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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都是耀眼的圣光,犹如天上的星力倾洒而下,而那上百根火焰矛在与圣光接触的刹那,爆发出“吡啵吡啵”的响声,就像是滚烫的铁烙慎入水桶里一般,很快,火焰矛在圣光的侵蚀下消散于无形。
见到玄冥子有些虚弱的气竭,张曲阳暗道:“好机会阿,玄冥子修为比自己高,自己又得罪过他,以后定然是仇人,现在就是千载难逢的佳机!
这般想着,张曲阳挥手将身前的水幕收起,脚下踏地,身体犹如一道利箭激射而出,待赶到玄冥子刚刚站立的地方,却是没有发现玄冥子的踪影,有些叹息,原来这个老家伙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见这招没有得手便果断的走人了。
“年轻人,谢谢你!”
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张曲阳转身,只见苦修士微笑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圣剑早就随着一记圣光劈斩而出消散了,此时的他,有些虚弱,张曲阳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谢自己,若是没有自己的到来,只怕玄冥子不会这般轻易的离去。
“见过神父!”张曲阳道。
“赞美我主,感谢我主!”
随着苦修士的话音落下,他挥手,顿时,一道圣光自他掌心呼啸而出,那些树木上的火焰被圣光浇灭。
“赞美我主,神父对我主的虔诚让我佩服!”张曲阳道,这个苦修士的实力让自己侧目,或者说,他对上帝的虔诚让自己敬畏,因为在苦修士之中,信念越坚定,那么实力就越强,然后让自己的信仰之力通过言灵之力表现出来。
“谢谢你的赞美,年轻人,里边请!”苦修士对着张曲阳微笑道,诧异的望了眼跑到张曲阳身边的白旋风,估计这辈子没见过如此神骏的狗吧。
苦修士邀请张曲阳来到餐厅,就是一个小小的房间,破旧的木桌,上边摆放着一碗清水以及两片面包,旁边还有一碟青菜,看得出,玄冥子到来的时候,这位苦修士正在祷告用餐。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坐下来一起与我用餐吧!”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苦修士端来一碗清水,几片面包,还有几叶青菜,放在张曲阳面前,看了眼白旋风,“抱歉,我这里并没有肉食”
“没关系,它并不饿我想!”
张曲阳坐下,看着桌前的食物有些蛋疼,不过仍旧跟着苦修士一起祷告了一番,心里却在念叨:该死的上帝,可恶的上帝
自从坐下后,苦修士便再也没有说话,一番虔诚的祷告之后,便开始撕巴面包与青菜,就着清水吃下,细嚼慢咽的,两片面包足足吃了半个小时,而此时,张曲阳就动了两片面包。
见到张曲阳面前剩余的青菜,苦修士道:“是不合你的胃口吗?”
“不不不我刚刚吃过午餐,真是不好意思!”张曲阳摇头歉意道。
收拾好盘碗,也就两个碗,几个碟子,苦修士示意张曲阳跟在他身后。
张曲阳让白旋风呆在这儿别动,自己跟着苦修士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边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只
有一张木桌,供奉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耶稣神像,貌似这个苦修士也太穷了吧,这里的耶稣神像都是这么小的。
看到神像的刹那,张曲阳内心激动的无以加复,这这尊小神像里边竟然蕴藏着海量的信仰之力,足足是自己在雅加达收集的两倍有余。
而且极其精纯,张曲阳怪异地看着一身破烂的苦修士,这个老头难不成一个人的信仰力抵得上成千上万个人的信仰力?
“这里是我的祈祷室,有些简陋!”苦修士请张曲阳席地而坐。
张曲阳盘膝坐下,道:“清修在于心诚,而非外物!”狐疑地看着苦修士,不知道他为何请自己到这里来!
“觉悟还行!”苦修士含笑着点点头,欣赏地看着张曲阳,忽然开口道:“请你转告教皇陛下,就说我本,修斯自从走出梵蒂冈的时候就不会在参与教廷的杀戮了,这种血腥一直充斥着我的上半生,我们应该用神的爱去感化这个世界,而不是杀戮!我远渡东方,就是为了留下一片清净之地!”
“嗯?什么?”张曲阳脑筋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苦修士的思维跳跃性有些大啊。
苦修士的眼睛原本浑浊不堪,这时骤然清明起来,看着张曲阳:“难道教皇陛下不是让你带我回去吗?亦或者是,你是裁判长大人遣来的?”提起裁判长的时候,苦修士的脸色明显的不和善了起来同是教廷中人,为什么会有两种不同的待遇呢?
