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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月的眼泪说收就收。
林依雪走后,她就笑嘻嘻从路岑年怀里退出来了。
“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我可就被欺负了。”
路岑年低低嗯了一声。
沈迟月察觉他嗓音很闷,像是难受般还带着一丝隐忍。
她刚想开口问他,只听见嘭的一声。
路岑年掉下了沙发。
“路岑年?”沈迟月猝不及防,被吓得手足无措。
路岑年几乎是跪在地上,捂着心口,冷汗顺着下巴滑落,看起来难受极了。
沈迟月冷静下来,伸手去扶他,眼睛里都是担心。
“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梁北拿着一些文件进来,看到这场景也被吓到了。
他几步跑过来,和沈迟月一起把人扶到沙发上。
“少爷,你撑住,我马上打电话让江医生过来。”
路岑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身体里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挠得他疼痛难忍。
他咬着后槽牙,意识有些涣散。
朦胧间感受到落在脸上温热的触感,他蓦地睁开了双眼。
路岑年其实已经疼晕过去一会儿了。
沈迟月守在他身边,用热水给他擦脸上的汗。
结束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猛地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抬眼,对上了路岑年有些疲惫的眸子。
她惊喜又担心。
“你醒了?我就是看你头发都快被汗水浸湿了,怕你难受,给你擦一下汗。”
路岑年哑着嗓子,炙热直白的目光锁着沈迟月的脸,“可以抱我一下吗?”
沈迟月呆愣住了。
外界对路岑年的评价都是天之骄子、高岭之花之类的,冷得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可在此刻,他温顺得像只可怜的大狗狗,撒娇求抱抱,目光带着闪闪希冀。
这么可爱,直接击中了沈迟月的心脏。
在路岑年试探拉着她的手要松开的时候,她点了点头,“嗯,可以抱。”
话落,她就被拉入了一个带着寒意的怀抱。
路岑年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头也搭在她的肩膀处,依偎的姿态毫不掩饰。
鼻息之间都是沈迟月的气息,他贪恋地将她抱得更紧。
沈迟月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
半晌,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无声地安慰他。
路岑年的怀抱一开始很冷,渐渐的就变温暖了,他因为疼痛而变得不稳的呼吸也慢慢稳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沈迟月抵不住困意,靠在路岑年的肩膀上闭眼睡着了。
医生江焕白急匆匆赶来,看见沙发上的场景,人都傻了。
路岑年怀里抱了个人?还是个女的!
他没看错吧?
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看到是真实存在的,更震惊了。
路岑年这病弱冰坨子也有铁树开花的一天?
路岑年注意到他,眼神示意让他在一边等着。
可能是和沈迟月抱了很久,他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有额角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证明他刚刚确实是毒发了。
江焕白将医药箱放下,手指了指沈迟月,轻声问:“什么情况?”
他有理由怀疑路岑年是在干些不可描述事情的时候毒发的。
不然不可能是这个姿势。
路岑年没理会他八卦的目光,将沈迟月抱起来,朝着楼上走。
将她放在客房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这才下楼。
江焕白给他检查了身体,而后摸着下巴满脸的疑惑,“不应该啊......”
梁北站在一旁,着急不已,“江医生,少爷怎么了?”
江焕白:“身体里的毒素有稳定的趋势,这样下去,很大可能有机会清除。”
路岑年身体里的毒从小就有了。
虽然一直在积极治疗,可效果终究是微乎其微。
随着年龄增长,这毒可以说已经扩散到四肢百骸了。
彻底清除是完全不可能的,只能吃药压制。
可药吃多了身体会产生免疫,如今药物对他的作用已经很小了。
每次毒发,他多半是靠意志力硬生生挺过去的。
可今天居然这么奇怪?
“你吃什么药了,还是说找到能救你的神医了?”江焕白好奇。
路岑年脑海里闪过沈迟月的脸,意有所指道:“嗯,找到了。”
江焕白惊讶,飞速凑过去。
“是谁是谁?可以让我也认识一下吗?我也想和神医请教交流一番。”
路岑年身上这种疑难杂症都能治,肯定是那种白发苍苍一身正气的隐世高人。
他要去拜师学艺!
梁北想不通。
少爷不就给自己找了个老婆吗?
哪里找到什么神医了?
路岑年眉眼平静,拒绝道:“不行。”
她可不是什么神医。
只是一只吃不饱就要上大街啃人的小猫罢了。
江焕白一下把医药箱关上,发出声响。
“我给你看了多少年的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
“信不信我以后给你治病公报私仇拿针扎你,扎到你不行!”
路岑年:“......”
这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和沈迟月很像。
有共同话题,更不能让他见了。
万一投缘看对眼了怎么办?
“嗯,小气,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路岑年下了逐客令。
江焕白眯着眼审视他,一副看穿你了的表情。
他在心里嘀嘀咕咕:“不让我见,我偏要见,我天天来你家烦死你。”
江焕白不走,坐在一边拿起一个苹果啃,“那你抱着的那个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路岑年:“就你看到的那回事。”
江焕白差点被苹果噎到。
“什么?!”
“好好好,背着兄弟们谈恋爱还不介绍给大家认识是吧,你好样的,兄弟这么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之前池阔和我说你和一个女孩子搂搂抱抱我还不信,现在我不仅是信了,还很佩服。”
“都带回家了才被我发现,藏得好啊!”
路岑年:“......”
他好聒噪。
江焕白见他不搭理,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从楼上下来的人打断了思路。
沈迟月穿着一身睡衣,头发湿湿的,没穿鞋,小跑着过来飞速扑进了路岑年怀里。
路岑年瞳孔一紧,怕她摔了,急忙把人搂住桎梏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