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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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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辞心中就好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疼痛。

    看着霁云暮的动作,她一直强忍着自己的泪水,在内心一直告诉自己,没事,不就是不被人喜欢而已嘛!

    她说话之间,还稍稍的仰着脑袋,将所有的情绪都搁置在一处,狠狠的封印起来,但是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南辞神色里面都带着伤痛,感觉到所有的悲哀,却也在这个时候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霁云暮看着南辞,那样倔强的眼睛里,明明早已经满是泪水,竟然还强忍着,他不由撇过脸,极其冷漠的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见的那样,织巧是我心中一直喜欢的人,你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南辞突然之间便觉得有些可笑,在这一瞬间竟然觉得特别的讽刺,连正眼看著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南辞说罢,便十分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霁云暮没有回头,他就连看见南辞眼泪在眼中打转,他都没有勇气,又怎么敢看着她的背影,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叫住她,他怕自己会心软。

    织巧看着眼前的状况,便也就仰着头,看着霁云暮眼中的悲伤,不由说道:“师兄,你这是干嘛啊!喜欢你就去追啊!你这样算什么啊!”

    霁云暮摇了摇头,却好似松懈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或许离开,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尊重。”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啊!我只知道喜欢就追,你这样让她离开,你心中好受吗?她又会觉得好过吗?”织巧有些叹息,却在抬眼之间,就看着南辞转眼走了上来。

    她和霁云暮之间的对话,南辞都听见了。

    “如果说,我的父亲,伤害过她的父母,以至于全族人的性命,又当如何?”霁云暮觉得好笑,上一辈的事情,就好像是噩梦一样,一直缠绕在他的内心。

    南辞这一听,手突然一紧,这才想起在谷底的时候,为何姥爷会说那样的话,或许霁云暮当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她,而如今已经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的霁云暮,却毫无疑问的变成了被动的一方。

    也难怪会有那么多的暗卫护在她的身边,她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的父母,是被霁云暮的父母杀掉的……

    这一层关系,即便是在一起,也会是一道丘壑横在中间。

    南辞心中有些疲倦,好半晌这才说道:“上一辈的仇恨,你父亲已经死的那样早了,想必也没有什么再值得多说的,你我之间既然是仇人的遗孤,那往后余生也切莫再有瓜葛,你也将你安排在我医馆外面的暗卫调走吧!”

    南辞心中多少的伤心与悲痛,在此时也都像是一道不大不小的伤痕,喜欢霁云暮,可是造化弄人,她却不能够和霁云暮相守。

    霁云暮听着南辞的话,突然之间便转身,看着南辞一脸的沉默,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就好像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霁云暮有些诧异,看着南辞,心中就好像是掺了一道热汤,既温暖,可是却又烫的他眼泪流。

    “我虽自小和姥爷生活在一起,却从来没有过父母,你这样说,你是知道我父母是谁?”南辞有些疑惑,原主脑海里似乎有一个执念,那就是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只是她继承了这具身体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什么父母。

    应该早已经死了吧!

    霁云暮看着南辞,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内心也有些纠结,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我不确定你父母是不是……”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不确定的事情,确定了再说吧!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至于你……”南辞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织巧,便有些好笑的说道,“挺好的一个姑娘,可惜她不喜欢你。”

    南辞的话,就好像是带着一道看不清道不明的一条线,将织巧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织巧却也觉得有趣,看着南辞便也就笑道:“姐姐这般聪明,却是知道暮哥哥喜欢你,只是怕他的父亲当真是伤害了你的父母,会叫你接受不了!”

