶过秀丽清雅的花园直接来到主宅前,刚开车门,在客厅里望见车子驶来的席然夫妻便带着南嘉赐和宝宝迎了出来。
“嘉赐,宝宝!”刚看见儿女,南珺琦眼眶瞬间就红了,平时远隔千万里,看不见摸不着已经思念不已,现在他们就在眼前,南珺琦已经保持不了冷静了,一声呼唤,感慨万千。
“妈咪!爸爸!”南嘉赐像只小兔子一样箭般冲下长梯,席然怕他摔跤想拦一下,可他拦都拦不住,就见孙子已经扑到了南珺琦的怀里。
小小的男子汉长高了许多,长大了许多,懂事了许多,可是看见父母还是忍不住哭起了鼻子。
“嘉赐乖。”紧紧的搂着儿子,南珺琦眼泪簌簌往下掉,声音哽咽不已。
席承骁动容不已,一向冷峻自持的男人也忍不住眼眶微酸,他蹲下来搂着南嘉赐的肩膀,柔声问:
“嘉赐,想爸爸了吗?”
一听到爸爸的声音,南嘉赐忙从妈咪怀里钻出来改投爸爸的怀抱,大哭着喊:“想,嘉赐想爸爸。”
一句话轻易撼动席承骁的心,他将南嘉赐紧紧搂住,怜惜不已,也愧疚不已。
见席承骁抱住了南嘉赐,南珺琦连忙抹了眼泪一路沿阶梯而上,不知是不是母女间的感应,被徐柳涵抱在怀里的宝宝竟然开始咿呀喊了起来,小小的身子也开始扭来扭曲,徐柳涵轻唤一声:
“珺琦。”然后将宝宝递到了她的怀里。
宝宝重了,也长大了许多,那本来应该由母亲一天天掂量的重量让南珺琦心头苦涩不已,抱着宝宝连说对不起,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了。
席承骁也抱着南嘉赐走了上来,一家四口,终于团聚了。
感怀愁别苦,再见时情更深,徐柳涵眼角沾泪,忙安慰南珺琦,好不容易劝得她止住了泪,一家人才走进了客厅。
“明天景炎,景栎,景宇都要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圆了。”席然高兴的说。
“嗯,这次咱们全家人一起好好过个圣诞节!”徐柳涵更是喜不自胜。
南珺琦紧紧抱着宝宝,席承骁环着南嘉赐,两人都高兴极了,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和兄长聚在一起了。
是夜,纽约的第一场大雪,悄然来临,而国内,阴谋与诡计依然潜伏不息。
陆奕铭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天立成立不到半年,到了岁末更是烦事巨多,常常忙得忘了时间,偏偏陆振宇只在公司巡视毫无帮忙的意愿,陆奕铭也放心不了将事务交给他,只能一边忌惮他一边忙于公事。
这个时候胥幼玲反而空闲了下来,而且因为陆奕铭的自信不再派人监视她,但胥幼玲自己也没有出门,只在家里每天等待丈夫和儿子归来。
圣诞的前一天上午,一直从来没有想过的门铃忽然作响,胥幼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铃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门铃依旧响动,胥幼玲犹犹豫豫的来到门前,才透过监视器往外一看就惊得愕然不已,怎么是她?!
这个时候门外的人像是感应到了一般,更是锲而不舍的摁动门铃,胥幼玲想了一会后还是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裴瑾舒,此时她笑意盈盈,一见胥幼玲便礼貌的开口打招呼:
“陆夫人许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以前裴瑾舒一直喊胥幼玲阿姨,现在叫一声陆夫人也算尊敬了。
“你来做什么!”虽然裴瑾舒和儿子决裂的事两人都有过错,可胥幼玲肯定是站在儿子那边的,所以对突然上门的裴瑾舒没有一点好脸色,也不掩自己的戒心。
“当然是趁着陆奕铭不在……来和夫人聊一聊。”裴瑾舒倒是不遮不掩。
“既然你知道奕铭不在就不该来这里,你走吧!”胥幼玲看出裴瑾舒不怀好意,立即下了逐客令,没想到这话引得裴瑾舒笑出了声。
“陆夫人,你没忘记这间公寓其实是我的吧?”
“……”胥幼玲登时哑口无言。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通过法律途径把它夺回来吗?”裴瑾舒没有理会怔然的胥幼玲,径直越过她朝里走,一边说着:
“就是因为我知道陆奕铭一定会把你安置在这里,这样我才有机会过来找你聊聊。”
“你到底想说什么!”人已经入门了也没办法,胥幼玲反手带上门,瞪着裴瑾舒问。
裴瑾舒优哉游哉的在沙发上坐下,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胥幼玲虽然看不顺眼她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陆夫人,坐下说吧?反正我已经进来了。”裴瑾舒笑眯眯的对胥幼玲说。
胥幼玲沉着脸在裴瑾舒对面坐了下来。
“陆夫人,不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描述我和他决裂的情境的,想必说起我来他没什么好话吧?”裴瑾舒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可眼底一片冰寒。
“是你自己背叛了奕铭,还有脸说这种话?!”胥幼玲一直对裴瑾舒以往做人小三的经历耿耿于怀,此时更是没有好脸色了。
“呵呵,”裴瑾舒毫不客气的笑出声来,笑声罢,眼神也倏地变得犀利起来:“我要是没有脸皮,那你那个儿子更加不要脸,况且,他是不是你儿子还另说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胥幼玲一听裴瑾舒的话瞬间就懵住了,什么叫他是不是你儿子?
“陆夫人,有兴趣听我把事情从头讲一遍吗?”裴瑾舒改了轻慢的态度,忽然正色说道:
“当然,信不信全由你自己。”
看着裴瑾舒正经八百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胥幼玲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要是听了她的话会出什么大事,可是不听,她心里本来也有一些怀疑,说不定裴瑾舒能帮助自己解开疑惑。
想到这里,胥幼玲沉了沉心绪,开口说:
“你说吧,我听着。”
裴瑾舒见胥幼玲上钩,于是便按照自己先前和霍想商量的那样,凡事只挑有利于自己的方面去讲,虽然隐瞒了不少真相,可是她把最重要的饵给顺利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