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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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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因为野猪的动作极大,有些动物听着声,都纷纷狂奔着,却也有些野兽似乎闻到了食物的气息,这个时候已经逐渐的向这边靠近了。

    必须的速战速决,南辞警惕的看向四周,眼睛迅速的看向身后的一块大石,不由思索着,缓步移过去,以减少野猪的注意力。

    就当南辞往这边移动之时,野猪顿时停下来,狂叫着逃离了。

    南辞深觉不对,还未等回过头,只见地上一片阴影,转身之际就见一猛虎向她扑来。

    说时急那时快,南辞心知逃不掉了,便用手挡在身前,可娇小的身子,就猛虎这一扑,基本上就废了。

    只见猛虎裂开嘴,要将南辞咬下去时,一道闪光突然横叉在南辞眼前,而手臂瞬间被人抓住往一旁的草丛摔了出去。

    南辞这才定睛看过去,猛虎嘴被剑所伤,却不过一秒,就转而咬住霁云暮的手臂,在地上拖拽着。

    好似疯了一般,反复甩动,南辞在虎口下夺了一条命,却未曾想这些痛让霁云暮承受了去,心中正焦急,霁云暮依旧从容不迫,挣不脱虎牙,另一只手紧紧拽住老虎脖子,脚下灵动一脚朝上,正中猛虎肚子。

    猛虎闷哼一声,狂啸声在山林里咆哮,仿佛整座山都在开始颤抖,许多小动物此时也彻底跑开了。

    霁云暮趁猛虎松弛之际,立即拾起地上掉落的剑直接从猛虎肚子穿插而过,只听一声呜咽,地上便已是鲜血流淌。。

    南辞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才走上去将霁云暮扶起来,又看向四周,急忙说道:“还能走吗?”

    “就这,还伤不了我!”霁云暮嘴上逞能,手被咬的牙口印都已经能够看见森森白骨,南辞心中既是愧疚有些感谢。

    “那行,我们赶紧下山,这血腥味太重,恐怕会引来其他野兽。”南辞说话之间好巧不巧就听见稀稀疏疏的狼嚎声。

    南辞无语,这怎么还说什么,就来什么。

    南辞心中无奈,便小声嘀咕了几句,便捡起霁云暮的长剑,又将地上猛虎拖拽起来,动作十分熟稔,三下五除二就将老虎皮给分离了开来,连一丝血都未曾沾染在虎皮上。

    一旁霁云暮看得是目瞪口呆,纵使是他这样用剑奇才,却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将虎皮完好无损的剥下来,更何况连滴血都不带。

    南辞没有理会霁云暮眼中的诧异,而是在自制的挎包里拿了草药在嘴里咬碎,直接敷在霁云暮的手臂上,一时之间血便止住了。

    随后又摸索了一株草药,在霁云暮的身上擦拭了一下,浓烈的药草味瞬间将血腥盖住,南辞将虎皮盖在两人身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之间一群饿狼有些顾忌的往这边看了许久,这才走上来就开始撕扯猛虎的肉身。

    差不过过了半晌时间,狼群才终于离开,南辞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转身,便正好与霁云暮嘴唇碰触到。

    她急忙想着退后,可虎皮就那么点空间,这一动,更是整个身子都将霁云暮弄得有些难受,便说道:“别动,你再动一下,我不介意在这个山野里……”

    话没说完,南辞直接掀开虎皮一巴掌扇在霁云暮的脸上说道:“混蛋。”

    霁云暮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也并不恼怒,将虎皮拿着,缓步跟在南辞身后。

    南辞此时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尴尬,一双眸子更是严肃的要紧。

    走到山下,南辞仔细给霁云暮包扎了伤口,这才极其不自在的说了声谢谢。

    “什么?你刚说什么?声音太小,我们没有听见。”霁云暮把耳朵凑上去,脸上却带着笑意。

    南辞用手捏了一下霁云暮的伤口说道:“你还是冷漠无情一些好。”

    霁云暮疼的咬牙,大叔这端着茶水走出来说道:“好在你们都没事,否则我这真是……哎!”

    说话之间,南辞好似当这就是自己家一样,出入自由的给大叔熬药,这前后每一个环节都是她在一旁看着,随后拿了些容易凝固容易保存的食物用药水熬制,随后又分离出来,活脱脱就是一粒粒的药丸。

    随后递给大叔说道:“这个你晒干了放在瓶子里保存着,大概能吃上十天,每天三次,每次三粒,如果疼的厉害,就吃这个止疼的,也是十天的量,十天之后如果说疼的不那么厉害了,我会再给你熬制一些,其外的话就是多喝水,多跳动着。”

    说道这儿,南辞又想着这结石不仅仅是和不走动有关,说不准是这水质的问题,便也就看了一下井水,又看着一旁的浓茶,便说道:“不行,你这还得去王府待上一个月。”

    南辞想着这人一旦没人看着,就会比较不当回事,这浓茶又是他的最爱,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带走大叔为好。

    大叔闻言,心中略微有些犹豫,但霁云暮立即说道:“也是啊!你在这儿我也不放心,索性回去住上几日再说也不迟。”

    大叔拗不过,又想着这疼起来也着实要命,也就没再拒绝。

    三人此次回城,并没像先前那般大张旗鼓,南辞和大叔扮作农家父女进城采办,霁云暮独自一人回城。

    一路到底还算是顺利,直到到城里的时候,突然迎面而来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而路中间站着小孩,南辞心下一惊,上前抱着孩子外路边一推,她反倒站在路中间成了活靶子。

    大叔刚想飞身上去将南辞救出来,却见一男子自楼上酒楼而下,搂着南辞的腰间,脚蹬在马头上,旋转着飞上酒楼。

    南辞有些呆愣着看着男子,一身洁白衣衫,偏偏若风,周身还夹杂着一股香味。

    “姑娘,没事吧?”男子以为南辞惊吓过度,便小声询问。

    南辞心觉尴尬,急忙往后一站,抱手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无妨,你若不救那小孩,也不会将自己置于那般危险境地。”男子嘴角上扬,略微一笑,似有欣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