    南辞看了一眼霁云暮,却也没有来时那般愤怒,却也没有想过太多,对于仇人的儿子,与她而言也没有那么多的见地,毕竟她并不是原主,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她却也是一个现代人,知道父辈的恩怨,不应该祸及下辈,倘若下辈是好人,那么一切都可以接受。

    “仇人的儿子,我可以接受,但是仇人,我希望他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然而你的父亲如今已经在黄泉了。”南辞只是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也就转身离开了。

    霁云暮呆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南辞的背影,不是无情,而是对于这仇恨之间并不看重的那种豁达。

    如今想来,当初的他,似乎少了这么一份豁达。

    织巧看着爽利的转身离开的南辞,有些瞠目结舌,惊讶的说道:“这位姐姐真的好率直,似乎是那个能够和暮哥哥比肩而站的人。”

    “是啊!本王到底不如一个女子想的开些。”霁云暮叹息了一口气,神色之中却也夹杂着对南辞的重新认识。

    织巧回头看着霁云暮,心中莫名的觉得有些羡慕,叹息了一口气说道:“我和二师兄之间,就没有这样的恩怨,可是偏生二师兄就老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傻瓜,既然他觉得你不合适,你就去找一个合适的,说不准他就会发现你的好了。”霁云暮揉了揉织巧的头发,眼神里都带着宠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继续下去的,那便是互相伤害,否则一切的问题都只不过是一场最为简单的笑话罢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追?”织巧仰着头询问着霁云暮。

    霁云暮摇了摇头,她可以承受,我却不可以。

    南辞走得很慢,一步两回头,可是仍旧未曾看见霁云暮的身影,索性直接就走了,叹息了一口气说道:“终归还是有所隔阂的是吗?”

    就好像是在和谁说话,但是说话的声音又很小,小的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声响。

    兴高采烈的出去,这个时候却唉声叹气的回到医馆,虞秀走上去想要说句话,却被南辞摆了摆手,直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虞秀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是怎么了?”

    “失恋了呗!”女人靠在靠椅上,毫不在意的捻起一颗瓜子,放在嘴里,轻轻地磕着。

    陈骁此时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话,便也觉得奇怪,师傅是战王妃,可为何每日都在这小医馆,连战王也没有看见过人。

    虞秀听着这话,却也觉得想起了霁云暮,手紧紧的握成拳,就怒气冲冲的往战王府去了。

    女人也没有拦,只是看着虞秀气冲冲的样子,应该是知道是哪一个负心汉。

    “哎,这女人真是男女通吃,这虞秀还真是会护着她。”女人叹息了一口气,不经意便想到曾经也有一个人,她是那样的美丽,惹得所有的人都喜欢她,即便是她,也不例外。

    可惜解决却那样的悲惨,倘若那个男人稍微看得轻一些,或许她不会那么惨。

    就好像是一场追逐,你在追逐的过程中,还有另外的一拨人在追逐,可是当一个人发现追逐了那么久的人,确实别人的,就会在这个时候瞬间爆发,然后开始将一切都变成最为恐怖的事情。

    南辞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面,感受着已经逐渐远去的光芒,却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种最为凄惨的叫声。

    “混蛋,凭什么自以为是,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混蛋吗?”追逐着的光芒,在这个时候已经变得比较轻巧,能够将光芒瞬间填满,却也能瞬间挥霍掉。

    太阳照射进被窝,光一点点的光辉,就已经能够将她的后背照的发烫。

    在这个时候,窗户突然一声很重的撞击声,随后便听见一个人掉在了她的地板上的声音,她急忙起身看着,竟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南辞有些惊讶,急忙走上去扶起男人,说道:“你……”

    “救我……”秋白的声音微弱,伸手之间,突然便吹落了下来,眼神里面早已经呆滞,看着竟然没有一丁点的神采。

    南辞这一瞬间就好像是摊上事儿了,急忙走到窗户口,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这才急忙将所有的窗户都关得死死地。

    “该死,还真的会找地方晕倒,也不怕我就这样把你给交出去!”南辞叹息了一口气,急忙在自己的柜子里面拿了些药,这才开始将秋白的上衣褪去。

    这一检查,整个上身,全是伤口,至于下身……呃,南辞只稍稍的检查了一下,也就是腿部有一些伤口,也不是特别的严重。

    只需要擦一下药就好了,至于身上的,才是最为严重的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