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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了之后,云翩跹本来都忘记这件事情了,可李长安却让人来,将她请过去了。还真是想躲的事情,永远都躲不掉。
她到游龙居的时候,李长安已经下床了。自从受伤以来,李长安还是头一回下床,云翩跹总觉得,他要这么折腾下去,伤愈还需等到猴年马月。
看她心急了,李长安瞧着,心里倒是痛快了,笑了起来:“娘子,你还懂得,要心疼为夫?”
他这话说得,好似她没心没肺似的,她将他扶到床上,这才开了口:“太医不是说了么,需要卧床静养,相公怎么就擅自下床了呢?”
“道趟好几天了,腰都算了,你还不让为夫下床,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云翩跹总觉得,他才是小娇妻,自己就是那个霸道总裁。这时,余知端着药来了:“九千岁,您该喝药了!”
还是余知这个姑娘心细,就自己这样的,还真是不能称之为女人。见云翩跹若有所思,李长安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娘子,你在想什么?”
“妾身在想,妾身什么时候,才能和余知一样,成为对相公有用的人。”
“余知是为夫的心腹,你是为夫的妻子,你们各司其职,余知这么做,也是在尽自己的义务,身为妻子,娘子的义务就是给为夫传宗接代。”
说到这事,她还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毕竟自己可没有这种想法,这个假太监,却天天缠着自己生孩子。
她还真是引火烧身呀,立马舀一调羹药,递到李长安面前:“相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喝药!”
“这不是有的没的,是正事,等为夫伤好了,我们圆房。”
此时,余知发觉,自己在这里很是多余,也不敢吱声,立马退下了。她本来还指望着,余知在这里,能让李长安收敛一点的,可余知这个丫头,居然这么怕事。
她此时笑得很尴尬:“夫君,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还是等痊愈了,再说这事。”
他还以为,再过几天,自己就生龙活虎的了,就能做未尽之事。可云翩跹却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等到自己能圆房的时候,岂不是三伏天了?
他向来最讨厌三伏天,总觉得烦躁无比,看着她不依自己,心里很是纳闷,喝完药之后,就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了。
云翩跹本来打算回戏凤居的,可刚转身,李长安就开口了:“娘子这是去哪里?”
“回戏凤居。”
“你我是夫妻,就寝本就不需要见外的,况且,为夫希望你留在这里。”
的确,他受伤的时候,为了不碰到他的伤口,她一直都躺在罗汉床上,今天还以为,自己能够回戏凤居,可没有想到,这个假太监,居然这般矫情。
既然他都开口了,她也只能留下来了。可到半夜的时候,她发现有人来和自己挤,还真是郁闷得不行。
不用点灯,她都知道,和自己挤的人是谁:“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为夫喜
欢娘子躺在身边,只好如此了。”
还真是作呀!她都无语了,可为了能安心睡一会儿,她也只能给他挪下地方。第二天,前来游龙居伺候梳洗的丫鬟,自然是震惊的。
以前,还真没有发现,李长安这般粘人,自从云翩跹嫁到千岁府之后,李长安的言行举止,还真是能让人震惊。
这阵子,李长安一直待在千岁府静养,可他对朝堂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松懈。相反,南宫霁和扈奎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待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
这阵子,李长安倒是没让人一直看着云翩跹了,毕竟宁王府要有喜事了,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来刺杀敌人。
在云翩跹的再三请求下,李长安也就同意,让云翩跹去外面逛逛了。刚好,扈奎的事情,已经吩咐完了,李长安便开口了:“扈奎,你陪夫人去一趟集市吧!”
“是!”
扈奎刚领命,准备出发的时候,南宫霁就开口了:“九千岁,清明要去的地方,和夫人路径一致,还是让清明去吧!”
虽说南宫霁是谋士,座上宾,身手不如扈奎,可南宫霁的脑子,君安国可没有几个人能比。能文能武的,再说了,还有余知陪着,李长安也就点头了。
云翩跹也以为,李长安会让扈奎来保护自己的,可看到南宫霁的时候,震惊得不行。也不知道李长安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一个文绉绉的谋士来保护自己!
一看云翩跹的表情,南宫霁就知道,云翩跹在质疑自己的能力:“夫人,你可知道,人不可貌相?”
还真是成精了,这个南宫霁,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猜到。她也不否认:“南宫先生,这也不怪我,你可知道,你整个人看着,就是一个书生样,本夫人总觉得,你都打不过本夫人!”
“不是清明自大,清明和夫人一样,文能急煞千军万马,武能吓退百万雄师。”
哎呀,妈呀!这个南宫霁,还真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自己在元宵夜宴上说的话,他居然也能记得。
可她今天出门,是要去醉仙楼的,南宫霁跟着自己,合适么?她皱着眉头:“南宫先生,本夫人今夜去的地方,你可能不太喜欢。”
“夫人要去哪里?”
“说了,你可能就不想跟着我了。”
“夫人,您就直说吧,这京城这么大,地方这么多,还真没有清明不喜欢的地方。”
“你瞧瞧本夫人这装扮,像什么人?”
她今夜穿了一身富贵紫衣,就跟个暴发户似的,还贴了胡子,甚至还在脸上贴了几颗大痣,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让人看着,就觉得不是什么有内涵之人。南宫霁有些顾虑,云翩跹都看出来了:“南宫先生,你直说就好了,本夫人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像暴发户的小公子,纨绔子弟。”
她当然知道,自己此时就跟迟牧岚那种人差不多,迟牧岚是东城小霸王,自己就是烟花巷小霸王,笑了笑:“南宫先生,你还真耿直,什么话都敢说,就不怕,本夫人让九千岁割了你的舌头么?”