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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三、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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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公主,满五岁便入学,萧遂虽然因为贵妃的宠溺而晚了一年入学,但他只是贪吃,并非不学无术。

    我在三姐姐那里受她教导,也有不少机会能看到很多书。

    很多道理见人见事才能学会,但有些道理却要看书才会明白。我与萧遂聊天,他虽常常童言稚语,但却言之有物,许多典故出处也能粗知大概,对乐理乐器更是信手拈来。可以看出,他虽然没有按照正常的年龄入学,可贵妃娘娘对他的教育却并未松懈。

    萧遂是父皇最年幼的皇子,在他之上的其他皇子,都已成年陆续开府,并开始入朝办事。

    而我则是父皇的最后一个女儿。公主们虽然能到太学念书,但十岁以后便要避讳外男,因此,在我之上的六姐姐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去年起也是只在自己宫中跟着女师继续学习。

    所以太学之中的皇子皇女,如今便只有我和萧遂。他因此而对我格外亲近,这让对他一直有所戒备的我觉得自己有些过于阴暗。

    很多年后,我问过萧遂,当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一副很是理所当然、不可思议的说:“都是自家兄弟姐妹,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关于三姐姐和陈贵妃那些举动之间的疑虑,我并没有和三姐姐当面对质。只是自那以后,每天都会记得带上一些不容易脏手的吃食,给那个嗷嗷待哺的弟弟。

    岁末,即前年大皇子和太子出宫之后,三哥四哥五哥也被父皇打包一并送出宫去开府。

    自那之后,我便极少在宫里见到三哥和林燮、言阙。

    而再次见到他们,便是在次年的秋天。

    这一年,边境大乱,国朝不稳,父皇的忙碌体现在了他已经没有时间应付我这个‘孝顺’的女儿了。

    养居殿外,高公公接过我递上的桂圆莲子汤,压低声音跟我说:“大渝、北燕、东海三国联盟欲共犯大梁、裂土而分。朝中大臣均无应对之策,陛下已经十数日未得好眠了。

    桂圆莲子汤可养心安神,倒是正合陛下饮用。”

    我蹙眉思索一瞬便抿紧了嘴。心知,虽然人人都说覆巢之下无完卵。但国朝之事绝不是我如今这种身份能够多加妄言的。否则,国还未亡,我必先死。

    “公公费心了,今日秋燥,照顾好父皇的同时,你也保重自身。你每年入秋便易口燥咽干,前些日子我做了些梨膏,刚才已经让知雀送去你的住所了。高公公晚上回去的时候用水兑开喝上一碗,能缓解润肺止咳。

    父皇如今为国事心忧,你是他身边得用的人,千万不可在此时病倒了。

    溱洧还要拜托高公公替我照顾好父皇。”我对高湛行了半礼。

    他侧身避过,谦逊回礼道:“多谢公主恩赏。伺候好陛下,是高湛的分内之事,公主言重了。”

    养居殿外人来人往,并非适合攀谈的地方,我便略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绕过宫门,便见三哥带着言阙步履匆忙的向养居殿走去。

    几日后,我和三姐姐、六姐姐一起去给太后祖母请安的时候,才听说,原来那日言阙入宫是为了自请出使。

    祖母十分忧心的说起:“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关了......哎,只带了一百个随从,到那种吃人的地方去,若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对得起他的父亲。”

    三姐姐和六姐姐在一旁安慰着祖母,我也附和了几句。

    虽然我还因当初言阙的话而对他耿耿于怀,但我却相信他那样的人,既然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肯定是有其使命必达的能力。

    半月后,捷报传来,言阙手持栉节,绢衣素冠,穿营而过,刀斧胁身而不改其色。宫阶之上辩战诸国群臣,舌化利刃,深中肯綮,使大渝、北燕、东海三国合围之势土崩瓦解。

    父皇大喜,不仅让言阙正式袭了他父亲的爵位,还加恩言家,将先言太师之女、言阙的妹妹赐给了三哥做正妃。

    然而,这个秋天却是个多事之秋。

    合纵之势虽解,但陈贵妃的兄长却意外死在了对北燕的战场上。陈大将军老年丧子,悲痛之下中了风,无力再主持军务。

    各国虽然已经退兵,但军中不可五将。陈老将军退下来,必定要有人接手他的这份军权。

    除了因陈贵妃悲痛过度病倒而守在清黎院寸步不离的萧遂。

    其他已经成年的兄长们,无不派出自己的心腹出面争夺。就连新婚不久的三哥,也同样忙碌不已。

    直到这日凌晨,三姐姐披着披风来到我的床前,我被惊醒,三姐姐抚着我的额头跟我说:“再睡一会儿吧,今日为你告了假,休息一天。”

    我揉了揉迷蒙的睡眼,坐起身来倚着她问:“今天要出什么事吗?”

    屋内没有点灯,黑暗中我看不清三姐姐的表情,她极力的在控制,但我还是能听出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三姐姐将我抱紧怀里,静静的坐在床沿待了许久。抱到我几乎又要睡着了,才听见她说:“当初李美人和陈贵妃原是闺中密友。”

    我听见这句话,不由颤了颤,三姐姐似乎感觉到了。她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继续道:“当年言太师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