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炁是鉴定一个武者和古武者的分界线。
而炁海的大小，决定一个古武者未来能走多远。
华夏几千年来的岁月来，关于炁和炁海的知识也在后代努力下渐渐完善起来。
所以关于那些古武者的传说就被记录了下来。
冷剑锋是连夜坐飞机走的，第二天一早他就直接下了飞机，在提前给那位前辈打了电话，就直接坐着出租车去了。
到了目的地，冷剑锋在前辈的弟子带领下，快步而进。
“冷兄弟，我已经听说了关于你提及的信息了，你确认吗？”
冷剑锋停下脚步，凝重道，“我非常确认，那个家伙……”
冷剑锋握紧是拳头，即便过去了一夜，那种震惊还是在他脑海里翻涌而起，让他窒息，坐立难安。
“那快快跟我来，”弟子直接快去而去，冷剑锋也收好了心情快步跟上。
“晚辈拜见老前辈！”来到后花园，冷剑锋抱拳，随后抬头看了一眼在垂钓的一位老者。
“小儿进来吧，”老者平静道。
冷剑锋没有多想，来到了老者身边。
老者这才平静看了一眼冷剑锋，道，“你所说的，我已经帮你确认了。”
“到底是不是？”语气有些急促和紧张。
“嗯，是的，正如你所想。”
“轰！”
冷剑锋脸色发白，一脸惊恐之色。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拥有那样的机遇，”冷剑锋不甘心吼道。
“不过拥有那种不详的炁海又能怎么样呢，其实历史上，拥有那种炁海的虽然凤毛麟角，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是你看看，又有多少人能将那种炁海开发到极致呢？”
先是南蛮子，后世公子世无双，再是江流儿一等人。
冷剑锋沉默。
老者却一脸悠然道，“唯一能驾驭这等炁海的，恐怕也只有六百年前，唯他是也。”
此人正是江流儿，一个仿佛神一般存在的古武者。
确实如此，拥有张凡这样不详的炁海，能将它发挥出真正威力的，只有那位大人物了。
一位就连清风大师也只能仰望的恐怖强者。
关于那位大人物的传说很少，但随便拿出一件事，可称之为神话吧。
六百年前，古武道强者如云，也是古武界鼎盛时期。
风云出我辈，笑谈天地间。
这等狂傲的话用在六百年前，根本一点也不夸张。
“所以何须担心这些呢？”老者单手一翻，竹竿挑起，只看见一条又肥又大的草鱼便被装进了竹篓。
方才起身慢悠悠往凉亭而去，良久听见老者细小的声音传来，“那子何名啊，谁人家子弟？”
冷剑锋连忙答道，“张凡，凡尘俗世一痞子罢了，不如流的下胚子。”
老者苦笑道，“看起来他跟你有些过节啊。”
冷剑锋沉默。
“既然不入流，那也就没有必要担心了，留在这里吃一顿饭菜吧。”
冷剑锋点头，上前提鱼。
……
“你这小子，竟然拥有这等机遇！”
雁长空猛然睁开虎目，双眼迸发出两道摄人魂魄的精光。
“怎么了？”张凡倒是显得不以为然，反正他也打算放弃古武道了。
“真是气死老子了，这样的机遇竟然在你这个废铁身上！”莫名的雁长空又怒骂了一句。
张凡就不爽了。
“大叔我是挖你家祖坟了吗。”
张凡脸都黑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过这家伙，十句有九句都是在骂自己。
“什么机遇？我连炁海都没有，哪里来的机遇。”
“不是你没有炁海，而是你的炁海比较特殊，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雁长空无奈叹了口气。
“六百年前，是古武道界鼎盛时期，其实像你这种例子倒是出现过几位，他们年幼时，无不是被称之为人中龙凤。”
“可惜，终究是银河的一抹星辰划过，只是一闪而逝，唯独那位大人物最终成功掌握这种炁海啊。”
“大人物？有清风大师厉害吗？”
雁长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张凡，“清风老头虽然厉害，但是要是和那位大人物相比，还是差距不小。”
张凡没想到华夏竟然出现过这么可怕的人物，幸好他们只是混迹在古武道界，若是让他们出现在雇佣界，以三年前的自己水平来看，完全是分分钟被干掉的下场。
“那位大人物叫什么名字？”张凡好奇。
“江流儿！”雁长空无比尊重道，“传言江流儿前辈是遗孤，六百年前战乱不断，江流儿前辈幼年幸运在血洗河下游被老僧所救。”
“阴差阳错，老僧发现了江流儿前辈拥有了你这种炁海，要知道在此之前古武道界已经出现了这种炁海，当年名气最盛的最属风光无限的公子世无双。”
“那公子世无双和江流儿谁强？”
雁长空倒是对这些强者破有兴趣，激动大笑道，“他公子世无双虽然当时很强，也是怎么可能跟江流儿前辈相提并论。”
江流儿三岁炁海便展现，五岁便破鬼气，十岁已经是虎魄八段巅峰水准。
十四岁你猜怎么样？
“龙巅？”
“何止龙巅，十四岁他便出山，手持山中随手折来的七尺枯藤，便将整个古武道界搅得天翻地覆，当年之威风，震慑八荒。”
“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去挑战了当时古武道界第一强者，公子世无双了。”
“他赢了？”
“没有，当年毕竟他还太年轻了，不过也是因为那一战，江流儿被号称枯藤狂人的名号。”
“当年他惜败公子世无双手中，将七尺枯藤钉在城墙之上，与公子世无双订下三年之后再求一战。”
三年时间一晃而逝，可惜原本是世界瞩目的一战，却变成了遗憾。
江流儿再一次到来时，却是见到了公子世无双的尸体了。
张凡微微一愣，“怎么突然就死了？”
雁长空的思绪飞了回来，看了张凡一眼，凝重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
“你这种炁海也被称之为不详，在带来庞大的炁同时，也会侵蚀主人，想要不死，唯独达到龙巅的八段的水准。”
“那公子世无双就是因为受到侵蚀而亡的，后来江流儿前辈唯有长叹，转身离开了，从此天下再难遇敌手。”
“所以那江流儿不死的原因就是他已经有龙巅八段水准了？真是厉害啊，”张凡日有所思道。
这种不详的炁海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所以我才说这炁海出现在你身上，就是浪费了。
张凡无语了，这怪自己了。
“既然出现在你身上，也是不能改变的事情了，以后我会告诉你如何感悟炁的存在，虽然你不可能拥有先辈们的水平，但是至少在古武界若是运气好，还是能够混出一点名气。”
“哦，不了，因为我根本没有打算成为古武者了，”张凡道。
“你说什么，臭小子你再说一遍？”雁长空一把抓住张凡的领口，双眼仿佛要喷出火一般。
他雁长空桀骜不驯，在古武界为所欲为，这一辈子只收了一个徒弟，结果还死了。
如今大发慈悲，决定亲自调料张凡，竟然被拒绝。
顿时雁长空的驴脾气就犯了。
“不是说这个会侵蚀吗，我可不像江流儿前辈那样厉害，万一死了怎么办，我还要娶媳妇呢。”
“你……”雁长空气的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指着张凡，气得直发抖道，“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跟你大哥完全没法比，你这个废物！”
张凡却痞笑道，“做废物总比死了强啊。”
雁长空发誓，他很想杀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努力你不一定成功，但是你不努力，一定很爽。”
“你这个废物，今天一巴掌拍死你我！”雁长空终于忍不住了，猛的一掌拍向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