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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纷纷点头:“好的。”
“对了,要按照特别助理的标准配套,”顾明臻警告地看了两人一眼,“听到了吗?”
“明白了,副总。”
顾明臻监督这两人办完这一切,等人走了,他才蹑手蹑脚地蹭到阎郁面前,好奇地问道:“老大?”
“嗯。”阎郁低头看着合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顾明臻也不在意他敷衍的态度,继续八卦的问道:“嫂子什么时候来公司上班啊?”
“看她心情。”
顾明臻:“……”似乎一不防备又被秀了一脸。
顾明臻忍不住又问:“那嫂子现在在干吗?不是已经退出演艺圈了吗?”
“噗嗤。”
阎郁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明臻,语气莫测地回味这‘退出演艺圈’这几个字,然后看向顾明臻,“别在这起哄,她退出演艺圈?她压根没进去过。”
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撵人了,“行了行了,去忙你的吧。”
“哦。”
顾明臻落寞地走了出去。
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
阎郁继续看手里的合同,看完后,他拿起笔,准备签字,却在下笔的一瞬间,眼前一黑。
整个人像是突然失重一样。
只是这种情形维持不过一秒,边恢复了正常。
阎郁低头,剑眉微皱地看着手中的笔,顿了顿,就要继续签字。
或许刚刚的情况,只是他身体更加衰败的信号。
虽然,说不通。
他不确定地下笔签字,只是始终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他不放心,便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给时年。
“咚咚——”
就在这里门又响了。
阎郁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通话记录,第一个就是时年,边道:“进。”
他找到了时年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就听到顾明臻熟悉的声音,“老大?”
阎郁不耐烦的抬头,“又有什么事?”
顾明臻被问得一愣,他呆呆地摸了摸脑袋,然后推开门,指着身后工人抬着的办公桌问道:“老大,不是你让我准备的办公桌子吗?我就是想问一下,这办公桌要放在哪?”
阎郁视线猛地落在两热工人抬着的象牙白玉办公桌上,目光微缩,然后视线一瞥,看向刚刚顾明臻已经安排好的放办公桌的地方,只是此时那个角落空空乳液,只有一盆龙须。
阎郁:“……”
他呆了两秒,然后视线一紧,赶紧低头拿着手机,照着时年的号码拨了过去。
只是怎么拨,都是无人接听。
阎郁表情一变,立刻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往外疾走。
留下顾明臻在身后不解地问道:“老大,你怎么走了?出什么事了?要我送你吗?”
“……”
只是老大的背影太匆忙,根本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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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
“年年?你怎么了?”
宋时年突然惊醒,连忙伸手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完好无损,接着又摸了摸pigu,也好好的长在那里。
她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才有心情看到对面表情不安的时妈妈,此时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宋时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座位,明白过来。
她遇见唐晓诺,刚刚又死了一次。
然后重生回到了跟时妈妈见面的时候。
现在她是没法再跟时妈妈好好说话叙旧的。
宋时年突然站起身,快速地对时母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得回去一趟,有什么事我们电话说。”
飞快说完这句话,宋时年抬步就要走。
只是时母快她一步伸手拉住了她,表情沧桑又愁苦,“年年,你现在都不愿意见我了吗?”
宋时年回头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有点于心不忍。
不忍心推开这个心无所依又纤弱敏感的母亲。
只是现在情形刻不容缓。
哪怕又是个阎十三在,也救不了她的命。
想想刚刚她被几支疯狗扑到按在地上连番啃咬的惨不忍睹样子,她就一阵胆寒。
太可怖了。
宋时年急忙摇头,“我是真的有事,下次,下次我让我老公跟我一起来见你。”
“你老公?”时母愣了下,片刻就反应过来,“你真的结婚了?跟阎家那个病……老三?”
“真的真的。”宋时年祈求地看着时母,“我真的要走了,下次再约。”
说完狠了很心,不顾时母的拉扯,直奔咖啡厅后门。
只是刚跑了一半,就听到犹如冤魂索命般的尖叫声响起:
“时年!”
又是唐晓诺。
这个唐晓诺真是阴魂不散。
宋时年欲哭无泪,感慨着天要亡我。
然而分秒必争,这次她连停顿都没停顿,继续往前跑,眼看着还有一步就要跑出后门逃脱时,突然熟悉又可怕的眼前模糊起来。
最后的印象是,她迎面撞上了从货梯抬进咖啡厅后门的货桶,被装满餐具的货桶砸死了。
宋时年:……
别问她现在怎么想的。
她只想骂街。
这一出意外,看呆了阎十三和时妈妈,还有在一旁狠狠出了口气、幸灾乐祸的唐晓诺。
而二楼。
楼少跌跌撞撞地踉跄下楼,神色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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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郁打电话给时年,却怎么都打不通。
他急忙来到停车场,坐好开车踩油门,一气呵成,骑车瞬间急速地驶出公司,来到了马路上。
而阎郁也放弃联系时年,转而联系阎十三,得知他们仍然在咖啡厅后。
阎郁刚要吩咐十三把时年带出来,突然手机就忙音了。
然后再次眼前一黑。
等阎郁再次清醒后,他又出现在了公司的停车场,他自己就站在轿车前,手里还拿着车钥匙。
“干!”
阎郁难得骂了句脏话,再次开车出发,这次连电话都不打了,直奔咖啡厅去。
他有预感,这一切都跟时年有关。
而且,时年正处在危险之中。
他得赶紧赶过去,保护她。
在这之前,他做什么都没用。
阎郁再次痛恨自己太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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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年又一次醒了过来。
她已经佛了。
这次是被砸死了。
很痛很痛,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毕竟一瞬间后,她又坐在了时妈妈的对面,安全无恙全须全尾的。
这一次,宋时年也不打算跟时妈妈解释了,她只是淡定地起身,转头对坐在那里喝咖啡的时妈妈微笑说道:“我去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