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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摇了摇头,便也就转身上了楼层。
陈骁撑着脑袋看着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朝夕,却也摇了摇头说道:“朝夕姐姐,你这脑袋,似乎是榆木做的!”
陈骁说罢,就急忙的往自己的房间跑了去。
朝夕这边还在细数着,也没注意听陈晓的话,好半晌反应过来,这才往陈骁的房间走了去,敲了敲门说道:“陈骁,你这小子,现在是不是胆肥了,逃得过今天,你逃得过明天吗?”
“能逃一天是一天,朝夕姐姐不服,就尽管来!”陈骁毫不掩饰的和朝夕说着话。
“哟呵,看把你能的,就让你嚣张嚣张,且等我好好收拾你!”朝夕踹了一下门,只觉脚上疼的不行,却也只得叹息了一口气。
这一天也就算是这样完了。
原本宝贵的时间,在如今这样无聊的过着,除了南辞和陈骁讲解关于解剖的原理,还有每个人身上都有什么器官,才感觉不是虚度光阴。
许多时候,南辞都不大乐意只讲理论,更多地时候是带着陈骁拿着兔子就直接开始了实际操作,每一步讲的都特别的细致。
起初陈骁还会有些害怕,但是反复的次数多了,却也开始得心顺手了。
“你之后每天这训练,不仅要将兔子解刨了,还得缝合,照顾着,让它活着。”南辞很认真的说着。
陈骁原本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这都把兔子的肚子给抛开了,这还怎么可能活下去。
可是在南辞几次试验之后,有些兔子的身体里还有一些病,也被南辞细心的给取了出来,病恹恹的兔子,也就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期,也就好了。
陈骁这才惊讶这样的动作是真的可能存在的。
惬意的时光并没有太长,南辞正想着就这样虚度光阴,就好了,可是却有人告诉她,有了玉枕的下落。
跟她说这话的人,却也不是别人,正是闵夜。
“我凭什么相信你?”南辞看着闵夜仍旧是一副冷傲的模样,瞳孔之中还带着对南辞的杀心。
闵夜不管不顾的,就往医馆里面走了进来,看着这就是一个房间比较多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便也就说道:“王妃的命还真大啊!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却也没想到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落下去,却还能够这样完好无损,着实是让我有些意外呢!”
闵夜说话,就好像跟他很熟,熟到可以互相讲述故事的那种语气,倒是叫南辞觉得有些讶异,却也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些什么的好。
“你爱信不信,总之你答应主上的事,几乎一件都没有做好,可主上却并非是那种不守承诺的人。”
闵夜说话之间,便也就转身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随后看向楼上,便也就说道:“不过你这地方,还真不错呢!这上下两层楼,没想到这离开了战王府,却也能够过得这样的潇洒呢!”
闵夜说话之间,突然转身,面色带着笑容,随后便响起一阵响铃声。
南辞一直防备着,却也未曾想到真真是防不胜防,她没有来的及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闵夜见南辞完全没有痛苦之色,便直接冲上来掐住她的脖子说道:“好啊你!原来早已经破了,竟然还装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快说,我姐在哪里,否则我杀了你!”
闵夜这突然闯进来,所有的人现在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楼下的动静。
南辞只觉喉咙越发的紧,快窒息了,突然一道刀光在她眼前晃过去,闵夜速度极快,瞬间将南辞甩了出去,随后便也就说道:“该死!”
闵夜即便躲得很快,手上仍旧被划了一道血痕。
只是这一甩,南辞眼瞧着自己就要碰在门的尖角之处了,身后突然上来了一个人影,她摔进了柔软的怀抱之中,眼中带着极其温和的笑。
南辞只觉一股熟悉的茶香味扑入鼻尖,她这才惊讶,心道霁云暮是魔鬼吗?竟然时时刻刻都能够在她最危险的时候,瞬间出现。
她贪念着霁云暮的怀抱,可是内心却还是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你没事吧!”霁云暮看着南辞,心中有些担忧的询问着。
南辞没有说话,连看都没有看霁云暮一眼,只见闵夜看了一眼霁云暮,便也就有些嘲笑的说道:“有趣,看来这女人,便是你的弱点啊!”
