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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霖愠怒,“这个欧阳景明到底是谁的舅舅,谁才是他亲外甥。”
欧阳夫人道:“你也别气,四小子大抵是投了你小舅舅的眼缘,待他同你们几个兄妹一样,非得要四小子唤他小舅舅。”
叶泽霖急急脱口,“若是我小弟弟还在,哪里轮得到他得小舅舅青睐。”
欧阳夫人垂下了眼,脸上透着两三分伤感,在叶泽霖之后,她还生育有一个儿子,只是这个儿子不幸夭折了。
见状,叶泽霖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说错了话,急忙同欧阳夫人认错。
欧阳夫人叹息道:“霖儿,自小到大你都很懂事,有的时候,母亲又不希望你太懂事。”
叶泽霖道:“娘,身为叶家的儿子不可碌碌无为,虚度光阴。叶家的儿子生而为将,大哥如是,我亦如是,将来,叶松言也会走上这条路。”
叶松言正是他那异母的弟弟,排行第四,几年前被老头子送去五台山跟随一位隐士高人学武。
若叶松言真回来,他与叶松言之间必有一场较量。
又与欧阳夫人说了好一会儿子话,叶泽霖才作辞出了溶梨院,却见四德在院外站着。
四德疾步过去,见他脚步如此之快,叶泽霖便知是有急事了,“何事?”
四德将花扶疏去赌坊的事告知叶泽霖,顺带夸大其词一番。
听罢,叶泽霖一张脸都是青色的,除了难堪还是难堪,尽管他不满意,可花扶疏这种不知廉耻又流氓性子的妻子谁接受得了,匆匆赶去蓬莱居。
叶泽霖抵达时,花扶疏、三巧二人刚好吃完那两包点心,多是花扶疏吃,三巧还是被她逼着才勉强吃了几个。
花扶疏坐在亭边的围栏上,喜滋滋笑着,还在回味点心的味道,“巧儿,这糕点就是天上仙品,人间哪得几回见,回头我得再还好好谢谢叶泽霖。”
欢快的话伴着滋滋的笑意,叶泽霖忽然止步,脸上的青色淡了五六分。
三巧瞥见了,她扯了扯花扶疏的衫子,“姑娘,叶公子来了。”
花扶疏顾首一看,果然是叶泽霖,陌上之人如玉,眼前少年无双。
花扶疏赏心悦目,心情不可形容,跳下凉亭,一路奔过去,纵身一跳,搂住叶泽霖的脖子,两腿缠住他的腰。
这一幕,叶泽霖惊了,三巧目瞪口呆,随了后而来的四德腿好似灌了铅两眼直直盯着花扶疏那张明媚的脸,眼中满满的不可思议。
“二哥哥,我喜欢你……”
叶泽霖身子一僵,花扶疏看着他,谁知她说的却是,“二哥哥,我喜欢你的点心,你还有没有?”
叶泽霖愣住了,他还以为?
虽然是夫妻,终是男女有别,况还他人在场。
叶泽霖命令似的提醒她:“扶疏,男女授受不亲,下来。”
花扶疏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礼数,从叶泽霖身上跳了下来,脸不红心不跳地笑了笑。
叶泽霖淡淡再扫视她,花扶疏匆匆避开。
叶泽霖向屋里走去,才走了几步,他没有回头,忽然开口说道:“扶疏,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或是吃了人家手软,花扶疏屁颠屁颠跟过了去。
二人进了屋,叶泽霖随手关上了门。
见状,三巧急急走过去,恐叶泽霖对花扶疏不怀好意。
门关闭,花扶疏才觉得自己是傻了,送羊入虎口?
她的手自后在腰上的襟带抽出一枚银针,若叶泽霖敢对她不轨,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见她警戒着,叶泽霖猜得到花扶疏在想什么,笑道:“你脑子在想什么,我好歹是封城第一俊公子,以你的姿容在封城美人榜上前十且排不上号,谁会瞧得上你。”
他说的是实话,以花扶疏的姿容前十确实进不了。
花扶疏火冒三丈,“姓叶的,姑奶奶我可是城南一枝花,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苏年城南一枝花。
叶泽霖回道:“若有人看上你,他一定是眼瞎了。”
花扶疏咬牙切齿,狠狠瞪着他,“别以为你眼珠子有多雪亮,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知道你有多瞎!”
她气冲冲走出去,叶泽霖抓住她的胳膊,花扶疏甩开他讨厌的爪子。
叶泽霖道:“明日我祖父从别院搬回飞院,往后你随我住蓬莱居,祖父回来后,你同我去拜见祖父。”
花扶疏道:“我与你有何关系,凭什么跟你一起受气?”
她一脚踢开门,在门外的三巧被吓了一跳。
花扶疏越过三巧快步出了蓬莱居,三巧也听到了他们二人吵架,她觉得叶泽霖太过分了,一个女人最不喜欢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她生得丑,急急去追花扶疏。
四德见花扶疏满脸怒火,连忙闪到一旁给她让道。
花扶疏盯着四德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四德一脸莫名。
花扶疏已经走过了他,四德才缓过来。
三巧恰好走来,哼他一声,这对主仆怎么回事,气都往他身上撒。
四德绝对想不到是他的公子惹花扶疏生气,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叶泽霖从来没有让谁生过气。
叶泽霖也走了出来,四德过去,道:“公子,花大姑娘出去了,她生好大的气,还凶了四德。”
叶泽霖道:“随她去吧,不必找她。”
四德应是。
叶泽霖忽然想起一事,“扶疏是我夫人,从今往后不要唤她花大姑娘,唤她小娘子或是少夫人。”
四德点头。
叶泽霖出了府,去了书院,四德自是跟着。
飞院,槿木繁花,满树红艳,这是花圃中的朱瑾。
独孤兰息安排着指挥着仆人。
婢子端盆打水进进出出,抹地洗墙,擦桌扫椅,拭瓶插花,叠被褥,换床垫;小厮踩竹梯换灯笼,扫屋檐,擦圆柱。忙里忙外,为的是迎接老将军。
老将军几年前搬去别院居住,将军、夫人、大公子、独孤娘子不知请了多少回,二公子也请了几回。老将军就是不肯回,这回不请自回,一家上下不知有多高兴。
听说叶世衡把重金弄来的白茶一次泡完,好孙女如婳将柜中的衣裳都搬出来挑捡着,念着明日穿哪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