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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零五、左秋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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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咖啡厅后,我向着自己来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便很快隐入小巷,跟踪着后脚从咖啡厅里走出来的郭兴华。

    他暗暗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并暗自观察着左秋明的行为。

    是的。

    刚才在咖啡厅看见的让郭兴华疑惑,让我震惊的人正是左秋明。他正跟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在一起。

    郭兴华看了一会儿,似乎确认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现场。我则在暗处等到左秋明和跟他见面的人说完了话。

    我跟着左秋明一直走到僻静的小巷,才喊住了他,道:“你的警惕心变差了。”

    左秋明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一笑道:“是你进步了。”

    我问:“刚才跟你见面的人是谁?”

    左秋明几乎眼神都没有变化的回复我,道:“当然是军统的同事啊。”随后又开玩笑似的道:“千叶少佐是在拷问我吗?”

    我收敛了一切情绪,平静的看着他道:“我怎么不知道,朱怡贞什么时候成了你军统的同事了。”

    左秋明看着我时,眼神有些复杂。

    随后像是解释一样的说道:“差点忘了,你跟她都曾是申江大学的学生。我确实不该对你说谎,但是朱怡贞现在也是香港抗日力量中的一员。我和她现在时合作关系。就像对我和林楠笙一样,你也不会出卖她的,对吗?”

    我从后腰拔出手枪,指着他一步步走进,道:“你说不该骗我?可是你还是说谎了。左秋明,你到底是什么人,姓国还是姓共呢?”

    左秋明蹙眉,做出一副似乎被误解了一样的不满情绪,道:“我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是很清楚的。我们都是从同一个特训班里出来的,我们有共同的理想和报复。驱逐日本人,恢复河山。你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来怀疑我?”

    我虽然知道,作为一个特工,尤其是双面的特工,左秋明现在的表现才是最应该、最合理的。但是,我就是不高兴。

    我不高兴他没有信任我。

    明明当初,我知道自己不该见他,但是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明明知道该置身事外,但却还是选择了帮他。

    可是他却不信任我。

    我把虚张声势甚至连保险栓都没拉根本就没吓着人的手枪放回枪袋。

    失望的看了他一眼,道:“随便你吧。”

    我转身要走。

    “等等。”

    左秋明却叫住了我。

    “小七,只要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就不是敌人。请你相信不管什么时候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我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回头。

    却还是心软了。

    “我的上线看见你了。你跟朱怡贞在一起的时候。”

    “谢谢。”

    我走出小巷,直直的向着最近的日本兵哨岗走去,跟他们亮明了身份,让他们帮我安排车送我回医院。

    这算是我这最近几个月的常规操作。

    有时候是去见郭兴华,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随意的上街逛逛。

    经常被我使唤的几个哨岗都已经习惯了。

    我用这种操作,将自己的行踪对田中进行了半透明化,以至于不管我去了哪里他都能几乎第一时间知道,用这种方式反向证明我的‘光明磊落’。

    田中曾因为卫兵频繁的汇报而产生过给我配一个私人司机的想法。不过被我以不想总被一个陌生男人跟着为由拒绝了。

    田中以为我心里还惦记了羽生一郎,感叹了一下,倒也没有勉强。

    而且还跟前来汇报我行踪的卫兵说,不用事无巨细的汇报我的情况。毕竟一个女人的琐事太多了。

    而他也在经历过加藤一事之后,对我更加信任。

    毕竟,一个聪明又重情义,但却没什么心机的人会是个十分得力的属下。

    酒井隆离开后的这段时间,田中疯狂收拢势力。特高课在香港的大半人马都被他拉拢了过来,并交到了我的手中。

    矶谷廉介的到来,让田中的变得十分神经。

    又或者说,他从来也没正常过。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在互相证明着自己有多么的神经。

    矶谷廉介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四处夺取各样物资,甚至还强迫市民换取无保证的日本军票。

    实行日化教育,禁止使用英语,把香港街道及地名改为日本名。

    并以香港人口太多不便管理为由,隔三岔五的纵容士兵上街杀上一批。

    而这一项杀人的活动,竟成了矶谷廉介和田中的竞技。

    每天看着这些暴行,不仅是香港的民众近乎绝望,就连我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冒着被田中怀疑的可能,我向他建议让他驱逐居民离港。

    并告诉他,这样既可以解决岛上居民人口的控制问题,也可以趁机收买香港人的人心。让他们在矶谷廉介和他之间选择倾向于他,为取代矶谷廉介的港督之位做准备。

    一开始,田中始终坚持把人全部杀掉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直到我从腐烂的尸身上提取了瘟疫,并将它在参与过屠杀的日本军队中蔓延。田中才意识到,太多的死人,即便是烧掉,也会对香港的生存环境造成极大的污染,甚至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

    于是,田中开始实行驱逐计划。

    虽然对于被强行从香港赶走的人来说,到了大陆未必就是生路。但是也总好过每天被人竞赛似的白白杀掉。

    由于田中和矶谷廉介的互相争风,田中最后被上级调到了广州主管华南军事。而我,则被气愤的田中留在了香港,替他守着在香港的势力,并且受命暗中给矶谷廉介制造些麻烦。

    有了田中的授命,虽然是暗中,但也给我借口开始着手做一些事情,并且接触到更深层次的机密。

    不过,很快时隔多年我终于要面对的麻烦还是终于到来了。

    因为羽生一郎的死去,田中不想让酒井隆一脉的成田主理香港这边研究院的事务,便想要让我顶上。

    但是我虽然会写医术,但是对细菌站和病毒的研究却并不了解。

    所以田中竟然请动了千叶繁,让他亲自过来主持香港这边的研究院的成立,并且指导我尽快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