闵夜刚说完话,便也就直接跳窗跑了出去。
南辞这一瞬间,便也就知道,霁云暮虽说表面上各种推开她,就是这周边的暗卫都已经派走了,但实际上竟然是霁云暮亲自在这里守护着她。
可惜霁云暮并不是那种闲的没事的人,所以顾忌也就是找了一个相对于武力值比较高的人,想必今天这样的情况,却也不过就是碰巧了,所以才会这样碰到了。
南辞在心中带着笑,可是却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霁云暮,毕竟倘若贴上去,会显得她特别的没面子,如果说推开,又舍不得。
索性就交给霁云暮自己去抉择了。
“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干嘛!我这里人这么多,也用不着你来救我。”南辞轻声说着,仍旧没有回过头。
南北这个时候感觉到楼下有些不对劲,刚跑出来就看见窗户跳了一个人出去,这才看见南辞脖颈之间似乎有些受伤,便急忙从楼上跳了下来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霁云暮见状,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南辞,便也就说道:“让你保护一个人,你就是这样保护的吗?”
南北连理会都没有理会霁云暮,而是伸手将南辞扶了起来,便也就爱要送进房间里面去,在楼梯口的时候,她突然之间说道:“还请王爷往后别再来这里,哪怕是小姐即刻就死了,也与你没有关系。”
秋白这个时候也听到了有些杂音,从楼阁上走出来,就看见南辞受伤了,有些恼怒的说道:“该死!竟然完全没有注意……”
说话之间,就直接凑上来,对着南辞一阵嘘寒问暖,随后看着楼下的霁云暮便怒道:“你来这儿干嘛!这儿不欢迎你,赶紧走!”
霁云暮原本内心就极其的担心花亦苡,在这一刻看见秋白,他内心就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你最好离她远一点!”霁云暮突然之间,脸色就变了,也不似最初的那种温柔的模样。
这段时间他有些忙,都是叫人在这里守着,却也不知道今天他闲下来过来,就碰见这样的事情,原本恼怒这里面的人不知道保护南辞,可在看见这里竟然多了一个男人,而且那一双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意。
原本以为可以默默的守护着南辞就好,但是在这一刻,他竟有些不爽。
南辞听见霁云暮在身后的话,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本以为霁云暮真真的就是一个稳得住的人,却也没有想到,不过如此。
“战王,请您尽快离开,秋白此后就是我的夫君,他为何要离我远一些?”南辞毫不犹豫的说着。
霁云暮听着这话,一瞬间就好像是受到了打击,神色里面都带着一些悲恸,可是在面对南辞亲口这般说出口的话,他的心就好像是被揪着一样的疼痛。
“你这样说,你不觉得你在利用他吗?”霁云暮心中就好像是带着一种极为恐惧的模样,所说的话,更是字字句句都带着疑问。
南辞看着霁云暮那一双已经逐渐变红的眼睛,便也就笑道说:“请战王别忘记了,你,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你我之间从来都不存在关于你所说的任何事情,我不杀你,却也不会原谅你!”
南辞此时就好像是将霁云暮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还给了霁云暮。
霁云暮这一瞬间,手上突然一滞,所有想要挽留的话,却也在这一瞬间崩塌掉了。
一双眼睛也开始变得黯淡无光,好半晌,他才缓慢的说道:“我知道了。”
只单单的一句话,便也就朔州,随后也就转身离开了。
南辞这一瞬间,吓得整个人都感觉到有些恐惧,就恍惚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沉浸着一道将彼此之间划清界限的开始。
南北听着这一席话,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恐惧的将双眸之中的情绪都完全的瘫软了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南北看着南辞一个人承受着那么多的痛,却仍旧笑的那样的肆无忌惮。
虞秀走上来,只听见了这一句话,便也就说道:“如此,他便是我们所有人的仇人,下一次,见一次,便杀他一次!”
“小虞,他父亲犯的错,不应该由他来承担!”南辞沉声说着,却也并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到底是谁杀的,却也更加没有那么多的猜测了。
小虞转眼看着南辞,心中芦苇沉色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
“你能不能找到重点,这么长时间以来,小姐一直承受着,最爱的人,却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的儿子,她内心得有多痛,难道你就只关心仇人的事情吗?”朝夕不知道何时,也已经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