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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巧笑道:“姑娘,听人橘猫易胖,瞧瞧大将军养得橘子多长肉。”
花扶疏很无奈,“是啊,家养的橘猫十只有九只是胖的,还有一个胖得抱不动,不似外头的野猫瘦不拉几,日日担忧下一顿,一个不小心不是被老鼠药毒死,就是被人打死,要么饿死。”她看着橘猫轻声叹息,“橘子啊,你该减肥了,明儿开始给你减肥。”
她抱着橘猫走到矮榻坐着,看向叶泽霖,她说,“橘子,这是你爹,给你爹打个招呼。”
橘猫很配合花扶疏,睁开眼睛看着叶泽霖,喵了一声。
叶泽霖望着橘猫,身子不自觉地往里移,“别胡说,我可没这猫儿子。”
花扶疏问道:“橘子性子很温顺,你要不要抱一抱。”
叶泽霖不抱橘猫,心头却略恼,“猫容易掉毛,你不嫌脏啊。”
花扶疏道:“橘子很干净的。”
叶泽霖似有不悦,“不抱。”
花扶疏这才察觉叶泽霖有些不对,“叶泽霖,你不会是怕猫吧?”
叶泽霖淡淡否认:“没有。”
花扶疏信以为真,只当他是不喜欢猫这种生物,抱着橘子去一边撸猫。
四德的办事能力很强,尤其是打听的能力,不过一两日,就听清清楚了孔老有多少入室弟子,他们的年纪几何,哪年入仕,官至什么职位,在职多久,有何建树,籍贯何处,人品如何等等,并在纸上记录,方便叶泽霖查阅。
孔老一共有五个入室弟子,包括凌之恒的父亲,礼部侍郎凌维良。这五个弟子除了礼部侍郎凌维良在京任职,其他的均在外地任职,且皆是任重要官职,颇有建树,是人人称赞的好官。
叶泽霖浏览一遍孔老弟子的关于记录,“四德,你办得好,打听得很详尽,孔老的弟子皆是人中龙凤,皆是清誉名人,若能得孔老为师,他的弟子们为师兄,便是我此生之幸。”
孔老是名家大儒,学识渊博,品德贵重,只是孔老的弟子基本上出身于书香门第之家,没有出身武将世家,四德知道二公子要拜孔老为师难上加难,他说出自己的担心,“公子,孔老先生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若是孔老先生真不肯收您入门,可怎么办?”
叶泽霖认真道:“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凡事也有例外,孔老的才学我真心仰慕,也是真心想拜他为师,古有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今有我叶泽霖三至孔门拜师,以我之诚意去感孔老之心,他若动容,会与我结一段师徒之缘。”
四德见公子的诚心执执,实在不想泼他的凉水,可还是开了口,“公子,四德说句不得当的话,便是您有刘皇叔的诚心和执着,万一孔老先生还是执意不想收您入门呢?”
叶泽霖道:“孔老若不收,我便日日登门打扰他,看他收不收?”
他拍着四德肩膀,“四德,小娘子说得对,有的时候,面子这东西可以不要。”
“……”四德惊愕地看着叶泽霖,公子是很重颜面的人,怎么变得不要脸面,打算死皮赖脸缠着孔老了?
他想了一番,看着公子走出屋子的门,得出一个结论,公子是受了小娘子的影响。
翌日,叶泽霖带着四德去了孔老的府邸。
孔老的府邸很大,后院是孔家人生活起居之地,前院有大堂,两侧有独立的院落,院落不以人居住,而是设了学堂,不止有私塾,也有女塾。
管事带着叶泽霖和四德进了正堂,叫人去请孔老,吩咐婢女上茶。
叶泽霖坐在右次座,婢女上了茶,他双手接过,并说了谢字,将茶盏放在茶几上,没有说话,只等着孔老过来。
未久,孔老便到了正堂,他年近古稀,白发苍苍,满面沟壑,身子很清瘦,穿一身鸦青色广袖对襟长袍。
他不似叶老将军那般习武之人,便是上了年纪,依旧健步如飞,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首座,正襟危坐着。
叶泽霖起身作揖拜见:“学生叶泽霖见过孔老先生。”
孔老两道银白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微微窝下,他照例道:“叶二郎,你还拜见老朽还是为了拜师一事。”
叶泽霖点头:“是的,老先生。”
孔老微笑道:“老朽还是一个意思,老朽不会再收弟子,叶郎君且请回去吧,莫要再登门了。”
叶泽霖略有尴尬,瞬间便释然,主家已下逐客令,他应该即刻告辞,可他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他道:“孔老前辈,您能否告诉学生,您为何不再收弟子,真真是因为晚辈是将门之子吗?”
孔老道:“是。”
叶泽霖心下失望,面上一片云淡风轻,“老先生,古有班超投笔从戎,惠帝朝有潘将军弃武从文,既然书生可从军,军士亦可为士人,那么,在您的眼里士人只可学文,将士只能永远为将士吗?”
孔老淡淡道:“老朽从未这般说过,学文也好,习武也罢,皆看个人所好。”
叶泽霖眼露希冀,“那老先生……”
孔老抬手打断叶泽霖的话,起身道:“老朽不会答应的,少将军还是死心吧。”
说罢,孔老便吩咐管事送客,“你送少将军出门吧。”
孔老唤来婢女,搀扶着他回后院。
管事做着请的手势,“叶公子,请。”
叶泽霖不好再留,叫上四德回府,管事的十分客气,亲自将叶泽霖送出门口,“公子请慢走。”
他一脚踏进门槛,又折了出来,叫住叶泽霖,他问道,“叶公子,你为何要执意要我家主君为师。”
叶泽霖道:“晚辈仰慕孔老先生才学,故而想拜老先生为师。”
管事的又道:“听闻叶公子未及弱冠便是举子,今要入我家主君门下可是为了明年的科举。”
叶泽霖点头:“是。”
管事的道:“公子倒是实诚,公子既是为了明年的科举,入与不入我家主君门下有何区别。”
叶泽霖听得出管事的话中之意,笑道:“在下并不是为了科举而想拜孔老先生为师,科举是一回事,拜师又是另一回事,二者并无关系,我不会因为孔老先生不收我为弟子而放弃明年的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