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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太苦,多年的郁结在这一日爆发。
方慧一时之间忘了地点场合,捂着脸难过地低头啜泣起来。
形容十分狼狈。
楼景越忙转过身,伸手附上方慧纤瘦的背上,轻拍安抚道:“找到了就好,你别哭了,孩子还在呢。”
方慧连忙点头,赶紧擦干眼睛,激动地朝楼景越凄楚一笑,“嗯。”
然后蓦地抬头,水润的双眸直直地看向楼少。
眼底的期冀一目了然。
看的楼少心突突的。
楼景越看了方慧一眼,紧接着也跟着看向楼少,低声吩咐道:“看你跟时年关系不错,你尽快抽个时间约她出来,我们想见见她。”
说的是我们,但是在场的三人都知道,是方慧想见时年。
说到底,时年并不是楼景越的女儿。
他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爱屋及乌而已。
楼少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从他被养父母收养后,父亲虽然不良于行,却做事果决,母亲寡言少语,但对他也是关怀备至。
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楼少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时年。
只是刚打通,就被那头挂了。
楼少奇怪地看了眼手机,一旁眼巴巴看着的方慧还急切地问怎么样了,他只是说:“没人接,我再打一个试试。”
于是他再次拨出去了。
结果跟上一次一样,都是刚打通就被挂了。
楼少不死心,第三次再打,这次索性打不通了。
楼少:“……”他这时被拉进黑名单了?
不不不,时年不可能这么做。
突然一张阴沉冷厉的脸跃入眼帘,刚刚,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四分五裂。
楼少了然,肯定是阎郁搞的鬼。
只是该怎么跟父母交代呢?
他转头,看向双双盯着自己看的父母一眼,无奈说道:“时年结婚了,他老公爱吃醋,已经把我拉黑了。”
方慧:“……”
楼景越:“……”
楼少尴尬地轻咳一声,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还有个办法,我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所以别来回约这么麻烦了,直接登门拜访吧。
方慧眼神一缩,对于儿子的提议感到忐忑和不自在。
她怕。
她怕时年不欢迎她,不相信她,不喜欢她。
反而是楼景越比较干脆地点头,“行,一会儿等你奶奶跟楼妍走了,我们就去。”
方慧和楼少吓了一跳。
方慧惊讶地看着丈夫:“这么急?”
楼景越顿了顿,温声解释道:“听说时年对那个宋小玉坠亡很上心,还警告过阿少,我们早点登门,还能解释一下,不然被当成楼妍一派的,以后更难好好说话。”
“你说得对。”方慧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楼少想到三番五次被时年痛批的情形,连忙暗示地跟父母说道:“时年很喜欢打抱不平,她看不惯那些乱七八糟的。”
“嗯,什么?”方慧不明所以地疑问看着儿子。
楼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于是一家三口会包厢吃饭。
等楼老夫人和楼妍酒足饭饱后,两人又手牵手相约去百货商场购物。
于是两人就走了。
留下方慧楼少三人相视一眼,回去整理了下,看着时间出发。
******
宋时年睡了个美容觉,顿时神清气爽了。
她坐起身,四处张望,都没看到自家大佬的身影。
不在房间?
是去公司了?还是去客厅了?
宋时年想到临睡前男人走向阳台的身影,她好奇地下了床,也走到阳台上。
只是阳台上空无一人,不过隐约能闻到一些残留在空气中的烟丝味道。
宋时年秀眉拧了拧,百思不得其解。
大佬抽烟了?
可是他不是因为身体原因,从来都不抽烟的吗?
怎么突然抽烟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耷拉着拖鞋走出卧室,客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安静的有些吓人。
宋时年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朝大佬的书房找。
她走过去,敲门:“咚咚!”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应和声。
宋时年推开门,就看到阎郁坐在书桌前,正翻看着什么,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时候,索性就合上了手里的资料,放到了一边,才抬头嘴角含笑地对她招手,边问:“睡醒了?”
宋时年看着男人朝自己张开的双手,一溜烟小跑过去,扑到了他的身上。
整个人懒懒地挂在他身上,才不好意思地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好像很爱睡觉呢。”
她说的不好意思,阎郁听得却心里一沉。
不过片刻就恢复了过来,所以宋时年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阎郁忍下眼底的复杂,抱着她继续笑着说道:“可能是最近出力了。”
宋时年:“!!!”
她猛地推了下阎郁,却没推开,她气的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很愤怒:“大佬,你真的太喜欢耍流氓了!这样不好。”
“那怎么办呢?”男人低笑的声音在时年耳边轻轻荡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
送回四年囧了囧脸。
害!
我还真是个小可爱。
算啦,大佬耍流氓就耍流氓吧,只要他不对别人耍流氓就行。
自己可真是善解人意的贴心小棉袄啊!
宋时年想要岔开话题,就伸手要拿刚刚被大佬放到一边的文件,边问:“你刚刚看什么啊?”
只是手才刚伸过去,就被言语温柔且坚定地捉住了。
他沉声说道:“工作上的报告很枯燥的,你也想看?”
宋时年想了想,摇头,“不想看。”
阎郁笑了。
宋时年又接着说:“可是我很想了解你在干什么。”
阎郁:“……”
他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搂住时年的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汲取着彼此的温度。
他轻叹一声,低声道:“我就在这里,不需要你主动了解,我的一切都会展现在你面前。”
时年依赖地蹭了蹭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声音软糯撒娇似地道:“卧室的阳台上我闻到了烟味。”
阎郁一顿。
时年声音低落了下去,“可是我都不知道你会抽烟。”
小脑袋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阎郁沉默了片刻,才认栽地说道:“你今天说了这么大的秘密,我还听到了楼少是你对你特殊的人,我不是唯一的那个,我的心情太乱了。”
时年疑惑了,“所以就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