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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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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大宋积内疾病,党派分明、斗争不休、官官相护等屡见不鲜,北有蛮辽,西有强夏,西南吐蕃并南黎,可谓是内忧外患,消失一百多年的梅花传人现世,正是应了时候。

    他奉命寻找梅花传人,阻止狐狸得到传说中的宝藏,为了不让狐狸过早起事,打乱陛下的布局。

    陛下布了个局,一个平定内忧外患的布局。

    他、柳飞絮、聂怀信及许多不知名字的人都是这个局中的行动者和棋子,他们每个人都身负重任。

    攘内必先安外,这就是为什么不喜欢打仗的他一定要继承叶家军权,成为叶家军主帅的原因,也才有两年前出征北辽之事。

    父母皆以为他是因花扶疏逃婚而伤心难过一下才主动请缨出战北辽,其实不全是,他为了成为叶家军主帅才出得征。

    只有他展现自己能力,才有可能成为叶家军的主帅。

    也就是因出征北辽三战三捷,陛下授封他为三品将军。

    他首征就展露过分的天赋,险些命丧狐狸的毒手,为了保护他,陛下没有让他领兵,却给他可调动任何军队的权利,但陛下并没有将他可调动任何军队的权利公布天下,是以狐狸一派及天下都以为他是有名无实的将军。

    他退居幕后,不入庙堂,越是风轻云淡,狐狸越是不会对他下手,他才能不动声色完成局中布局。

    而叶家军权之争,他势在必行,只要军权还在叶家之手,狐狸就不敢轻举妄动,而军权只有在他手中,才能保证这个局更好地完成,从而平定内忧。

    父亲一直有将军权交到他手里的意思,他可也知军权没有那么容易交到他手里,因为他祖父希望的是叶松言继承叶家,成为叶家军新一代的主帅,而叶松言本人也有继承叶家的野心。

    他之所以没有顺着父亲的意思继承叶家,成为叶家军新一代主帅,原因有二:

    一是因为陛下所布的局,二是因为他祖父。

    他祖父全心全力培养叶松言,为的就是要叶松言成为叶家军的主帅,可叶松言不得父亲喜爱,他要继承叶家,光凭祖父一人不行,必须得到父亲及叶家军的认可,若要得叶家军的认可倒是容易,要父亲点头却是难上加难。

    叶松言要想得到父亲认可,必须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越是不争,狐狸越是放松对他的警惕,他就越安全,继承叶家的机会越大,然而,他必定不会让叶松言成为叶家军的主帅,掌数十万雄狮。

    狐狸起事,夺取大宋江山,少不得粮草和军饷,陛下扼住狐狸打国库的心思,不消狐狸又打起梅花后人及宝藏的心思,他就是要阻止狐狸寻找梅花后人和宝藏,粉碎狐狸的阴谋。

    一旦狐狸得到宝藏,离起事之期就不远了。

    大宋江山的安危与寻宝息息相关,绝对不能让狐狸得到宝藏。

    叶泽霖又看向第四幅壁画,上头刻的是一座宫殿,叫做芷阳宫。

    据他所掌握信息来看,芷阳宫是北唐芷阳公主的寝宫,而这位芷阳公主就是下嫁第一代梅花传人的公主。

    他思索起来,梅花后人为何要建造这样一间地下室,为何只刻了梅花传人始祖及第八代梅花传人,而不刻其他代梅花传人。

    若只是因初代及第八代梅花传人功勋卓着而刻在壁画上,也无可厚非。

    只是第四幅壁画为何要刻芷阳公主的寝宫,这密室的壁画是否与宝藏有关?

    忽然,叶泽霖欣喜若狂起来,朗朗大笑,他想,他大概猜到宝藏藏于何处了。

    自太祖陛下起,梅花传人就隐居洛阳,他所得到资料并没有说宝藏藏在洛阳,可是,北唐皇室所有陵墓信息中独独少了芷阳公主陵墓的,至今无人知晓芷阳公主陵墓在何处。

    若梅花传人将宝藏藏匿,芷阳公主陵不就是最好的藏宝之所吗?

    若芷阳公主陵就是藏宝的地宫,即是说找到芷阳公主陵就能找到宝藏!

    可叶泽霖很快就苦恼起来,芷阳公主陵墓究竟位于何处?

    但他并不一直沮丧,下一瞬笑了起来,找到梅花后人,就可能知道芷阳公主陵位于何处。

    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找到梅花后人。

    叶泽霖万万没想洛阳之行会有如此大的收获,他吹灭火折子,遂出了地下室,启动开关,假山恢复了原状,叶泽霖快步离去。

    在他踏出废墟最后一步,背后走出一道人影。

    叶泽霖回至客栈时,已是夜幕降临,花扶疏睡了一觉并溜达回来了,此时,与三巧、四德正在吃饭。

    见人走近,花扶疏挥手便要叫人,叶泽霖唇畔浅浅的弧度,谁知,花扶疏叫的并不是他,“小四,吃饭啦!”

    叶泽霖微怔,叶松言已越过他走过去,花扶疏直接忽略他,叫小二添碗饭,让叶松言坐她身旁。

    四德见状,隐隐觉得公子有些不悦,遂起身过去,他道:“公子,用膳了。”

    他叫来小二,又添了一碗饭。

    叶泽霖的胃口似乎不太好,只吃了几口饭几许菜就饱了,道了句你等慢吃,起身离桌。

    叶松言颇为未解,“二哥这是怎么了?”

    花扶疏只看了一眼叶泽霖,便道:“必然是吃饱才回来的,你管他干作甚。”

    四德不忍听,就回花扶疏,“小娘子说得这是什么话,您看不出来公子不高兴吗?”

    他有意无意瞧了叶松言。

    花扶疏好似负气地回四德,“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不高兴,我看他高兴得很!”

    四德瞬间没有了食欲,便起身离去。

    花扶疏道:“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他们几人倒是把这顿饭完完整整吃完。

    屋内,叶泽霖脑中回映那日亲吻花扶疏那幕,扬起好看的弧度,忽而,不自觉念及花扶疏与叶松言谈笑风生,亲密如斯,随即敛眉低叹。

    四德端着饭菜恰逢入内,听他叹息,便道:“公子莫不是在想小娘子?”

    叶泽霖回身,见是四德,淡淡道:“你越发不会说话了。”

    四德笑道:“非四德不会说话,而是公子吃味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