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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雨思晴被密苏里毁三观的时候,洗手间中俾斯麦正在专心帮自家长官绑好肩上的塑料袋。
“长官,这办法可靠吗?”俾斯麦细心的用绳子打上一个活结,接着略带疑虑的对自家长官问道。
“放心吧,只要伤口的这一段不接触到水就行,别的地方沾一点无所谓。反正待会儿还要再用碘伏清洗一下伤口,就不用担心了。”肖宇航对俾斯麦说道。
“嗯。”俾斯麦点点头。
“嗯,行啦,我要冲澡了,俾斯麦你还不出去,是想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浴吗?”肖宇航看着俾斯麦还在一边不打算出去,于是对她调笑道。
谁料俾斯麦在听见自家长官的调笑后,只是脸色微红了一下。
“如果。。。长官你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她小声说道。
“呃。。。别了别了,我这还要洗澡呢!俾斯麦你先出去一下吧!”肖宇航连忙对俾斯麦摆手拒绝道。
‘呼。。。不得不说,波斯猫刚才红着脸软起来的样子,真的非常诱人呢!’等俾斯麦离开后,他低头想道。
他并不知道,在俾斯麦从密苏里手上拿到那些丝绸红绳的一瞬间,她就已经知道了那些丝绸红绳是用来干嘛的。
至于为什么俾斯麦会知道?那么就得请教一下提尔比茨了。
以前在舰娘们的世界的时候,俾斯麦可是没有少没收提尔比茨画的某莱茵演习系列以自己为主角的本子。这些本子无一不透露着同一个主题,那就是提尔比茨她最敬爱和喜欢的姐姐,全都是以各种被拘束的姿势,在接受嘤嘤嘤系舰娘的调教。
在刚才从密苏里手中拿到这些丝绸红绳的时候,俾斯麦还以为自家长官想要对她进行那些她从提尔比茨那里收缴来的本子上的内容。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自家提督并没有看过自家妹妹画的那些本子。
她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就在俾斯麦低头靠在墙上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诶?俾斯麦,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吧?难道司令官被我那一晚上给折腾坏了?这才多长时间?五分钟都没有好不!”
她循声望去,发现是密苏里和雨思晴两人正从厨房的门口出来,刚才就是密苏里看见她后出声询问的。
“我说,司令官该不会被我折腾的出什么问题了吧?雨思晴,你应该知道哪里的男科专家比较有名吧?有你的证件,我们去看的时候应该不用排队吧?”密苏里看见俾斯麦不说话,接着转头对雨思晴问道。
“男科专家?我想想啊。。。”雨思晴果断的被密苏里给带进了坑里。
她想了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肖宇航要是有这方面的问题,那么他怎么不和自己说?或者黎塞留和赤城怎么不和自己说?
于是她立刻朝密苏里看去。
果不其然,密苏里此时正带着偷鸡一样的笑容看着她。
“喂喂喂,密苏里,你这样背后编排你家提督好吗?”她立刻不满的对密苏里问道。
“嘿嘿,只是调侃而已,反正司令官也不会在意的。再说了,我们的世界中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有些司令官一开始娶了人类妻子,对于我们舰娘始终保持以礼相待。但最后都是在人类妻子的催促下,才接纳了我们。不过这其中也有极少数的情况,那些故事可是和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与萝丝一样成为了经典的爱情永恒呢!”密苏里毫不在意的对雨思晴说道。
“哦?居然还有男人能经受得住你们舰娘的诱惑?快说说,告诉我是谁?”雨思晴立刻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对密苏里问道。
“男方的名字叫林登万,是兔子家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提督,中校军衔。他的妻子是一个兔子和本子的混血,叫秋月凌。秋月凌并不是舰娘,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两人之间相差了是十岁还是十五岁来着?反正秋月凌是被林登万一手带大的,两人自从被人们知道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当然两人的过往也不可考,因为太多真真假假的消息掺杂在了一起。不过两人最为让世人称道的,还是两人永恒不变的爱情。
林登万中校终其一生,除了他的妻子林凌之外,哪怕手下有十来位舰娘也都没娶过任何一位舰娘。戒指当然给她们发过,但与其说是戒指,还不如说是她们与林登万中校之间情感的见证。”密苏里简略的讲述了一下林登万和他妻子的故事。
(林凌就是秋月凌,本子家的女人在嫁出去之后都是跟随夫姓。当然,那些倒插门的女婿除外。)
“密苏里,不是我不信你说的,只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你们舰娘这么优秀的女孩,居然还有人能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对自己的人类妻子从一而终?请原谅我用从一而终这个通常来表彰女性的成语,但是这位林登万中校的所作所为,确实值得使用这个成语。”雨思晴半信半疑的对密苏里问道。
“当然,最开始听说这件事的人们也是不信的,但这件事最后是由总督府、舰娘总部、宪兵队和林登万中校所在国的政·府,四方统一承认并确保真实性的。”密苏里对雨思晴说道。
“难道就没有人去考证吗?”雨思晴纳闷的问道。
“考证?又不是没有考证过,就是因为考证过,找到了林登万中校麾下的舰娘,所以人们才会相信啊!就是因为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才会成为整个世界经典的爱情。唉,如果司令官他像那位林登万中校一样多好。。。”密苏里说着说着感叹起来。
“对你对吧?”雨思晴一语揭穿了她的目的。
“呃。。。你知道别乱说啊,不然我会被套麻袋的。”密苏里立刻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俾斯麦听见。
她这时候才发现,俾斯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墙壁,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