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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烛光摇曳,缺点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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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着低调的原则,没有请左近往来的人家,关上门,大将军府自家给叶泽霖筵席庆祝。

    欧阳夫人拿自己的体己,给府中的仆妇小厮每人发了一两银子。

    花扶疏爽快,豪掷千金,给大将军府的每个人都发了赏。

    同时,叶泽霖也收获了一波价值不菲的贺礼,特别是老将军,他送了叶泽霖一枚质地极好的上等芙蓉玉。

    老将军的大方着实让叶泽霖感到有两分意外,他本要推辞,老将军却说,“你祖父又不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给你就拿着。”

    花扶疏挽着叶泽霖的长臂,“祖父给你的贺礼,你就收着吧。”

    叶泽霖只好收下。

    翌日,孔家的几位上榜的同窗来寻叶泽霖,说是在乐丰楼设宴三天,所有中榜的学子都去赴宴。

    花扶疏怕叶泽霖不想去,就说:“你去吧,你若不去,不是拂了你同窗的好意。”

    有位孔家学子说:“弟妹如此体贴,你就与我们去吧。”

    “殿试在三月,我等放松几日,饮宴会友,吟诗作对。”

    “就是就是。”

    叶泽霖拗不过,便也跟着去了。

    会试后,有些儒者文豪或富户贵人会在酒楼设宴,广邀请诸学子赴宴。这现象成了惯例,年年都有,今年亦不例外。

    几人抵达乐丰楼,报了名字,便有人将他们引进去,楼中已聚集众多的学子。

    “孔家人来了,孔家人也来了。”

    不知是何人喊了一句,众学子纷纷看过来。

    有位青年向叶泽霖等人缓缓走来,他身着青色长袍,眉目飞扬,俊朗的面庞上带着慵懒的笑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他的身上。

    他对着叶泽霖拱手,自报家门,“在下今科会元韩行休,想来阁下便是孔家老祭酒的关门小弟子,叶府少将军叶雨时。”

    叶泽霖回礼,淡声道:“正是在下。”

    那青年人道:“叶公子的经义与策论考得极好,想来你的诗赋亦不差,我等方才已‘桃花’为题作诗,不如叶公子也来作诗一首。”

    叶泽霖的‘经义’与‘策论’做得很好,然他的诗赋不佳,他来赴宴,一则是同窗相邀,二则他只是来看热闹,不打算参与其中。

    他说,“在下于诗赋并不精通,我做的诗平仄不通,恐污了韩会元及诸位同科的眼,我便不做诗了。”

    韩行休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叶公子这般推诿,是瞧不起韩某么?”

    叶泽霖:“非也……”

    韩行休打断叶泽霖的话,眸底浮现着一抹轻蔑,“堂堂孔老祭酒的关门小弟子竟然不通诗赋,莫不是孔家有所学子皆不通诗赋?不通诗赋,孔家桃李满天下岂非浪得虚名?”

    “哈哈哈……”韩行休大笑起来。

    他身后的几位学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叶泽霖不通诗赋是事实,但这厮借他辱孔家便不可!

    孔家几位学子中最年长的一位走到叶泽霖身侧,对着韩行休道:“韩会元,雨时的诗赋确实是不佳,你又怎知我等皆不通诗赋?不如,我与你以‘竹’为题,各作诗一首,由各位同科品评,看看谁高谁低。”

    “好。”韩行休朗声应下。

    孔家学子道:“若是韩会元做的诗不如在下,请你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你说错了,我孔家并非是浪得虚名。”

    韩行休挺立傲然的姿态身,一副志在必赢的模样,“且看孔贡士有没有那能耐,我韩行休若败给你,自当给你孔家赔罪!”

    “你先来。”孔家学子道。

    韩行休凝思须臾,就做来一诗:“一节复一节,千枝簇万叶。吾愿不开花,不撩蜂与蝶。”

    诗罢,响起几个喝彩的掌声。

    孔家学子不屑而笑,他还以为韩行休做的诗有多好,不过尔尔罢了。

    他吟道:“凛凛冰霜时,修修玉雪身。便是无人绘,自有月传神。”

    语落,全场一片寂静。

    很快,就响起热烈的掌声与喝彩。

    谁输谁赢,高下立见。

    韩会元败给孔家学子。

    孔家学子正视韩行休,他说,“请韩会元兑现你说的话。”

    韩行休面露难堪之色,早知就不该口不择言,孔家是当世文豪,族中子弟岂会有泛泛之辈?

    君子立世,当一言九鼎。

    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他向孔家作揖赔罪:“是我狂妄自大,口不择言,孔家不是浪得虚名,还请孔家同科海涵。”

    孔家学子道:“在下原宥韩会元的失言之举。”

    韩行休道:“谢孔公子。”

    ……

    叶泽霖说的话,即将要兑现。

    夜,烛光摇曳,缺点风情。

    叶泽霖不知抽的什么疯,将花扶疏一把拉过来,她让坐在自己的腿上,凝视着花扶疏那张白皙清秀的脸蛋,问道:“疏儿,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二月二十九啊。”花扶疏回应他。

    叶泽霖微微摇头,“不是。”

    花扶疏有些摸不着头脑,今天明明就是二月二十九啊,怎么他说不是?

    叶泽霖提醒着她,“再想想,上一个二月二十九是什么的时候。”

    上一个二月二十九?不就是去年吗?

    去年的二月二十九正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忽然,花扶疏想到了什么,叶泽霖之前说春闱之后就补上新婚夜。

    难道,他是想在今晚补上?

    果然,叶泽霖执着她的玉手说道,“我欠你一个花烛夜。今日,补上可好?”

    花扶疏点头。

    若是其他女人听到丈夫说这种话,一定会害羞的。

    可花扶疏不一样,她是个厚脸皮,没少调戏叶泽霖,露骨的话更没少说。她听着叶泽霖的话,耳根没有发烫,更没有寻常女儿家的羞涩。

    她主动伸出手臂,环上叶泽霖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叶泽霖搂紧她的小腰,垂下头,他那薄唇印上她的娇唇,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后面加深这个吻,吻得难舍难分。

    轻纱落下,衣裳一件件被丢下床榻,昏黄的烛光下,轻纱倒映着两道交缠着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纱帐里传来女人的求饶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