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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就在她额头亲昵的敲了一下,笑着道:“也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怎么,我现在是你老婆,说你一句还不行了?”
他抬手敲她额头,她便‘胆大妄为’的扑向,皱着鼻子,娇气的揪起了他的两只耳朵,故作凶相的睨着他。
而他自然也不恼,虽然从小到大,好像也没有人敢这么揪他的耳朵,但被她揪着却是满满的幸福和快。
而且她这样,他也可以顺手揽住她的腰,趁她不防备,又在她唇上偷吻了一下。
她难得的没有推拒他,反而咯咯的笑着,大大方方的回了他一个吻,反手搂住他的脖子,附到他耳边悄声对他道:“老公,我爱你。”
说完,庄年息还么有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羞得将头埋进了他的肩头,别扭得不可自拔,但又忍不住偷笑。
庄年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对他说那三个字,所以当下又惊又喜,他以为以她害羞的个性,要她对他直白的表达感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他倒也不强求她。
可现在听到她主动表白,那种意外的喜悦怎么都难以掩饰。
扶着她的腰,将她从自己的肩头推开,认真仔细的,忍不住嘴角上扬的看着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的她,“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又羞又窘,偏他还有心思逗她,惹得她又是一阵恼怒,抬眼瞪了他一下,不愿再把刚才的话说第二遍,“没听清算了,当我没说!”
“不可以。”
她想躲避他的眼神,但他偏不让,并且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固定着她的视线,一副她不再说一遍,就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
“我想再听你说一次。”
“不要。”她坚决的摇头,完了看着他突然又噗嗤的笑出了声,接着触不及防的伸手捧着他的脸,反客为主,“哎呀,庄年息你脸红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他脸红没有红,车里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
但谁知道她话一出,他却是有些此地无银的味道,无奈的放开了她,然后将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轻责的道:“胡说。”
宁笙笙见他这种反应,一下就来劲了,他想躲她,她就偏不让他得逞,即便双手被他钳制着,也要伸着头故意凑近他看,“真的脸红了啊?原来你也会害羞的吗?”
“没有。”
“一定有,你说谎!”
“宁笙笙,我警告你,这可是在车上。”他半笑半严肃的警告她,平时他亲她一下都能让她害羞半天,这会儿竟然敢这样和他胡闹。
而宁笙笙果然被他的话给震慑住了,斜眼偷偷看了一下前座的司机,本来就够发烫的脸颊变得更加的燥热。
懊恼的在他胸口锤了一记,然后假模假样的坐直了身体,重新和他保持距离,只是嘴上还是不服气的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害羞了!”
他被她不屈不捞的精神逗得闷乐,“是啊,你说得没错,因为你我害羞了。”
有些事情,在外人面前或许是绝对不能展露的,因为那也不符合他庄年息的个性,但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无所谓身份地位,也无所谓男女有别,自己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
害羞脸红不是坏事,对她坦荡的承认了又有何妨?
而且害羞难道不是对她的另一种表白?
是的,他是这样看的,他承认害羞就是在承认他也爱极了她。
而她听着他承认了,心里便有了几分欣慰,也有几分得意,想着这世上能让庄年息这种内心难以起波澜的人脸红害羞是不是就只有她宁笙笙了?她宁笙笙果然还是很厉害!
一路上两个人再没有提及过谭家的人和事,好像刚经历过的不过就是一场不太好的梦而已,梦醒来,有彼此在身边就还是一切完美,值得开心。
直到睡觉前,她偎在他怀里,才轻轻的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而他却笑这对她说了一句,“谢谢你,老婆。”
第二日,因为是周末,所以宁笙笙将庄年息送上去美国的飞机后,又返回了酒店,准备休息半天,顺便去找以前酒店的同事那点东西,然后下午再去练车。
话说自从她从酒店辞职以后,经常跟着庄年息进出酒店,最后还住在了酒店,酒店里关于她的八卦似乎就没再停止过。
毕竟她当时走的时候就和翟志琦有绯闻牵扯,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就有,后来又和庄年息从假装有关系发展到了真的有关系后,那些猜测就越来越奇幻,越来越不友好,越来越不好听了。
那些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自从跟了庄年息以后,她已经开始学着不去在乎,不去害怕了。
就像他说的一样,谁不背后说人,又谁不被背后人说呢?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人想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罢了,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但凡影响不到自己的流言就当是自己过分优秀,挨点骂当还孽债好了。
只是有些人可能真的就有点欠收拾,八卦归八卦,好好说话就罢了,可她偏要在背后说人的还带着满满的恶意,让她这个想佛系的当事人听了真的没办法佛系到底。
说她不检点,脚踏几只船,爱慕虚荣,爱勾引男人她都忍了,但说庄年息就只是长得好看,有几个钱的‘无能’男人,她就忍无可忍!
“你说她吧,要是不那么贪心,好好吊着咱们翟总不比那个庄年息好吗?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谁说不是呢,不过话说回来,庄年息那么有钱,长得还那么帅,要是给我我也不敢说自己禁得住诱惑啊,不行就不行呗,谁还没个其他办法呢,是吧?”
“你们这都是听谁说的,一个个都跟躲在过庄年息床底下似的,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庄年息不行这事早在他们有钱人圈子里传开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所以这些话都是那几个少爷小姐传出来的?”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他们那个圈子的人现在可都瞧不上宁笙笙!”
“哎,也许人家只是玩玩呢,又没结婚,说不定哪天一个回头,又能把我们少东家给勾得魂不守舍的,前几天你们没看到吗,咱们少东家还粘着人家呢!”
“哎!你说咱们翟总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宁笙笙在更衣室门口实在是听不下去,一脚把门踹开,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吓得几个正在更衣的八卦女惊声尖叫,四处乱窜。
“谁啊?”有大胆的,大声的冲着宁笙笙吼了声,但看到是宁笙笙的时候,气势立马又弱了一半。
“宁......你......”
“怎么,不认识了?”一边说着,宁笙笙一边用脚将更衣室的门重新关上,很有一副要关门打狗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