张曲阳连忙道:“神父,你误会了,我不是教廷的人”
“不是教廷的人?”修斯讶然,“你的身上荡漾着浓郁而又纯净的圣力,只有教皇陛下的圣官才会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有如此精纯的圣力!”
张曲阳苦笑:“我真的不是教廷的人,我信奉的是我们华夏的三清道祖,只怕神父误会了!”
修斯还是一直摇头:“不可能,我不会感应错误?只有对我主极其虔诚的人才能够凝聚出如此精纯的圣力,怎么可能”
张曲阳却是心念一动,肯定是这几天一直将荆棘冠带在身边沾染了然荆棘冠上的圣力才导致这个神父的误会,可是自己又不能够说明原因,否则,只怕这位和善的神父立马就要与自己翻脸。
张曲阳特意的运起自己丹田的道力,让其充斥着全身,果然,没一会儿,修斯便疑惑地看着张曲阳,好一会儿,吐了口气,道:“或许是我的错觉,让你见怪了!”
张曲阳连忙摇头,眼珠子却不时地瞄向那尊耶稣神像,在思忖着能够有什么办法能够取得这尊神像,难怪会有着如此庞大的信仰之力,估计这个苦修士每天至少有着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祷告了,再加上他修为强悍,极其虔诚,几十年下来不多才怪了。
修斯并没有多留张曲阳,半个小时后,张曲阳下了山,心里却是还在惦记着教堂内那尊耶稣神像,就像是一个狼整天惦记着美女一样。
回到云海市,张曲阳没有料到许博文会找上门,高兴的请他进来坐下,很快,许博文说明了来意,翡翠戒子已经制作好了,而且还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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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哦?那赶紧拿出来看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许博文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手提箱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然后将檀木盒子打开,两个精致的翡翠戒面戒子便出现在张曲阳的眼前,阳绿冰种,虽然镶嵌在戒子上的那一抹阳绿并不大,但是只有识货的人认得出,这可是极其少见的帝王品质,这戒子拿到市面上至少也是千万以上的。
一个精致细腻,显然女性化,另一个稍微显得有些大气,男性化一点,完全按照了张曲阳的想法设计出来的。
“哈哈,我很满意,那么,我应该支付你多少佣金?别跟我说算了之类的!”张曲阳道。
“五十万吧!”许博文沉吟道,其实五十万都算是少的,看设计就知道费了多大的心思,张曲阳也知道这点,当场站起来上了卧室,下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袋钞票,足足有五十捆,看得许博文咋舌。
“呵呵,不习惯取钱,所以就多存了一些现金在家!”张曲阳笑道,旋即又道。“晚上请你吃饭,可一定要赏脸!”
许博文原本有些失落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道:“张先生请客,我感到极其荣幸!”
送走许博文,张曲阳给黎老头打了一个电话,自从上个月他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都很久没有联系了:“喂,黎老头,最近忙不忙?不忙,那好,今晚请你吃饭啊,还在老地方,介绍一个人你认识!”
晚上,“再来一次”饭店,李雨时站在门口,见到张曲阳从一辆银黑色宝马下来,愣了一下,笑呵呵的走过来:“张老弟生意是越做越大了,这车是一辆一辆的换啊!”
张曲阳和李雨时撞了撞手,李雨时愿意亲近他,他也不介意结交李雨时,笑道:“李大哥可是在寒碜我了,你要是回昌南开一家饭店,那生意绝对是大火!”这话没说假。就凭着他那大佬的哥哥,就有一大堆子人上赶着去他开的饭店吃饭,不过李雨时为了避嫌,并没有这么做,也算是很有原则的人。
李雨时道:“我还要谢谢张老弟照顾我的生意,就怕请人在这里吃饭会让人觉得掉价!”
“吃饭吃的是气氛,又不是钱,再说,黎老头他敢说在这里吃饭会掉身价吗?”张曲阳道。
“他敢我就让他好看!”李雨时眉头一挑,笑呵呵道。
“哎哟,张老弟,这上会儿洗手间的功夫你就到了!”黎老头从饭店里走出来,一脸的笑意,这几个月不见,面色红润万人迷啊,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五十岁的人,一身西装倒也有一些范儿。
几个人聊着天,黎老头问今天介绍什么人,张曲阳却是不说,只说是他最想见的,让得黎老头心里痒痒。
等了一会儿,都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张曲阳有些蹙眉,许博文看着不像是会放自己鸽子的人。
果然,没一会儿,就接到了许博文的电话,那头传来他焦急而又抱歉的声音:“真是不好意思,张先生,这个您说的‘再来一次’饭店这是在哪里啊?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听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