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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司机奋力的挣脱风啟的束缚，然后双手抱着头跪倒在地。
风啟则是慢悠悠的回到车旁，坐在车头上等待着结果。
这时几辆路过的车停了下来，还有些人想要质问风啟这么做的原因，但无一例外的都在看见那惨白面目的时候退缩了。
在大约过了五到七分钟后，那司机开始有了反应，他口中的悲鸣开始逐渐变成疯狂的笑声，皮肤也逐渐变得和风啟一样惨白。
与此同时，风啟突然有了一种仿佛能够操纵他的感觉：
“嗯？有点意思。”
想着，风啟随手指向了街道旁的一家枪械专卖店“去，冲进去然后尽情破坏。”
只见那司机颤抖了一下，然后真就按照风啟的命令一路狂笑着冲进了枪械专卖店。
在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后，专卖店的老板终于忍无可忍的用自己的商品了结了这个无辜的司机，而风啟却揉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效果有点熟悉啊。
小丑病毒？
因为还不确定能不能传染所以还是叫小丑毒素吧。
在DC漫画中小丑确实是凭借自己不知道多高的学历研究出一种超强病毒，不仅感染了正义联盟还感染了整个哥谭。
话说那个正版的小丑是真的牛【哔——】，不仅能研究出生化武器，还能在穿越到战国时代后仅用两年就统治了整个日本，顺手还能在闲暇时间造个高达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小丑毒素有什么用呢？
比如说……
自己先把蝙蝠侠五花大绑，然后在他面前把哥谭的所有三口之家聚集在一起，让全家只能活下一个，然后蝙蝠侠就会忍无可忍杀了自己，再然后自己死前吐出一口蕴含着毒气精华的小丑毒素出来于是蝙蝠侠被感染……
好吧，风啟还不确定这种小丑毒气能在自己死后主动寻找凶手报仇，但毋庸置疑的是这确实是一种不错的能力，相比之下头顶绿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下来就是考虑怎么利用这个能力去搞个大事件了。
而就在风啟思考的时候，一阵巨力突然从腰间传来，巨大的冲击直接把风啟踢出数米远。
“到此为止了，小丑。”
“哦，你又是哪位？”风啟笑着揉了揉腰间“搞偷袭可不是英雄该有的行为。”
只见来人通过绳索滑落到风啟刚刚乘坐的车顶，此时的他一身红绿交加的紧身衣，看起来有点傻里傻气的。
“我是罗宾，蝙蝠侠的助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风啟点了点头“那么，现在就逮捕我吧大英雄，我刚刚去一个装满毒药的游泳池洗了个澡，对讲机和手枪什么的都泡坏了。”
“你说什么？”罗宾迪克有些惊讶“你要投降？”
这我刚来就要投降是几个意思？
“才不是呢。”风啟非常老实的伸出两只手“只不过我现在确实没有反抗的能力而已，话说你看过‘罗宾之死’吗？”
“我警告你别想要耍什么花招。”
迪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绳子，非常谨慎的套住了风啟的身体，这才来到他面前质问道：
“刚刚那个男人，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啊，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有点牙龈出血。”说着，风啟还特意冲着罗宾龇了龇牙“话说你家的蝙蝠还好吗？我估计他应该没那么容易去死。”
“这个用不着你管。”罗宾有些恶寒的说道，因为刚刚风啟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现在的他嘴里确实全是鲜血。
真是个无法理喻的疯子。
“好吧好吧。”风啟说道“话说你套绳子的感觉有点马戏团的套路啊，话说你有没有去看过马戏？我记得以前有个‘飞天格雷森’一家表演的特别好。”
“什么？”迪克意外道“飞天格雷森，你也会去看马戏吗？”
“当然了。”风啟说道“那一年我和妹妹过生日，刚好父亲工资下来了所以就过去看了看，可惜后来……”
“后来格雷森家族因为拒绝上交保护费而被在道具上做了手脚，对吗？”迪克沉声问道。
“不是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风啟再次大笑出声“我就是想到了自己的家庭，仅此而已。”
“你说什么！”迪克一字一顿的重复道“无！关！紧！要！”
“有什么不对吗？”风啟理所当然道“一个马戏团里的特技演员而已，我倒是听朋友说起过那个马莉的特技演员兼职出卖自己的身体，目的似乎是为了刺激。”
“你说什么？”迪克突然愤怒的抓住了风啟的衣服“你从哪里听来的传闻。”
“东方国度的古老智慧：无中生友。”风啟突然一口咬在了迪克的手臂上。
“混蛋，放开我！”迪克一阵吃痛，立刻一脚把风啟再次踢出。
风啟的身体像个虾米一样卷在一起，但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问候别人的母亲真的是消磨理智的好方法，也许有机会我也应该对我们的蝙蝠侠试一试。”
迪克痛苦的捂住伤口，就在刚刚风啟的血液和牙齿一起刺破了皮肤，小丑毒素开始随着血液在他体内循环。
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开始在伤口处扩散，痛觉已经开始丧失，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头部胀痛感开始不断加深。
“可恶！”
注意到自己开始不对劲的迪克也没有管正狂笑不止的风啟，径直转身向着蝙蝠洞走去，路上还不忘顺手报个警。
风啟就这么欣赏着这位初代罗宾踉跄的离开“可惜了，蝙蝠侠的罗宾就要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看见一位狂笑罗宾会是什么反应，那还真是相信就让人愉悦～啊。”
而迪克在艰难的行走了数十分钟后，终于在头部的剧烈胀痛中，他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鲜红。
最后，意识越来越模糊，迪克的嘴角也不由得裂开疯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感应到迪克已经完成转化的风啟笑的更大声了。
“安静点，疯子！”
一个警察厌恶的说道，他们是接到迪克的电话而特地赶来的。
但风啟丝毫没有理会他们，张狂的笑声随着警车的行驶而回荡在哥谭的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